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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时代下师范生数字胜任力探究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张雅婷

  摘要:师范生数字胜任力是在人工智能时代下对教师专业发展提出的新挑战,在人工智能时代数据泛在化的背景下,探讨教师数字偃瘟Φ墓钩杉捌渑嘤问题显得尤为必要。文章认为,教师数字胜任力是集数字基础知识、数字技术能力以及数字伦理道德于一体的综合能力特质。在此基础上,文章构建出了教师数字胜任力的“洋葱模型”。最后,文章探讨了师范生数字胜任力的培育路径,认为可以从构建师范生数字胜任力培养体系、基于实践推动数据与课程的整合、创建智能化的教学环境与多方参与共同推进师范生数字胜任力的培养等路径,推动师范生数字胜任力培养有效落实。
  关键词:人工智能时代;数字胜任力;师范生
  一、师范生数字胜任力的时代诉求
  伴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迅速发展,数据充斥着日常的各个角落,我们无时无刻不处在数据中,教育领域亦然。当前,新一轮信息变革方兴未艾,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新兴技术与其他技术的空前融合,正深刻改变着人们的生产、生活和学习方式,人类社会即将迈入新一轮的变革。传统教育生态不断受到冲击,教育的数字化转型已然开始,新兴技术推动着教与学的发展与变革并由此不断爆发产生的数据如何助推教育成为当代议题。欧盟于2017年面向成员国所有教师发布了《欧盟教师数字胜任力框架》,期望通过此框架指导和提升教师的数字胜任力,以赋能学习者数字胜任力的发展,从而培养富有竞争力的数字公民[1]。中国政府也提出了《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规划》《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等一系列战略和政策,强调教育信息化的重要性。那么,何为教师数字胜任力?高等教育又将为了培育师范生数字胜任力提供哪些基础支撑呢?在此背景下,探索人工智能时代下与之相适应的师范生数字胜任力成为了教育教学发展的时代诉求。
  二、教师数字胜任力的内涵界定
  (一)相关概念辨析
  “胜任力”一词早于20世纪90年代出现,DavidMcClelland认为胜任力应该是隐含的、持久的个人特质;Boyatzis提出了胜任力是一个人具有的并在某个生活角色中成功表现的任何特质,是个体的潜在特征。数字胜任力则伴随着胜任力的发展以及智能时代应运而生。欧盟提出数字胜任力是在工作、就业、学习、休闲以及社会参与中,自信、批判和创新性地使用信息技术的能力[2]。概括地说,不管是胜任力还是数字胜任力,它们共同包含的是个体在不同情境下能够游刃有余的完成任务的综合的潜能,数字胜任力较之胜任力而言更加凸显了人工智能时代下的数据性。教师数字胜任力与常见的教师胜任力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对于教师胜任力的研究早已展开,教育领域的胜任力研究最早是对教育管理者胜任力的研究。DinekeE.H.提出教师胜任力指的是教师的人格特征、知识和在不同教学背景下所需要的教学技巧及教学态度的综合[3];曾晓东则认为教师的胜任力是指教师知道的(知识)、能做的(技能)、信仰的(价值观)的具体内容[4]。可以这么说,教师数字胜任力是教师胜任力的子集,其中知识、能力以及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等是组成教师胜任力的关键因素,同时也蕴含着从素养阶段走向胜任力阶段必经的发展变革。
  (二)教师数字胜任力的内涵界定
  人工智能时代不仅是技术设备智慧化时代,同时也是数据的泛在化时代,加之新冠肺炎疫情增快了教育数字化的步伐,因而这个时代下教师数字胜任力走进了大众视野。师范生作为未来教育行业的建设者接班人,关注其教师数字胜任力对提高教师队伍素质与质量具有重要意义。欧盟发布了《欧盟教师数字胜任力框架》[1];2018年9月,我国教育部发布《关于实施卓越教师培养计划2.0的意见》,提出要利用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赋能教师的教学决策[5]。国内学者郑旭东认为教师数字胜任力是指教师具有的,能促进他们富有成效地应用数字技术开展教学活动,且实现优秀教学目标的能力特质群。而这些能力特质包括了与开展数字化教学活动相关的知识、技能、动机、态度、价值观和个人特质等[6]。仇晓春[7]于2021年对教师数字胜任力框架进行了述评,苏晓俐[8]等通过分析不同国家教师数字胜任力框架,构建了面向我国中小学教师教学胜任力模型。综合以上,本研究认为教师数字胜任力是指人工智能时代下教师所具备的一定的数字基础知识与伦理道德,能够得心应手的运用数字技术开展教育教学的综合能力特质。
  三、教师数字胜任力的构成
  基于已有的各种胜任力理论模型,结合人工智能时代的特点及教师数字胜任力的内涵界定等构建了教师数字胜任力的“洋葱模型”(如图1所示),它从外表到内里层层深入地描述胜任特征。由上可知,教师数字胜任力主要是由与数字有关的知识、能力与伦理道德三个层次组成:
  ①第一层是数字基础知识,随着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TechnologicalPedagogicalContentKnowledge,TPACK)框架的提出,技术性知识成为了教师知识体系的必备要素[9]。再加之人工智能时代冲击下对教师的教育教学和教师角色定位等带来的巨大的挑战,因此知识层面不止包含人工智能时代下教师应具备的数字理论知识,它还将数字技术知识等实践性的知识包罗在内。②第二层是数字技术能力。智能数字技术赋能的时代,教师有意识地使用数字技术以及使用数字技术的熟练性,构成了教师的数字技术基础能力,也直观反映了教师对数字技术的了解和掌握程度。③第三层是数字伦理道德,包括教师能够理性地使用技术,充分认识到人工智能时代下数字技术带来的安全、伦理和道德问题,能清醒地认识数字技术于教育的价值意义以及在教育教学中贯穿数字伦理和道德,充分认识人工智能时代下在教育中的技术优势及其潜在风险,明晰人工智能时代下数字技术带来的伦理道德问题,在教育教学中谨记遵循伦理道德规范。
  在这个模型中,数字基础知识等基本知识与技巧居于最表面,具有基础性,最容易改变和发展,相应的课程安排应靠前;数字技术能力处于中间,是数字基础知识与数字伦理道德的衔接;而数字伦理道德居于最内里,并且伦理信念的塑造有赖于其对知识的理解及整合数字技术能力应用于实践,不易触及,也最难改变或发展,也是教师数字胜任力模型中最核心的部分。这些内容形成一种由外到内层次包裹的结构,越居于里层的特征,越难以评价与改变;反之,越趋向表层的特征,越容易学习和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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