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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库移民短途乡城流动驱动因素分析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王飞龙 姚凯文 刘炳文

  摘要:为探究影响水库移民从跨市流动转向短途乡城流动的驱动因素,基于新迁移经济学,以广东省清远市清新区水库移民作为研究对象,采用偏最小二乘Logistics回归法构建了短途乡城流动指标体系。通过对其深入分析发现:家庭因素对于移民选择短途l城流动有显著的影响,收入不再是移民流动空间抉择的首要考虑因素;水库移民人口流动代际差异显著。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几点建议:促进城市公共服务均等化,加强城镇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保障;城镇应发挥自身优势,坚持创新驱动,发展特色产业;继续加强移民教育投入,提升其文化水平和就业竞争力。
  关 键 词:水库移民; 短途乡城流动; 偏最小二乘Logistics回归; 流动空间
  中图法分类号: D632.4
  文献标志码: A
  DOI:10.16232/j.cnki.1001-4179.2022.06.034
  0 引 言
  解决“三农”问题的首要条件是有效转移大量的农村剩余劳动力[1]。人口流动是转移农村剩余劳动力的主要途径之一,流动人口问题也是新时代社会发展的焦点问题,受到不同领域的广泛关注。国内外学者针对人口流动问题进行了较为翔实的研究,Lewis[2]指出二元经济结构的核心问题是劳动力由农村流向城市;Todaro[3]认为农业劳动者迁入城市的动机主要决定于城乡预期收入差异,差异越大,流入城市的人口越多;Ravenstein[4]、Bagne[5]和Lee[6]提出并改进了“推拉理论”,将人口流动视为推力、拉力和中间障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陈吉元等[7]结合中国国情构建了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推拉模式;张坤[8]结合中国农村人口流动实际与“推拉理论”,对Todaro人口流动模型进行了修正;郑春勇[9]认为“推拉理论”已不适用于中国现阶段农村劳动力流动新态势,并提出了“五力模型”;Liu等[10-11]基于Cobb-Douglas生产函数和Todaro城乡净迁移模型,对江苏省城乡迁移背后的敏感驱动因素进行了研究。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中国人户分离人口为49 276万人,其中,市辖区内人户分离人口为11 694万人,流动人口为37 582万人,与2010年相比,人户分离人口增长88.52%,市辖区内人户分离人口增长192.66%,流动人口增长69.73%。从以上数据可知,近年在市辖区内流动的人口急剧增加,远远超过了跨市流动人口的增长速度,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回流人口。人口回流被认为是推动中西部就近就地城镇化发展的重要引擎,张健等[12]指出在城镇二、三产业中就业成为了库区移民就业的新趋势;赵旭等[13]认为要突出经济区位优势和就业吸纳能力,引导外出务工移民回本地从业;任远等[14]提出劳动力回流作为城镇化过程中内生的逆迁移流,构成乡城迁移和劳动力市场平衡的补充机制,与乡城迁移一起促进城镇化和城乡平衡发展;程广帅等[15]认为部分返乡创业人员推动了县域经济的发展;景晓芬[16]和李楠[17]等研究了劳动力返乡意愿的影响因素;高更和[18-19]、王利伟[20]与林李月[21]等进行了劳动力回流的空间选择意愿影响因素分析;董亚康[22]指出水库移民流动人口经济收入显著低于当地居民,且脆弱性更强,建议大力发展地方经济,实现移民“留得住,能致富”目标。
  人口的流动是双向的,即同时存在外流与回流,本文构建了如图1所示路径,将水库移民按流动的起点为户籍地农村、终点为户籍地城镇(外流路径B、外流路径A+回流路径B)合称为短途乡城流动。现有研究从不同视角对劳动力人口跨市流动及回流进行了较为详尽的研究,却鲜有对劳动力短途乡城流动进行研究,本文以广东省清远市清新区水库移民作为研究对象,探究驱动移民选择短途乡城流动的因素,旨在探索现今水库移民流动特征,为优化水库移民从业路径、促进城乡一体化发展提供一定的参考,同时为其他相关研究提供方法。
  1 研究方法
  1.1 初始指标选取
  Todaro提出的“农业劳动者迁入城市的动机主要决定于城乡预期收入差异,差异越大,流入城市的人口越多”假定在本文中的适用性有限,因为其过于重视经济因素对于人口流动的影响而忽视了其他因素,这显然是不符合现阶段中国国情的。“推拉理论”及其后续发展所涉及的对象只有“流出地”与“流入地”两者,忽视了劳动力在流动之前并未确定“流入地”,其流动空间的选择必然是综合自身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特征后进行预期收入较大、风险较小最优选择的结果[23],而这正是新迁移经济学的观点。本文结合新迁移经济学,从水库移民劳动力个体视角出发,研究在复杂家庭背景下影响其做流动空间决策的主要因素。
  (1) 因变量设计。本文以水库移民劳动力常住地作为因变量y,常住地为户籍地城镇的赋值1,常住地为户籍地农村或者户籍地外城镇的赋值0。
  (2) 自变量设计。本文从移民家庭及个体出发,初步拟定11个影响因素指标,其中距市区距离取户籍地村委到所在地级市人民政府的直线距离,单位为km;市区内有无购房和农村有无建房按有和无分别赋值1和0;全年收入取劳动力全年可支配收入实际值;性别按男女分别赋值1和0;年龄取劳动力实际年龄;文化程度按“六三”学制取劳动力实际受教育年限;婚姻状况按是否分别赋值1和0,离异、丧偶以否计;负担学生与老人数量按劳动力实际负担家庭上学人数和60岁以上老人数量计算;资产总量通过将家庭耐用消费品、存款等资产转化为货币值以表征其家庭资产。
  1.2 影响因素测度方法
  由上述指标体系可知:各指标间存在着明显的多重相关性,此时普通的Logistics回归模型已不适用,主成分分析法虽然能克服多重相关性的影响,但提取的成分不能保证是对因变量具有最强解释能力的,而偏最小二乘回归法能兼具普通Logistics回归法和主成分分析法的优点,同时对于样本数量要求也较小[24-25],因此本文采用偏最小二乘回归法进行水库移民短途乡城流动影响因素的测度,具体步骤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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