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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深山抒壮志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 龙正毕 张玲玉 张 波

  策划 孙明强
  无论在都市乡村,还是在崇山峻岭,原野江河,人们在遥望蓝天的同时,总能看到那些高高矗立着的塔――钻塔。不论是角铁结构的井字塔、三角塔,还是钢管结构的人字塔。在那些高高的塔的身影下。人们总能看到那些地质工作者坚忍不拔、巍然挺立的高昂气质。
  也许你看过电视片《创业》与《铁人》,读过上世纪50年代反映地质队员生活的长篇小说《勇往直前》。也许,你还记得关于地质人的那个闪光的形象:
  “大山深处,蓝天白云,高高的钻塔下,头带安全帽的钻塔工人。身穿蓝色工作服,双目炯炯,威武雄壮。一双戴着白布手套的大手,灵活地将管钳卡进钻杆接手……”这个场景成为很多人心目中钻探工人的形象。挥之不去,永远定格。
  
  艰苦奋斗,青山踏遍何所惧
  
  “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披星戴月,与时间赛跑。战天斗地的繁忙景象”……这是人们最常使用的形容词。
  刘建国的故事。
  2001年11月,省煤田地质局地勘院钻机机长刘建国带领勘2号钻机全体职工开进金沙县林华勘探区施工1708号钻孔。那里海拔2000多米,那时虽是秋天,却已寒气逼人,一会儿狂风呼啸,一会儿漫天飞雪。这群风尘仆仆的勘探工人此时才意识到这考验是何等的严峻。水管冻了,用火烤;水泵、高压管冻了,用热水烫;交通不便,就向当地老百姓买点萝卜白菜;气候恶劣,许多同志生病了,仍然带病上崩。他们用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精神鼓舞自己,终于仅用19天就完成了660米的钻探进尺,保质保量提交了地质资料。
  不仅仅是苦,有时候可能伴随着危险。
  1960年,在修文县城郊一处煤矿勘探区。由于钻机发生事故,在地层深处遇到垮塌,钻具被夹住,在提起钻具时导致钻塔倾倒。当时王宗理正在工地检查工作,一看钻塔快倒了,赶忙喊:“快跑!快跑!”几位钻探工人连忙向外跑,转眼钻塔轰然倒下,由于疏散及时,没有人员伤亡。王宗理每想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后怕。为了处理这个问题,王宗理半个月没离开过钻机,累了就趴在机器上睡一会儿,连简陋的帐篷也没得睡。
  王灵强是一五九队的一名职工,曾先后从事过钻探、安装供应、修路青苗赔产工作20多年。2004年,在盘县马依勘探区钻机搬迁中,一辆已使用10多年的拖拉机在发动时突然起火,火龙窜起1人高。王灵强突然想到:拖拉机油箱里刚加满了柴油,如果再燃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他当即脱下上衣扑火,可是火势太大,上衣很快燃成灰烬。危急中,他迅速抓起不远处守夜农民的床垫扑上去,同志们也纷纷上前扑火。拖拉机保住了,可是同志们双手烫满了血泡,头发烧焦了,眉毛烧光了。
  任文林参加工作已有30来年,他坚持出满勤,多次放弃公休假,把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他调入地勘院担任项目负责人时,正值西部大开发“黔电东送”的紧张时期,地勘院承担着大量的贵州省火电项目配套大型煤矿的地质勘探任务。任文林临危受命,同时承担了多个地质项目的负责人,体现了惊人的高效率。仅2003年至2007年期间,先后主持提交了10余件大型火电站的配套煤矿的地质勘探报告。有时,往往是放下这一件,又拿起下一件,并且多次放弃与家人的团聚,加班加点、通宵达旦已是司空见惯。他所提交的报告精确度高、误差范围小、内容详细,均一次性通过相关部门的审查,并得到有关专家的好评,成为地勘院地质报告提交的范本。他主持编制的《贵州省盘县雨谷井田煤矿勘探地质报告》、《贵州省普安县糯东井田煤矿勘探地质报告》分获中国煤田工业第13届优质报告特等奖、一等奖,为地勘院乃至贵州省煤田地质局争得了荣誉,也在工作中实现了他的自身价值。
  刘建国、王宗理、王灵强、任文林……在地质局,像他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他们的故事大多平淡,工作平凡,唯一需要的是常年的坚持。
  
  无私奉献,纵贯生涯五十载
  
  王宗理是贵州省煤田地质局退休多年的老职工,曾任贵州省煤田地质局局长,今年已77岁。
  作为贵州省老一代地质工作者和领导人,50年的历史在王宗理的回忆中重现:1958年,王宗理从东北来到贵阳。当时全家人就住在油毛毡钉的竹席棚里,一到雨天,屋里就发水,鞋子都漂起来。当时,很多山区没有公路。只能把钻机、水泵、柴油机拆成几大件,用绳子捆,木杠抬,“一到钻塔搬迁,就好几天睡不成觉。男女老少全上山抬钻杆。领导不光自己冲到前头,连家属孩子都―起去,他们是一点报酬也没有。”闲暇时候,领导还动员自己家属帮助职工洗衣服、做饭,大家都很高兴,也没人提报酬。常年在外,两三个月不回家是常事。在工地上,在地上挖个坑,填上煤块就是灶里,成为勘探队员生活的一部分。
  你能想象钻探工人的工作环境吗?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歌舞升平,只有寂静的大山。你能想象,在雨天,在雪天,在夜里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吗?
  一名水泵工这样描述自己的工作环境,“我的工作岗位在离钻机几公里远的一个大山沟里,方圆几里不见人烟。只能与大山、野兽和机器做伴。人家说‘累不死人,寂寞死人’。这话不假,一张五彩布搭成的三角棚就是我的房子,只能放下一张床。一到晚上,荒山沟里,静得让人心里发凉,时不时传来动物的怪叫声,让人不寒而栗。如果刮风下雨,那就更惨不忍睹……”
  由于长期生活中深山中,山野潮湿,风湿、腿痛、腰痛,对许多钻探工人来说是常事。
  仅是艰苦也就罢了,作为钻探工人,常年在外,每年回家的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出来。
  “我也恋家,也羡慕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可是我的工作不允许我儿女情长。”这句话王灵强说过,一五九队钻机长杨正也说过。
  “几十岁的人了,谁不想家?有时盼着家里来电话,但要是真来电话了,又害怕接。”曾玉林在野外生产前线工作多年。2003年,父亲去世,家里打了数次电话,一直没有打通,山上没有信号。家里人只好打电话到工区,50多岁的房东,打摩的跑了20多公里山路到钻机通知曾玉林。他回家办完丧事。前后仅5天,就匆匆赶回工区。
  “宁为一人苦,换得万家灯火。”这是一位老地勘人说过的一句话。50年来,一代又一代地质人将其作为自己生存意义的宣言,他们坚持着,奉献着,前进着……
  
  热爱生活,铁骨铮铮志昂扬
  
  身为地质人,青山为我家。涉急流、攀悬崖、爬荒坡、钻密林,天作房地当床,餐风沐雨,几多繁忙。
  在野外生活中,地质人发现了山野的美。
  在《贵州煤田地质通讯》上,煤田地质人眼中的山是这样的:“那遍野的绿,斑驳的黄,那满山的枯荣,以及平地而起的钻塔,一山一石,一草一木,一沟一壑,一暑一寒,早已融入地质人的心中。他们早已习惯这属于大山的寂寞,山势崎岖,长路漫漫。久而久之,那些地质人的脸便也如山岩一般,仿若风雨雕刻,刚毅顽强,逐渐呈现大山的轮廓。”
  在野外生活中,地质人锤炼了铮铮铁骨。
  “夏天的雨,说下就下。只见风雨中,十几个钻工正抬着一台机器步伐一致向钻场走来。大雨浇透他们的衣衫,雨水和汗水顺着脸落下。嘹亮的号子声在雨中响起……”
  野外的艰辛,钻探的劳苦,磨就了他们的意志;烈日和暴雨,练就了他们的钢筋铁骨。他们是风吹不弯腰、雷打不低头的血性汉子。沾着油污的工作服,被阳光镀得黝黑的皮肤,安全帽下汗水洗过的脸,还有一双双磨破的手套……这是钻探工人的统一标志。
  在野外生活中,地质人树立了昂扬气质。
  不管什么样的天气,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条件,皆练就了风雨无惧,乐天向上的本领,时刻保持昂扬的精神状态――就像那高高耸立的钻塔一样。
  “这是一条崎岖的山路,沿着这条路,他们可以上到高山之巅,翻阅远古传说。当山路的琴弦,让劳作后的心情踩响,大地上便回荡着地质人的名字……”
  翻开贵州煤田地质的历史画卷,人们看到这样的字句:“50年来,贵州地质工作者以一往无前的进取精神和波澜壮阔的创新实践。谱写了顽强奋进的壮丽史诗。回首这50年的历史,一代又一代贵州煤田地质人沐风栉雨、餐风露宿,足迹踏遍贵州的山山水水,用汗水和生命在贵州高原上谱写了关于探索与奉献的诗篇――君不见,昔日荒山荆丛生,已变成一座座现代化煤城。”
  还记得那首《勘探队员之歌》吗?多少年前,这首歌感召了一代又一代地质人,感动了无数年轻人。“我们有火焰般的热情,战胜了一切疲劳和寒冷。背起了我们的行装,攀上了层层的山峰,我们满怀无限的希望,为祖国寻找出丰富的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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