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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磨坊主等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 本刊编辑部

  德国磨坊主 李忠东
  
  可以拱手的,那是财产,不可拱手的。那便是财富。国皇帝威廉一世来到波茨坦视察,住进了这座雄伟壮观的宫殿。当他兴致勃勃地登上高处,要一览城市的全景时,不料视线却被一座“大煞风景”的磨坊挡住。皇帝颇感不快,决意要拆除它。
  出乎威廉一世意料的是,无论手下的人怎么游说,磨坊主人就是一口咬定不卖。他的理由并不难理解:磨坊是世代传下的祖业,必须敝帚自珍,决不能毁在自己手里。他拍着胸膛喊道:“先生们,磨坊就是我的命,如同我的老婆孩子,无论你们出多少钱,都休想从我手中买去!”
  恼怒的威廉一世派出卫队强行拆除了磨坊,谁知倔犟的磨坊主人一张状纸将威廉一世告上了法庭。
  在那时,欧洲的帝制国家设有完全独立的法院。法庭最后判定皇帝必须在原地按照原样重建磨坊,并且赔偿磨坊主人的经济损失,
  时如流水,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威廉一世和磨坊主人都相继离开了人世。由于经营不善,小磨坊主面临破产。无可奈何之际,他给威廉二世写了一封信,表示愿意把磨坊转卖给皇帝。
  谁知,皇帝亲自执笔回信,对小磨坊主好言相劝,希望他能够像当年他父亲爱护自己的生命那样去保护好磨坊,以代代相传。为了帮助小磨坊主还清所欠的债务,还赠送了6000马克。磨坊就这样一直代代相传。
  
  错也成“牌” 蒋 平
  
  其实哪怕只“错”一次,用望远镜的另一头看世界,就会发现别样景观。
  1876年,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只身来到芝加哥,一时找不到工作,只好在商店卖起了肥皂。随后,他发现发酵粉利润高,立即将所有的老本购进了一批发酵粉,结果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当地做发酵粉生意的远比卖肥皂的多,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购来的发酵粉若不及时处置,损失会更大,年轻人决定将错就错,将身边仅有的两大箱口香糖贡献出来,客户每买一包发酵粉。都可获赠两包口香糖。很快,他手中的发酵粉处理一空。
  随后的经营中,年轻人又发现:口香糖在市面上已经越来越流行,虽然是个薄利行业,但因为消费数目庞大,发展前景要比肥皂、发酵粉都要好。他当即又集结起所有的家当,把宝押在口香糖上了。后来他感觉与厂家配合局限性很大,索性倾尽所有,自己办起了一家口香糖厂。但一开始,他又犯了盲目乐观的错误,当时,市场上口香糖已有十多个品种,人们对他的新品种接受的速度非常慢。不到一年,他的新产品已经形成了严重的积压。
  怎么办?口香糖过了有效期,就得当垃圾扔掉。别说赔本,甚至破产都是眨眼间的事。这时,年轻人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了一个更为冒险的招数:以免费赠送的方式,将积压的存货悉尽处理。为此,他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搜集到全美各地的电话簿,然后给每人免费寄去4块口香糖和一份意见表,这些铺天盖地的信和口香糖几乎耗光了年轻人的全部家当。同时,也几乎在一夜之间,“箭牌”口香糖迅速风靡全国,到1920年,已达到年销售量九十亿块,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营销单一产品的公司。这位“错中求胜”的年轻人,就是“箭牌”口香糖的创始人威廉・瑞格理。
  今天,“箭牌”口香糖也已成为年销售额逾五十亿美元的跨国集团公司,说起成功的奥秘,第三代传人小瑞格理一语道破了天机:无错不成“牌”。
  大凡成功的商人,很多都有过“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经历。在他们眼里,大商机,只有在冒着犯错风险、迎难而上的过程中才能及时发现和把握。自然,他们手中掌握的机遇牌永远会比别人多。
  
  雪天,索命无常的狍子 梁 勇
  
  有时,近在鼻尖的、若即若离的诱惑却是最致命的。
  那一年的雪,是我记事以来黑龙江最大的一场雪,整整下了两天两夜。
  大于打开门时,前面几十米远的雪地里,站着一只狍子。狍子是黑龙江林区常见的小动物,身体细小,善于跳跃。雪实在太大了,连狍子也只能一步一步艰难地挪着。大于大喜,送到嘴边的野味,哪有不吃的道理?拔腿便追。
  狍子见有人追来,掉头就跑,但毕竟个矮腿短,走得依然很慢。大于拾了两根木棍,向狍子掷去,但都没有打中。大于与狍子的距离在不断缩小,已经只有不到二十米远了,大于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捉到狍子,
  然而,大于始终没能缩短这二十米的距离,越到山里,积雪越深,已经没过裆部,大于只能一步一步向前挪动,一人一兽,始终没能拉开距离,也没能缩短距离。一小时,两小时,大于体力不支了,但他不肯就此放弃,就那么十几步远。他不甘心,再坚持一会儿,也许就追上狍子。就这样,一人一兽,消失在大山深处。
  天渐渐黑了,大于还没回来,好心的乡亲开始四处寻找。最终,深夜一点,乡亲们抬着大于回来了,他们循着雪中的脚印走了十几里路,才在雪地里找到已经冻僵了的大于。乡亲们想了许多办法,大于最终还是没能苏醒过来。据找到大于的乡亲讲,大于冻倒的地点,距离最前方的脚印只有十几步远。
  这么多年在商海摸爬滚打,此起彼伏的利益诱惑在眼前晃荡,我却常常想起追逐狍子的大于,那些似乎唾手可得的诱惑,就如同那只只要十几步就能抓到的野味――这种近在鼻尖的、若即若离的诱惑是最致命的。
  
  不穿旗袍的中国女性 Sharmisfha Mohapatral(印度)
  
  在“女权自主性”上,中国女孩不但远远领先于印度女孩,甚至领先于一些西方国家。是做性别经济学研究的,特别关注女性在经济发展中的地位。而在印度就业市场上,女性就业率一直遇到很沮丧的数字。但我在欧洲碰到的一对年轻中国夫妇让我吃惊地发现,原来中国的年轻女性处在完全不同的境遇中,
  这对夫妇,妻子在婚后辞掉了稳定的工作出国留学。一年后,丈夫也辞职随其留学。妻子读完一个学位后又想转到另一所大学攻读另一个学位,于是丈夫毕业后很快找了一份工作来供养她。因为工作。丈夫住在另一个城市,每周末乘火车与妻子团聚。在妻子学习最紧张的时候,丈夫居然专门请假在家为妻子做饭。
  我对中国女性的印象一下子从长发盘起、弱柳扶风的古代跃进了21世纪。身边的中国女同学走路风风火火,说话自信,英语很好,几乎人手一台数码相机、笔记本电脑、MP3。她们大多穿牛仔裤,或者西服外套,与总穿纱丽的印度女孩站在一起,像是两个时代的人。
  我在上海居住的时候,碰到的不少中国年轻职业女性,她们基本都有一个英文名字,会开着自己的车来参加各类派对,对洋酒的名字如数家珍,在酒吧街上,她们也可以打扮得极其入时甚至妖艳,欢快地用英语与各种国籍的朋友交谈饮酒跳舞,
  当印度城市妇女在家庭主妇的工作中毫无乐趣时,中国的现代女性,早已褪去了旗袍,在商业社会尽情绽放。性别经济学里有一个名词“女权自主性”,是指妇女在家庭以外的赚钱能力和扮演的经济角色。在这一点上,中国女孩不但远远领先于印度女孩,甚至领先于一些西方国家。
  
  会说话的“遗产” 流 沙
  
  人们常常在索取时伸出手,却常常忘了,在付出时,是否也同样伸出手。
  海琳・罗阿特是法国卢尔谷镇一位居民,多年前从法国巴黎搬来居住,一直过着无人照顾的生活。
  罗阿特在小镇生活的那几年,病体缠身,痛苦不堪。但是,这座并不大的小镇上,没有人走进过她的房间,也没有人问过她需要什么帮助。即使她步履蹒跚地走过身边,他们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小镇上的人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人去世后,立下了一份遗嘱:把她200万美元的遗产全部捐赠给小镇上的九百多个人。这意味着小镇上的每个人都可以得到一笔巨款。
  老人下葬后,小镇上的人们开始等着分这笔钱了。但是律师出示了遗产的许多附加条件,让小镇上的人们顿时傻眼了,附加条件是:领取遗产后,镇上最长的街改叫罗阿特大街,镇长办公室里必须悬挂她最喜欢的油画,她的房子必须变卖给来自巴黎的人。最后还有一条,必须把她遗产中大部分,建造一些公寓楼,提供给那些需要帮助的穷人。
  小镇上的人们都不明白,老人既然捐赠了遗产,为什么要附加那么多的条件。
  这时,一位牧师站出来,说,这是一笔会说话的遗产,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没有人问过老人的名字,她要求把小镇上最长的街改名罗阿特大街,就是要你们记住她的名字:在镇长办公室里必须悬挂她最喜欢的油画,就是希望大家了解她的爱好:她要求把房子必须变卖给来自巴黎的人,她其实想告诉大家,她来自巴黎;最后她要求把遗产中大部分,建造一些公寓楼,提供给那些需要帮助的穷人,意思是说,你们每个人都要懂得帮助别人。
  小镇对这200万美元的遗产还不知道如何处置,因为,小镇上的人们,都没有勇气接受老人的馈赠。
  
  编辑 舒 畅
  E-mail:shc@shangjie.b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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