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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式传播:档案编研成果传播的新路径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苏君华 宋帆帆

  摘 要:参与式传播是一种自下而上、扁平化的传播方式,有利于扩大编研成果传播范围,实现全民参与和多元共享。通过剖析社会力量参与档案编研成果传播存在的路径障碍,从“身份赋权、内容赋新、技术赋能”三方面提出档案编研成果参与式传播实现路径。
  关键词:档案编研成果;参与式传播;社会力量
  Abstract: Participatory communication is a bottom-up, flat dissemination method, which is conducive to expanding the scope of communication of Archives compilatory accomplishment, and realizes the participation of the whole people and the sharing of diversity. By analyzing the path barriers of social forces participating in the communication of Archives compilatory accomplishment, the realization path is proposed from three aspects: 'Identity empowerment, content creation, and technology empowerment'.
  Keywords: Archives compilatory accomplishment; Participatory communication; Social forces
  社会力量参与档案事务管理是践行“以人为本”理念、推动“档案管理”向“档案治理”转型[1]的必然要求,也是提升档案机构社会影响力的有效举措。2021年1月1日正式实施的新《档案法》已明确规定“国家鼓励社会力量参与和支持档案事业的发展”,为其提供了法律依据。近年来国内外开展的相关实践,也为其参与档案事务、传播档案文化积累了经验,如美国国家档案馆与文件署(NARA)“公民档案员”项目、英国“档案转录”项目、荷兰“保存肖像”项目、中国“盛宣怀档案抄录”项目等。档案编研成果对推动档案文化传播、维系社会记忆、提高文化认同感和民族自信心具有重要价值。[2]本文以档案编研成果为研究对象,通过剖析社会力量参与档案编研成果传播存在的路径障碍,提出档案编研成果参与式传播策略,以期为档案编研工作开展提供新思路新方法。
  1 文献综述
  1.1 档案编研成果传播。通过中国知网、万方、维普、读秀等数据库,用“档案编研成果”“档案文献编纂成果”“传播”为主题进行组合检索,以了解当前档案编研成果研究现状。检索发现其主要集中于以下主题:从理论研究看。档案文献编纂学是档案学领域中以传播档案文献为目的的主干学科,需要充分体现其“传播”功能。[3]通过分析“以人文本”编纂理念的演变发展和现实瓶颈,阐释其价值理念,[4]同时以社会意义再生产理论为基础拓展其工作性质,[5]并构建了“5W”的档案编研传播模式。[6]从实证研究看。运用定量研究方法在探讨数字时代档案文献编纂成果质量[7]影因素基础上,以“我是档案迷”丛书为例分析其创新性的发展[8];以四川大学为例探索高校校史档案编研的创新[9];以北京香山红色档案编研成果为例揭示红色记忆中的细粒度关系。[10]从研究对策看。探讨档案馆通过创新展览形式、扩大传统媒介、定期举办档案编研成果评比等提高知名度和影响力,[11]并基于网络发行、传播媒介和用户群构建了档案编研成果的跨屏传播策略[12]以及利用本体、可视化工具等实现编研成果的再加工和可视化展示。[13]
  1.2 参与式传播。以“‘参与式’+‘传播’”“参与式传播”“‘participate’+‘communication’”“participatory communication”为主题在中国知网、Web of science等数据库进行检索,发现国内外对该主题的研究呈现以下特点:从研究内容看。参与式传播以表达、交流、参与、互信为基础,通过媒介构建信息场域,加强社会群体之间互动,是一种社会内部的交流方式,[14]从媒介技术变迁的视角看媒介与社会现实之间逐渐从协商、对抗式的关系转变为参与式传播,[15]同时运用复杂性理论来理解参与式社会变革的复杂性和传播所发挥的作用。[16]从实践探索看。国内学者指出乡村治理实践中参与式传播主要运用参与式乡村发展传播评估和参与式乡村信息运作模式,[17]并以济南市为例提出城市形象参与式传播的策略。[18]国外学者以社区广播为研究内容,指出人们以节目主持人、节目参与者和节目策划人的形式参与制作。[19]从研究方法看。采用案例调查法论证了早期占主导地位传播范式的转变[20];采用内容分析法表明中国民族舞剧在互联网媒介环境下传播方式呈现出亨利・詹金斯所提出的“参与式文化”特征[21];采用实验法证明在企业名牌层面用户参与表达可以有效增强企业品牌形象。[22]
  综上所述,参与式传播的应用研究主要聚焦于新闻传播、农村发展等领域,仅有少数学者从档案信息公开[23]、国家档案网站[24]方面研究参与式传播,而档案编研作为档案信息传播的重要形态,[25]以其为研究对象进行探讨,具有重要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2 价值意蕴:档案编研成果参与式传播张力
  社会力量参与档案编研成果传播不仅能够赋予公众权利、激发公众热情、满足社会多元主体参与需求,同时也是政府简政放权的具体表现,对重塑档案机构形象、构建社会参与格局、提升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具有重要价值。
  2.1 激发公众参与热情,实现广域传播。传统意义上的档案编研成果往往受制于书写规则,档案文本传播的意义总是单向的从官方“作者”流向被动接受意义的“读者”。[26]主体范围的扩展不仅有利于激发社会各主体、各阶层参与传播热情,更有利于实现档案编研成果的再生产。如云南孟连县勐马寨在外来机构和专家引导下,通过傣族村民自己的记忆、思考和观察,整理、记录和归档勐马寨的文化传统,出版了系列书籍并建立勐马寨自己的生态博物馆,发展了特色文化产业,极大激发了勐马寨村民自发保护、传承本民族文化遗产热情。[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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