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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氧诱导因子-1α与缺氧诱导因子-2α在宫颈癌组织中的表达与相关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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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 目的 探析缺氧诱导因子-1α(HIF-1α)与缺氧诱导因子-2α(HIF-2α)在宫颈癌组织中的表达与相关性。方法 选取160例在本院实施手术切除的宫颈鳞状细胞癌的患者宫颈肿瘤组织, 进行免疫组织的化学染色处理, 比较HIF-1α、HIF-2α在宫颈浸润癌组中的免疫组化染色得分以及在宫颈浸润癌、原位癌中的表达率, 分析宫颈浸润癌中HIF-1α蛋白、HIF-2α蛋白表达相关性。
  结果 HIF-1α在宫颈浸润癌组中免疫组化染色得分为(1.55±1.61)分, 低于HIF-2α的(4.50±1.05)分,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HIF-1α蛋白宫颈的浸润癌、原位癌中阳性表达率分别为78.6%、57.7%, HIF-2α蛋白分别为85.7%、65.4%。宫颈癌级别越高HIF-1α、HIF-2α蛋白表达率则越高。浸润癌中HIF-1α蛋白、HIF-2α蛋白表达呈正相关, 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r=0.854, P<0.05)。结论 HIF-1α、HIF-2α在浸润癌、原发癌中表达和临床宫颈癌病理的特征间关系密切, 且二者表达呈正相关, 在宫颈癌发生、发展、浸润转移期间二者可能存在协同效果。
  【关键词】 浸润癌组;原位癌;缺氧诱导因子-1α;相关性
  DOI:10.14163/j.cnki.11-5547/r.2020.21.089
  HIF-1α在人体及动物肿瘤多类细胞中的存在性相对广泛, 其活性对于肿瘤细胞能量的代谢可起到维持效果, 有助于生成新血管, 对肿瘤的转移和增殖起到十分关键的推动作用[1]。据相关研究表明[2], 在多种肿瘤的组织中HIF-1α可对其生物学行为进行表达和调节, 如脑肿瘤、宫颈癌、乳腺癌、肝癌等。最近几年, HIF-2α被临床发现, 与HIF-1α间属蛋白的同系物, 因此, HIF-2α也具备核转录的活性, 二者间DNA识别位点相似[3]。本文针对HIF-1α、HIF-2α早宫颈癌组织中的表达进行检测, 探析二者与宫颈癌间关系和相关性, 有利于后期临床的诊治。
  1 资料与方法
  1. 1 一般资料 选取2018年1月~2019年12月160例在本院实施手术切除的宫颈鳞状细胞癌患者的宫颈肿瘤组织, 其中原位癌104例、浸润癌56例, 浸润癌中例淋巴结存在转移24, 无转移32例, 患者年龄40~82岁, 中位年龄为61岁, 未在术前接受任何治疗, 如放化疗等, 无炎症性相关疾病, 术后病理进行证实, 纳入标准:160例患者的组织病理学结果与宫颈癌符合, 确诊为宫颈癌;未接受术前的免疫治疗和放化疗;年龄>18周岁[4]。排除标准:诊断结果未明确为宫颈癌或未诊断组织病理学者排除;其他系统存在恶性肿瘤者排除[5]。
  1. 2 方法
  1. 2. 1 组织处理 切除患者组织后以福尔马林100 g/L对其进行处理并固定, 以石蜡包埋, 连续切片4 μm厚备用。
  1. 2. 2 免疫组织的化学染色 取切片完成脱蜡去水, 为修复其抗原, 给予其0.1%的柠檬酸进行微波处理, 以3%的H2O2做封闭处理。4℃孵育过夜为一抗, 室温孵育0.5 h为二抗, 通过二氨基联苯胺(DAB)完成显色, 复染脱水使借助苏木精, 在透明的封片上以光镜对其实施观察。一抗代替由硫酸缓冲盐溶液(PBS)控制阴性质量, 阳性质量由已知阳性片控制[6]。
  1. 3 觀察指标及判定标准 比较HIF-1α、HIF-2α在宫颈浸润癌组中的免疫组化染色得分以及在宫颈浸润癌、原位癌中的表达率, 分析宫颈浸润癌中HIF-1α蛋白、HIF-2α蛋白表达相关性。染色细胞浆或胞核至棕黄色、浅黄色、黄褐色的颗粒即为HIF-1α、HIF-2α阳性的表达, 以细胞的阳性率评分+染色强度之和判定HIF-1α、HIF-2α的表达。随机选取五个高倍镜视野展开判断:0分表示无染色, 浅黄色(弱染色)为1分, 棕黄色(中等染色)为2分, 黄褐色(强染色)为3分。细胞的阳性率≤5%则视为0分, 1分表示细胞阳性率为6%~25%, 2分表示阳性率为26%~50%, 3分表示阳性率为>50%[7]。上述两项之和若为0分则表示阴性(-), 结果在1~2分间为(+), 结果在3~4分间为(++), 结果在5~6分间则为(+++)。
  1. 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2.0统计学软件处理数据。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 x-±s)表示, 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 采用χ2检验;相关性检验采用应用Spearman等级相关分析法。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 1 HIF-1α、HIF-2α在宫颈浸润癌组中免疫组化染色得分比较 HIF-1α在宫颈浸润癌组免疫组化染色得分中为(1.55±1.61)分, 低于HIF-2α的(4.50±1.05)分,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2. 2 HIF-1α和HIF-2α在宫颈的浸润癌、原位癌中的相应的表达率分析 HIF-1α在宫颈浸润癌、原位癌中阳性表达率分别为78.6%(44/56)、57.7%(60/104), HIF-2α分别为85.7%(48/56)、65.4%(68/104)。宫颈癌级别越高HIF-1α、HIF-2α蛋白表达率则越高。
  2. 3 宫颈浸润癌中HIF-1α蛋白、HIF-2α蛋白表达相关性分析 据Spearman相关性分析得出, 浸润癌中HIF-1α蛋白、HIF-2α蛋白表达呈正相关, 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r=0.854, P<0.05)。见表1。
  3 讨论
  在全球女性恶性肿瘤中宫颈癌较为常见, 其发生率在乳腺癌之后, 位居第二位。而发展中国家的妇女宫颈癌发生率位居第一, 给女性生殖的健康带来严重的影响[8]。伴随着迅猛发展的细胞生物学和分子生物学, 以及不断提升和完善的检测基因技术及诊断技术, 现证实多因素、多基因的作用结果与该疾病的发生、发展关系密切, 且在宫颈癌演进期间它们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9]。   宫颈癌常因异常的血管功能和结构、组织氧耗量不同等原因, 组织出现程度不一的缺氧区域, 此现象与其他的实体肿瘤相同[10]。而决定细胞生存与否的关键环节即为细胞耐受缺氧的能力。相关文献治疗指出[11], 肿瘤细胞耐受缺氧的能力与化疗、放疗、是否转移、恶性的程度等存在相关性。氧在众多基质中较为关键, 不论是信号的传导, 还是细胞的代谢, 其作用均十分重要, 多细胞生物生理正常的功能及存活与氧关系密切。缺氧在病理及生理的过程中属基本体征的一种, 氧稳态之所以得以维持, 其分子机制的关键点在于经HIF诱导相关基因的表达, 介导细胞逐步对缺氧反应开始适应[12]。Semenza和Wang于1992年首先发现了HIF, 其家族主要亚型可分为以下几种, 即HIF-1、HIF-2、HIF-3, 在细胞适应性的缺氧中前两者会参与调解[13]。上述三种HIF均为异源二聚体的转录因子, 其组成包括β亚基和独特的α亚基, 含有的HIF-1β亚基均相同, HIF-1、HIF-2、HIF-3、HIF-1β均属Bhlh-PAS家族。HIFα亚基、β亚基分别具有活性、功能性和结构性, 前者受氧调解, 后者不受, HIF在氧浓度正常的条件下, 其降解、表达会持续进行, 维持其细胞或组织内的表达量在较低的水平, 而缺氧条件下水平才会稳定[14]。HIF在常氧状态下的降解主要取决于PHD(脯氨酰羟化酶), 其可羟基化α亚基中的脯氨酸残基, 借助泛素连接酶、pVHL使复合物形成, 并以泛素途径完成α亚基的降解, 机体内含氧浓度一旦下降, 未能完成α亚单位的降解, 进入核内, 在内部和HIF-1β产生作用异源二聚体形成, 激活转录目的基因, 让其生物活性充分得以发挥。
  机体的细胞、组织在生理状况下氧浓度在所在条件下若降低, 可加大HIF-1α、HIF-2α的表达, 缺氧发生后, 介导细胞的反应为适应性反应, 进而维持内部环境基本的稳态[15]。且在恶性肿瘤细胞缺氧性的适应中HIF-1α、HIF-2α发挥的生物学作用同样十分关键, 因肿瘤组织生长期间过快的增生, 致使缺氧现象在局部组织内状况较为严重, 为将肿瘤细胞对缺氧的适应性实现, HIF可对生成肿瘤血管起到诱导效果, 进而更改相关的基因表达, 如能量的代谢等。文献大量资料表明[16], HIF-1α、HIF-2α的表达在大部分的实体瘤组织中较高, 如神经胶质瘤、乳腺癌、膀胱癌、宫颈癌、肾癌等, 且经调控血管的生成等, 让肿瘤组织对因过度生长的细胞而出现的微环境逐渐适应, 对于肿瘤的侵袭、生长作用十分关键。在肿瘤的发展中HIF-1α、HIF-2α的作用虽然十分关键, 但有关研究表明[17], 而二者具体作用的机制存在差异。现阶段临床逐渐以抗血管生成靶向对肿瘤站开展相应的治疗, 而HIF-1α、HIF-2α作为调控实体瘤血管生成的参与分子, 其作用十分关键, 因而明确二者与癌症组织间的表达及相关性的意义十分关键。HIF-2α在结肠癌中表达率降低, 而HIF-1α在结肠癌中表达率不变, 这一现象出现的原因与结肠癌的发展变化间相关性较高, 在治疗结肠癌中需对HIF-1α、HIF-2α等特异性予以考虑。
  综上所述, HIF-1α、HIF-2α在子宫颈鳞癌的组织中有表达存在, 而在浸润癌中HIF-1α、HIF-2α的表达呈正相关, 且在宫颈浸润癌中HIF-2α免疫组化染色得分高于HIF-1α, 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宫颈癌级别越高, HIF-1α、HIF-2α蛋白表达率则越高, 表明在宫颈癌发生、发展、浸润转移期间, HIF-1α、HIF-2α可能有协同作用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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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稿日期: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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