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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纪录片创作》课程教学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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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纪录片创作》课程从开办之日起,就一直愁于此课的教授方式,本文就笔者上课的一些心得从讲课内容、方式与技巧等方面进行分析,以期在以后的教学道路上能不断推陈出新。
  关键词:纪录片;创作;教学改革
  中图分类号:G642.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9324(2015)02-0117-02
  纪录片创作,作为一门大学生综合课程,从开办之日到现在,总有或多或少质疑的声音存在,他们总是认为这门课程“理论不足,实践无门”。问及学生上完此课的心得,总是收效胜微,大多数评价为:“与影视短片创作无异”或“纪录片太过于陈旧”等等。这与此门课程实践性太强也不无关联,实践性太强的课程在高校或者职业院校都存在着与实践环境太过疏远的矛盾。现有的教与学上课模式基本上满足不了《纪录片创作》课程的本身需求。《纪录片创作》在大学生的课程规划中开设较晚,一般是基于对电视策划、摄像摄影艺术、后期剪辑等方面课程结束之后进行的综合创作训练。涉及“综合”二字,那对于学生来讲,那就包含多方面:交际能力、动手能力以及思维能力等等方面,需要学生在不断地判断和选择过程中累积经验,学会认知。但往往就是这样的要求之下,很多的《纪录片创作》却流于形式,当然,这跟一些外界因素不无关系,比如纪录片制作周期长、安全问题有待考虑以及学生的技术水平有限等等方面。但更多时候《纪录片创作》课程的教学变成了一种理论的徜徉和领会,而对于其真正地从实践中去感知和认识社会的能力培养却少之又少。笔者就个人上课经历来讲,对于此门课程,开讲之前的“教学大纲”、“教案”、“讲义”等等内容以及课时的限制都造就了此门课程有一个模式化的上课流程。当然,并不是说《纪录片创作》课程需要另辟蹊径,寻找一个极端的散漫方式。此门课程之前由于学校没有一些纪录片的常识性课程做铺垫,加上课时限制,那么就存在一大批教师为了使学生了解纪录片的始末,满堂灌理论知识的现象开始出现。纵向的讲解历史,从国外纪录片发展历程的卢米埃尔兄弟、弗拉哈迪讲解到真实电影与直接电影等等内容,从国内的开山之作《定军山》讲到现在的独立电影,知识点涵盖较为全面;横向则讲解到纪录片的分类、结构、细节、现场采访、后期制作等等内容。翻阅各个高校的《纪录片创作》课程网站,不难发现有很多教师将此课演绎成了一门追溯纪录片发展的史论课,或者是讲解纪录片拍摄技巧的实验课,抑或是纯粹的案例讲解课,周到而完整的课程设置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丝毫改变,面对那些陈旧的“老片”案例,《纪录片创作》课程越来越没有理由能够说服学生仔细听课,认真拍片,本来就落后于国外的纪录片创作理念,如何才能够与时俱进地让学生踏入社会以后,能够具有最新的拍摄理念?美国作者比尔・尼克尔斯撰写的一本有关纪录片概论课的讲义《纪录片导论》(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出版),其中可见一斑。整个课程设置围绕着“纪录片创作”,由一系列相关联的问题组成。这些问题涵盖了纪录片的道德、定义、内容、形式、种类以及政多个论点,例如:“为什么道德问题对于纪录片的制作很重要?”、“纪录片与其他电影类型的区别在哪里?”、“什么赋予了纪录片电影属于自己的‘嗓音’?”、“纪录片表现什么?”、“纪录片制作是如何起步的?”、“纪录片的类型有哪些?”、“纪录片如何反映社会与政治问题?”、“我们如何写出有影响力的纪录片评论?”全书从八个方面,分别阐述了纪录片创作过程中所涉及的最直接、最关键、最基础的问题。这些问题也是在授课过程中,需要向学生讲解清楚的问题,在笔者的课堂中,主要将《纪录片创作》课程分为了三个阶段,分别是选题策划、拍摄采访及后期创作。在选题策划阶段,学生在头脑风暴式的讨论基础上分析选题可行性,紧接着学生进行实地调查采访,笔者将选题偏重于本市当地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及人文地理,通过实地考察让学生自主地观察,与社会人的接触学会思考,用心去体会身边的人或事,展现出自己的观点,当然,这些都是无法去量化的因素,也无法真正地用较为规矩的教案呈现出来。等他们调研完成,随即将撰写选题报告,并再次进行小组讨论,此阶段的选题讨论,则让学生们在思想的碰撞中自主地去体会其中的表述方式或巧或拙,技术应用或熟或生,思辨力量或大或小,在教与学的互动中,找到自己的方向。
  对于创作来讲,技术占了比较重要的位置,为此,在教案中经常会出现关于纪录片创作的知识点有拍摄技巧、构图、光影、叙事结构、线索、细节抓取、解说词创作、蒙太奇应用等等,这也是在笔者课堂的拍摄采访和后期创作两步骤中缺一不可的知识点。大部分课堂都会将这些知识点理论化,死搬硬套地讲述完整,忽略掉了《纪录片创作》课程中的“创作”二字,然而创作是一种基于独立思考,需要具有知性的判断力和表现力才能达到的一种实践能力。在大学中,很多人强调大学生与人沟通的能力,但很少涉及与自己沟通认知的能力,教会他们的只有表层的技术知识,很少深究到独立思考阶段上,纪录片是一种“人”的艺术,是对其的认知和情绪,它并不是像学生所理解的那样是对现实的复制,它是对我们这个世界的一种再现,与此同时,里面贯穿了一种较为特殊的世界观,因此它是对生活的再现和艺术的加工创作。19世纪末的摄影大师亨利・皮奇・罗宾逊在他那本《图片摄影要素》中所言:“一个场景既可能、也应该被真实地再现,但是与每个过路人注意到的现实相比,某些艺术家能够看到和再现更多更不寻常的真实。”――这种能够看见“更多、更不寻常的真实”的能力,便是纪录片创作课程需要大家做到的凌驾于纪录片简单技术之上的能力。因此,在给学生讲授一些简单的技术知识时,并不能一味地只谈理论,需要让他自己在实践中进行总结分析,比如对一个场景,从多角度拍摄,回来剪辑时选择更好的角度,然后进行思考论证,如此才会有所收获,而不是简单地教授学生景别有哪些应用,细节如何抓取,光影需要注意些什么,这些问题的讲授与短剧创作有何异议呢?时代在变迁,传统的纪录片创作模式也许越来越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纪录片从诞生之日起就被人们烙上了“深沉”两个字,犹如一个不苟言笑的智者,总是想要用影片说服你去相信里面的世界,但随着“娱乐纪录片”的提法出现,纪录片再也没有了曾经的严肃感,甚至于其一直强调的“真实性”也受到了挑战。与此同时,我们正处在一个由新媒体构架出来的信息传播空间中。电视、电影、杂志、报纸、广播等传统的信息传递方式被镶嵌上了“数字”两个字,手机、网络以及触屏的到来,都是对人类认知模式的不断沿袭和冲击,改变着传播者与接受者的互动性。在新媒体的推动下,人类的认知模式发生着越来越大的改变,那些在弗拉哈迪、维尔托夫框架下产生的“真实”变得模糊起来,它的表面化、肤浅化的原始特征越来越明显,新媒体时代的到来,利用影像构建的“真实”证明着“摄像机”是可以撒谎的,比如荒诞的“周老虎”事件,各大明星被恶搞的PS照片等等,纪录片的创作也慢慢开始有了变化,使得那些在传统现实主义、自然主义框架下确定的“真实”变得模糊,这种“真实”,其表面化、肤浅化、非本质化的特征越来越明显,于是一种新的创作观念,使得纪录片的本质真实与深度真实得以解蔽。在利用数字影像、媒体、网络等新媒体来炮制画面的时代证明了摄影机是可以“撒谎”的。例如,“周老虎”事件。此时,纪录片的创作也悄然发生着变化。那么,在这样的环境下,改变教育策略,随时更新课堂案例则成了重中之重。
  针对学生情况,因材施教,利用案例分析法,个案分析深入浅出,在笔者的课堂之中案例主要来自于两方面:一个方面是一些国内国外纪录片大家们拍摄的影片,从选题到拍摄到后期对其进行剖析讲解,使学生更加立体地学习到理论知识,比如张丽玲拍摄的《我们的留学生活》,摩尔拍摄的《华氏911》,张以庆拍摄的《幼儿园》以及关于保护野生动物的《海豚湾》等等作品;另一方面主要来自学生自己创作的作品,前一届学生创作的作品成为讲授的案例,通过他们的影片主要让学生寻找创作灵感,并认识到在创作过程中,会有哪些问题出现,并给予解决方式,如民间手艺《剃头匠》,非物质文化遗产《麦草画》,自然景观《金顶山》以及手工艺品《乔氏泥塑》等等。课堂讨论主要是采取提问方式对一些问题进行探讨,通过案例让学生更能轻松地去结合理论知识把握重点。与此同时,让他们主动参与到案例分析中,让学生们对自己的见解进行阐述,并相互之间积极讨论,从一个灌输式的教学方法达到由教到学、由讲向导、由被动变主动的转化。在笔者的课堂模式中,除了讲授、实践等方面的能力培养以外,对于学生的“独思”能力的培养也做足了功夫,这体现在课堂之中就是所谓的让学生在创作结束之后,对于自己的影片做出一个总结,全面地评价一下自己的作品,而与此同时,其他小组同学将通过“互评”的方式传达出他们个体的想法,参与讲述,学生自评和同伴互评能够有效激发学生的创作兴趣,提高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并从根本上促进学生思维能力的提高。改变了讲述的本来形态与方向,因为学生在看待同一事物时往往是站在同一高度之上,这样的评价更加容易且直接,易被学生接受。在评价别人的同时,学生也会加深自我认识,甚至于对于类似问题在以后的实践中能够上升到另一个层次,这也是学生自律,提高上课效率的有效途径。当然这其中,教师一定要把握好这个评价的“度”,不要将这种评价局限于一个平淡的技术评价或者学生自身的人身攻击。待学生自评与互评结束之后紧接着就是教师的总体评价,此时的教师需要积极进行内容引导,并从一定的高度来对影片做出评析,起到一定的控制、主持作用。
  参考文献:
  [1]刘洁.纪录片创作作为一门功课的转型[J].南方电视学刊,2009,(4).
  [2]大卫・马梅.导演功课[M].远流出版公司,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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