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FO的智能财务能力框架及智能财务人才培养路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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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新一轮信息化浪潮背景下，各种颠覆性技术集中爆发并快速渗透，不仅推动了产业、业态与商业模式的快速更新和蓬勃发展，也使得数字化和智能化成为企业经营管理新常态，促使企业财务进行全方位转型及持续优化。智能财务以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赋能财务转型，不仅重构了企业财务的组织形式、运作流程和财务体系，也对企业经营管理、商业模式、人才培养等方面产生了深远影响，成为新时代企业提升经营管理水平和构建持续竞争力的关键所在。作为企业价值创造的引领者和执行者，CFO所需知识和技能呈现出多领域交叉融合、学科界限模糊化的趋势，这也促使CFO的工作方式、角色定位和胜任力要求发生巨大变革。文章基于大智移云时代背景，梳理出智能财务人才特征要素和培养路径，构建了以职业价值观与素养为核心，以领导力为支撑，基础层、核心层、深化层三个层面逐层递进的新时代CFO智能财务能力框架，并从宏观环境和企业需求两个维度提炼出智能财务人才培养模式及路径，拟为企业财务转型升级、CFO能力提升和培养提供参考和借鉴。
【关键词】 智能财务;CFO;能力框架;人才培养路径
【中图分类号】 F23;G6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5812（2020）03-0029-05
智能财务作为会计行业未来发展的重要方向，正迅速改变企业会计的组织形式、运作流程和财务体系，也对企业经营管理、商业模式、人才培养等方面产生深刻影响。不同领域和学科呈现出跨界交叉、深度融合趋势，推动着财务人员思维不断更新，也使得在企业财务管理乃至公司治理中，CFO的职业形态和工作模式被重新定義，角色被彻底重塑和重新定位，不仅要做好“账房先生”，还要切入业务流程、横跨各个领域、立足整体战略做出财务决策。身处于瞬息万变的变革环境中，CFO应当改变对技术、管理和组织间的传统认知逻辑，探寻智能技术与财务管理中的内在契合点从而推动企业财务转型、赋能企业价值创造。本文依托大智移云时代背景，构建了CFO智能财务能力框架体系，并系统探讨了智能财务人才培养路径。在CFO的智能财务能力框架方面，本文提出了以职业价值观与素养为核心，以领导力为支撑的框架并依据智能财务相关定义将能力框架继续分为基础层、核心层和深化层三个层次。在智能财务人才培养路径方面，本文基于宏观环境和企业需求两大视角，分别从宏观与微观、外部与内部的角度考察，提炼出智能财务人才培养路径，旨在助力CFO打造面向未来的核心竞争力，把握变革的趋势，以此引领企业实现可持续的价值创造。
一、CFO的智能财务能力框架体系设计
CFO作为企业治理结构发展到新阶段的必然产物，需最大限度利用企业信息和资源构建财务管理体系，精准把控业务运营实现有效的风险管理;需对行业未来趋势有敏锐的洞察力和卓越的分析能力，以便为战略规划与管理决策提供精准支撑;需深度参与公司治理，构建明晰合理的财务治理机制，以维持企业各方利益均衡。因此，CFO的专业胜任能力是决定其能否完成企业赋予的职责，实现企业长期发展目标的关键所在，科学合理的CFO能力框架设计对财务系统职能优化和高级财务人才培育意义重大。1967年，美国注册会计师协会首次发布“职业知识框架”，从知识积累角度为注册会计师知识提升提供指引。2002年，上海国家会计学院从核心胜任能力和能力要素两大层次对中国CFO能力框架进行设定并进一步细化。2014年，我国财政部提出全面推进管理会计体系建设。2016年，美国管理会计师协会开发了《美国管理会计师协会（IMA）管理会计能力素质框架》，尝试消除会计实务界与学术界的能力差距，为会计行业高素质人才能力培养与发展提供指引。近年来，随着经济全球化迅猛发展和前沿创新科技不断涌现，财会行业面临重构，对CFO的预期能力要求也面临着变化。本文尝试对大智移云时代背景下智能财务人才胜任力要素进行探索，围绕企业价值创造的核心目标，构建系统性的CFO智能财务能力框架体系，如图1所示。
职业价值观与素养作为CFO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在能力框架中处于核心位置，CFO不仅要对董事会负责，更要直面利益相关者的审查和监督，甚至要将其关注点延伸到社会公众，其职业价值观与素养的匮乏将引发严重后果。在财务体系与流程不断重塑变革的智能财务时代，财务舞弊手段更加隐蔽多样且难以察觉，这一方面要求CFO始终坚守职业道德，做到遵纪守法、广泛关注社会公众利益并积极承担社会责任;另一方面要求CFO具备较高的专业水准，树立终身学习理念，提升职业素养，从而能够从容应对各种挑战。
领导力是组织并激发团队创造性、主动性，从而带领员工完成企业目标的能力，是CFO作为组织领导者不可或缺的能力，更是推动企业可持续价值创造的关键能力，在能力框架中起到重要支撑作用。随着财务人员进入最高管理层，与人相处的需求也相应提升，CFO需要在内部工作关系处理与外部关系网协调中拥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处理能力，只有不断提升对“人的需求”的了解与关注，才能有效协调各方利益，进而发挥团队的最佳实力。此外，全局观和战略思维能力已成为当下领导力衡量的核心要素，CFO应当在对企业内外部环境进行全方位综合评价的基础上，站在战略高度思考技术发展和全球化趋势，以便为企业提供决策支撑信息。见表1。
（一）基于业财融合的财务共享平台人才能力框架
业财融合是将财务与业务相融合，使财务深入业务、支撑业务以实现企业市场运营线与行政管控线之间的协同贯通，从而实现价值最大化目标的过程。长期以来，企业财务与业务相脱离，业务流程和会计核算、管理流程相独立使企业价值管理缺乏广泛的业务基础，而在智能财务背景下，财务共享平台的搭建颠覆了传统财务管理体系和交易方式，真正实现了业财深度融合，企业管理水平不断提高，对财务人员尤其是CFO也提出了更高的能力要求，包括业财融合能力和共享服务能力两大类。见表2。 业财融合能力要求CFO深入业务部门，实时把控业务部门运作状态，实现下沉式服务;要求CFO对财务流程进行合理设置和重构，消除诸多繁琐、不增值环节;要求CFO实现业务和财务自动对接，提升业财数据一致性水平，利用新技术对业务经营管理进行专业分析和科学评价，提供自动化、标准化和流程化服务，为管理层提供决策支持，助力业务部门方案落实。
在财务共享平台体系下，企业主体间已实现无缝连接，在降低成本的同时提升了组织效率，这同时也对CFO的共享服务能力提出了挑战。首先，CFO要具备共享平台顶层设计能力，对共享服务模式构建具备清晰规划，在全盘考虑基础上依据统一的标准搭建相关作业系统支持平台和运营平台。其次，CFO应基于业务流程和财务流程对财务共享平台各环节所涉及的职责、岗位及架构有着明确的认知和定位，明确职责边界，设置各层级岗位。最后，CFO要具备足够的共享服务运营管理能力，将运营管理核心聚焦在更具增值价值的环节，对公司进行全面把控并提升管理层次。
（二）基于商业智能的管理会计平台人才能力框架
商业智能是一套将所有数据汇集形成“数据仓库”，通过对数据仓库技术、数据挖掘技术、数据展现技术和联机分析处理工具等技术的综合利用，支持企业做出商业决策的信息化解决方案。而管理会计则以强化内部经营管理、提高经济效益服务为目的和使命，借助商业智能强大的建模和数据分析能力发挥功能和价值，使管理会计迈向智能化、智能财务步入核心层。通过构建基于商业智能的管理会计平台，企业可以实时捕获海量数据，提高可视化报表设计速度，进而获取多维立体的商业信息，提升企业决策效率。技术转变同样带来了财务工作重心的转移，财务人员由数据的搬运工转变为数据的整合者，CFO必须掌握适应未来发展的商业智能和管理会计能力。
在商业智能被引入财务工作后，数字化和智能化管理已经成为CFO不可或缺的技能，CFO应从繁琐传统的日常事务中释放出来，将工作重心放在更具价值的前瞻性数据信息上。而报表设计和财务报告产出的速度加速提升，也对整合性思维和分析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需要CFO准确领会数据背后的是非曲直，利用对大数据的深度分析进行业务创新、提升决策效率。此外，面对千变万化的商业环境，CFO还应当提升商业能力，挖掘核心有用数据，及时洞察未来趋势，开发潜在商业模式，提高决策效益。
在管理会计能力方面，CFO需要在企业横向职能线上深入了解各个业务领域，担负起管理会计职责以满足企业对财务不断延伸的职能需求。首先，CFO需要具备扎实的核心财务会计能力，做到既有广度也有深度;要具备搭建多维度财务体系的能力，在紧密结合业务特点、深入分析内在逻辑、充分展现行业特性的基础上清晰地识别经营过程中各维度层次和各维度值。其次，CFO要具备业务支撑能力和战略支撑能力，发挥智能化管理会计对企业业务发展和战略实现的支撑作用。再次，CFO需要从管理会计角度识别和计量相关风险，在执行企业战略过程中降低风险、消减不确定性。最后，管理会计将从技术上获益并得到改善，这就需要CFO具备较强的信息系统管理能力，持续对信息系统进行测试、評估并提出改进意见，以满足不同业务场景下的应用。
（三）基于人工智能的智能财务平台人才能力框架
适逢智能时代，人工智能正从财务组织模式、工作机制、工作方式、角色定位、认知逻辑等各个方面全方位地重塑财务工作，智能财务进一步由“基础层”“核心层”向“深化层”渗透发展。企业通过搭建基于人工智能的智能财务平台，将人工智能嵌入日常会计工作中，需要财务人员超越传统工作方式，拥抱前沿科技，在实际业务和人工智能应用场景中挖掘价值增值点，而CFO的工作性质也将变得更加复杂，需要重新界定适应未来发展所需的能力和资质，掌握智能技术和规划未来的价值创造核心能力。
智能技术要求CFO在智能经济和新商业模式下构建“技术+赋能+协同”的未来财务体系。首先，在智能时代，技术不再是CFO可以回避的领域，而是要深入理解智能技术和财务管理活动之间的内在逻辑，甚至在企业内部承担起部分技术责任。其次，CFO应当具备科技赋能能力，不断挖掘新兴技术在财务管理活动中的应用场景，例如将专家系统用于现金管理、存货管理、风险管理，将神经网络用于信用管理、预算管理、内部审计。最后，CFO在引入智能技术时，需要重新定义和规划财务组织，采用动态新思维方式推进网络协同，打造连通、共享、自动的人机协作智能财务平台。
规划与未来要求CFO能够从波动的经济环境和爆炸的信息数据中探寻到核心脉络和经济实质并及时作出改变，以此来迎接财务转型挑战和商业环境中的各种不确定性。在战略规划方面，CFO必须站在战略高度为企业长期和短期战略技术路线图的设计和实施贡献力量。此外，CFO应当提高企业的多元性和包容性，消除刻板偏见、推动财务多元化、促进人才多样化，以起到调动和激励团队成员从而提升企业绩效的作用，同时也应当塑造包容的试错环境来激发财务创新，形成良性创新生态，以便更好地适应未来的商业和技术环境。
二、CFO的智能财务人才培养路径研究
（一）智能财务人才角色转型及职能定位
1.智能财务人才角色转型。随着经济秩序的持续调整和商业文明的不断重建，企业财务被要求全面反映经营活动、实现风险预警与防范控制能力并有效支持管理决策，这使得高级财务人员的职业上升路线和胜任力要求呈现出不同于以往的趋势，CFO在企业中的角色定位也在阶段性演进中变得日益复杂且更具价值，见上页图2。
核算型CFO以业务流程核算为聚焦点，主要职责为记录和审核财务数据，分析和报告以往的财务成果，在企业业务发展和运营过程中处于被动和低参与状态，因而产生附加值也较低;管理型CFO以效率和风险的流程管理为聚焦点，以预测、预算、风险防范、控制、成本管理为工作重点，以业务发展为导向，相比核算型CFO承担了更多的管理会计职责;价值创造型CFO以资本运作和价值创造为聚焦点，主要职责由业务交易处理向决策支持转变，由财务管理与控制向创造价值转变，与管理型CFO相比更能够站在战略高度，强势介入公司各个部门和业务各个环节，帮助商业领导者做出前瞻性、科学性、准确性的判断，构建未来商业发展模型，最终促进可持续的价值创造。 2.智能财务人才职能定位。当引领企业价值创造成为财务管理的核心诉求和终极目标，为了进一步发挥CFO对企业价值整合和价值创造的作用，亟需对价值创造型CFO的预期职能进行准确定位。具体而言，智能财务人才职能定位主要由四大核心职能定位主导，而价值则成为了共同链接点。
第一种，价值领导者。价值领导者这一职能定位需要CFO具备强大的职业价值观与素养以及领导力。良好职业价值观与素养能帮助CFO更加精确地抓住方向和灵感，而强大的领导力则有助于提升团队运作效率，平衡业务伙伴间的关系，实践证明能在企业中履行好领导责任的CFO将更能够在各个业务层面上实现价值保值并创造附加值。
第二种，价值参与者。价值参与者定位与能力框架中的基础层相呼应，要求CFO提升业财融合能力，推动财务共享发展。在以往的财务工作中，CFO更多起到协助与配合的作用，而在智能财务时代，CFO应当成为企业的业务合作和战略规划伙伴，参与推动业财深度融合，从而为企业创造更多价值。
第三种，价值管理者。价值管理者定位与能力框架中的核心层相呼应，要求CFO聚焦商业智能，提升管理会计能力。随着企业业务日益规模化、复杂化，CFO应该借助商业智能技术和数字化工具去除财务工作的机械性和繁复性，集中精力深入分析数据背后体现的客户需求和商业信号，以便在风险管理、内控、信息管理等方面为企业提供智能化支撑。
第四种，价值领航者。价值领航者定位与能力框架中的深化层相呼应，要求CFO学习智能技术，努力适应未来。CFO应当具备全球化视野、开阔的思路和准确的判断力，对国际政治经济、金融市场、行业发展等具备敏锐的嗅觉和深刻的理解，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敢于造势，善于借势，勇于转型”的跨界综合发展引领者，全面引领企业价值创造。
（二）智能财务人才培养模式及路径研究
大智移云背景下，为了使CFO不断适应智能财务的变革和需求，政府有关部门、学术界、企业等社会主体需要全面深入合作，探索高素质财务人才培养模式，一方面要从宏观环境着手，要求国家健全、完善和落实政策规划、能力框架和培养体系，使财务人员能够及时获取最新理论知识和专业发展资讯;另一方面要以企业需求为导向，结合智能财务系统中企业各个层面的需求，制定人才培养模式，以充分实现人才培养体系与财务管理需求的深度融合。
1.基于宏观环境的智能财务人才培养路径。
（1）推动智能财务政策规划，营造良好社会实施环境。着力培养一批适应智能财务新趋势的高级会计人才，带动我国会计人才队伍发展和财务体系全面升级，这不仅是我国会计改革与发展的未来方向，也是经济转型升级的内在要求。国家相关部门应当加快推动政策规划、总体部署、全面推进，有针对性地研究制定智能财务发展指导意见和人才发展规划，从理论建设入手推进智能财务工作。具体而言，政府部门要明确指导思想和基本原则，提出智能财务体系建设总目标、具体措施和工作要求，引导CFO分阶段、有步骤地提升能力，实现发展目标。此外，政府还应当协调社会各方力量营造一个良好的社会实施环境，采取多种举措鼓励企业积极探索、自主转变，支持并提供智能财务咨询服务业务，完善现代会计服务市场，开创职能财务工作新局面。
（2）搭建智能财务知识结构，加快人才培养标准设计。通过搭建与时俱进的智能财务知识结构，能够解决目前我国会计行业对于智能财务认知不清、定义不一的问题，为企业高级会计人才培养提供知识储备，为我国建立智能财务人才培养标准提供依据，以此为基础的人才培养标准体系设计是推进智能财务体系建设、人才培养的基础与支撑。在智能财务背景下，智能财务知识结构的设计应将公司财务、人工智能、信息技术等理论进行深度融合，打造学科交叉和专业交融的复合型学科，结合学术界、实务界有关专家的意见，构建跨领域协同创新的知识体系，搭建出逻辑严密、开放融合的理论系统，以此引导会计行业向前沿科技领域靠拢。通过理清智能财务知识结构中各个层级和各个主体之间的逻辑关系，企业可以优化培养层次、明确培养标准，引导CFO逐步向复合型技术管理型人才转型。
（3）構建智能财务培训体系，加强领军人才队伍建设。在大智移云时代背景下，高层会计人才在企业管理中的战略性作用日益凸显，但我国高层次复合型会计人才却较为缺乏，会计人才发展和培训机制也有待完善。因此，国家应当抓紧会计领军人才队伍建设，通过对企业高层会计人员进行相关培训，为智能财务在企业管理中的深度应用打下坚实基础。智能财务培训应当面向企业高层财务管理者，邀请学术界的专家学者、实务界的业界精英共同参与，采取多样化的教授与学习形式，以智能财务知识结构为基础，精心设计跨界复合型培养方案。课程设计要做到系统全面，强调实用性、针对性和时效性，以便全方面满足培训人员对于理论知识和实践应用的要求，有效帮助CFO成长为兼具技术和财务背景，利用智能财务进行分析和决策的创新性高级财务管理人才和未来商业领导者。
（4）深化智能财务考核标准，重构职称资质认证体系。随着大智移云时代的到来，传统的职业上升路径遭到冲击和破坏，为了培养具备智能财务胜任能力的高级财务管理人才，业界应当深化会计职称制度改革，重构资质考核认证体系。首先，我国应成立智能财务专业职称评委会，充分发挥职称评价对于智能财务人才的激励和引导作用，最终形成层次清晰、逐层递进的会计职称体系。其次，财务专业职称委员会应通过重构会计资质考核认证体系，不断完善不同层级智能财务人才的知识结构和能力框架，使资质考核内容充分体现新时代财务人员职业特点，为我国智能财务人才评价体系和评价机制的建立提供依据和参考。通过会计职称制度改革与资质考核认证体系重构，促使人员评价与会计人才培养、使用相一致，减少重复评价，提升人才培养质量和效率，为新时代高级财务管理人员提供畅通的职业上升通道，引导高级财务人员更好地规划职业发展路径。
2.基于企业需求的智能财务人才培养路径。 （1）专业财务层：引入商业智能，升级管理思维。专业财务层聚焦于会计报告、税务、资金、风险、信息系统等内容，是企业财务管理的基础部门，也是驱动企业财务体系运转的核心。進入大智移云时代，专业财务发展到高级阶段，高水平的管理会计团队在财务组织中的重要性也显著提高。CFO在具备核心会计财务专业知识的基础上，应该熟知新的商业模式和商业智能分析工具，提升自身商业技能，以便更高效地开展管理会计工作。在引入数字工具、构建企业级数据仓库后，为了获取更多维立体的数据信息，CFO还应当以动态新思维看待生成的数据报告，深挖数据背后的财务管理场景，以便高效指导企业管理决策。
（2）业务财务层：深入业务前端，加强跨界合作。在手工操作背景下，技术发展的桎梏使企业始终难以建立行之有效的业财融合，而在智能财务背景下，业务与财务深度一体化已成为现实，推动业财深度融合越来越成为企业实现经济效益最大化、促进可持续价值创造的有效方式和迫切需求。为了顺应企业发展需求，CFO应当深入企业业务领域前端，对企业业务经营定期展开专业全面的诊断汇报，并将其工作质量和成果纳入考核机制。通过部署财务与业务部门密切合作，加深对整体业务流程的理解，以便于CFO将自身影响力渗透到企业各个业务环节，通过持续的沟通为业务部门提供咨询意见和专业指导、为业务部门决策制定和改善提供支持，将业务发展人员引向价值所在，从长远利益出发优化企业绩效、改善价值创造。
（3）战略财务层：参与战略制定，主导战略实施。战略财务要求企业财务能够紧跟企业战略调整和业务经营变化的步伐，为企业战略和经营决策的制定及实施提供支持，更好地体现财务对战略的支撑作用。作为最高财务领导人，CFO应该致力于战略财务建设，规划企业发展，将战略目标与财务目标层层分解融合。为了培养CFO战略思维，应当安排CFO全程参与企业战略制定流程，使其对企业战略目标有清晰、准确的理解，能够与企业管理层在重大方面达成战略共识;应当安排CFO主导战略实施，以便将财务管理与战略目标有效对接，找到匹配的实施路径促使战略落地。此外，在这场智能变革中，CFO应当主动从跨领域视角收集最新信息、判别未来趋势，将财务知识作为解决战略问题的辅助手段，以确保自己时刻站在时代最前沿，推动企业发展。
（4）信息财务层：提升信息能力，助力技术落地。作为智能化财务团队的核心，CFO要在智能财务变革中全面提升智能信息化应用能力，协助企业财务部门走上财务智能管理道路。首先，CFO应当积极跟进技术发展动态、做好技术知识储备，强化技术敏感性，以便更好地洞察和把握智能时代财务创新升级的机遇。其次，CFO应当对智能技术进行深入的、创新性的研究，做好业务场景、财务知识和信息技术的衔接者，挖掘可行场景并识别出核心业务场景。最后，CFO应当带领财务组织与技术部门进行有效对接，制定出清晰、明确的规划路线，构建出财务职能信息化框架图，以便找出实现企业业务需求和场景的最佳路径，同时提升相关场景下团队的工作处理能力。
【主要参考文献】
[ 1 ] 刘勤，杨寅.智能财务的体系架构、实现路径和应用趋势探讨[J].管理会计研究，2018，（01）.
[ 2 ] 胡立新，闫浩.我国CFO需求信息分析及对会计专业人才培养建议——基于《IMA管理会计胜任能力框架》的分析[J].商业会计，2018，（03）.
[ 3 ] 苏惠芹.现代企业管理中CFO职业素养的探讨[J].商业会计，2009，（07）.
【作者简介】
何瑛，女，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公司财务与资本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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