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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化时代的中国制造业发展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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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上半年经济运行情况综述
  今年上半年,我国经济发展受疫情影响较大,我国GDP同比增速出現较大的起伏,第一季度出现了负增长,约-6.8%;第二季度逐渐回升,达到3.2%。
  从整个工业的来看,今年上半年,工业生产小幅下降,降幅逐月快速收窄。1~6月,规上工业增加值同比下降1.3%,降幅较1~2月收窄12.2个百分点;当月同比增速已连续三个月保持在4%左右,主要经济指标率先实现月度增长。2月份以来我国复工复产政策取得显著成效,工业生产持续加快。从三大门类看,1~6月,采矿业增加值增速同比下降1.1%,降幅最小;制造业增加值同比下降1.4%,降幅较1~2月累计收窄幅度最大;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增加值同比下降0.7%,降幅稳步收窄。
  从四大区域看,各地区工业增加值增速都在快速恢复。西部地区3月份就实现正增长,且增速逐月加快,6月份同比增速达到4.6%。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一样,增速一直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但6月份回升势头更快,当月增速达到5.4%。中部地区回升仍面临较大压力,3月和4月增速略高于全国,但5月和6月增速有所放缓,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东北地区在3月和4月恢复较慢,5月开始明显提速,增速达到7%,6月增速有所放缓,但仍达到了6.9%,遥遥领先其他地区。
  从工业投资来看,今年上半年,工业投资降幅较大,民间投资下降更加突出。1~6月,工业投资同比下降7.4%,降幅比1~5月份收窄了3.5个百分点。制造业投资增速为-11.7%,较去年同期回落14.7个百分点,但较2019年1~2月历史最低点-31.5%收窄了19.8个百分点。制造业民间投资持续走低,1~6月增速为-14.3%,较去年同期回落17.01个百分点,但较2019年1~2月历史最低点-33.31%收窄了16.7个百分点。制造业民间投资是制造业投资的主体,民间投资增速的大幅下滑成为制造业投资增速下滑的主要拖累。
  今年上半年,出口降幅持续收窄,劳动密集型产品降幅较大。1~6月,规上工业企业出口交货值同比下降4.9%,降幅较1~2月收窄14.2个百分点。从海关的贸易数据看,货物贸易出口额(美元计价,下同)同比下降6.2%,降幅较1~2月收窄10.9个百分点。从月度增速看,1~2月受国内疫情冲击,出口额大幅下降17.1%;3月份企业积压订单回补支撑当月降幅收窄;4月份延期订单陆续交付,出口超预期增长3.4%;5月份海外疫情影响逐步显现,出口下降3.2%。6月,出口回暖,增速为正的0.5%。
  从主要出口产品看,1~5月降幅较大的多为劳动密集型产品,如箱包类、服装及衣着附件类分别下降30%和23%,家具类、玩具类分别下降17%和15%,劳动密集型产品是拖累总出口下滑的重要因素。机电产品出口额(占总出口额的59%)同比下降7.1%,小于总出口降幅0.6个百分点;医疗仪器及器械出口同比增长28.5%,创2011年以来最高增速;纺织纱线、织物及制品出口同比增长21.3%;集成电路出口同比增长10.9%。
  今年上半年,出口降幅持续收窄,劳动密集型产品降幅较大。主要出口贸易伙伴看,1~6月,对欧盟、美国、东盟、日韩出口占比分别为15.7%、16.2%、14.9%,10.9%,占比之和达到57.7%。1~6月,对美国出口同比下降11.1%,降幅最大;对韩国和日本出口同比分别下降5.3%和31%,降幅较大;对欧盟和出口降幅相对较小,同比为下降1.6%,对东盟出口同比增速维持不变。
  今年上半年,商品消费明显萎缩,回暖幅度不及预期。1~6月,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下降11.5%,商品零售下降18.7%,降幅较1~2月均收窄8.9个百分点,回暖幅度小于工业生产和工业投资,低于社会各界预期。6月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下降1.8%,商品零售同比下降0.2%,都尚未恢复到去年水平。从销售方式看,1~6月,全国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同比增长14.3%,增速逐月加快;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稳步提高至25.2%。
  从主要零售商品看,1~6月,生活和防疫必需品以及体育娱乐、通讯器材等零售额平稳增长,汽车出行类、居住类、服装类等零售额降幅仍然较深。从6月份看,家用电器和音响器材类、建筑及装潢材料类等受到一二线城市房地产需求回暖带动,零售额分别增长9.8%、2.2%。石油及制品类、服装鞋帽针纺织品类、服装类、金银珠宝类等商品5月当月仍有不同程度的下降,1~6月累计降幅都超过了18%。
  从企业效益来看,今年上半年,企业效益下滑明显,中下游行业效益明显改善。1~6月,规上工业企业营业收入和利润同比分别下降4.7%和5.42%,降幅分别较1~2月收窄了13个和32.88个百分点。6月当月效益水平继续大幅改善,利润总额由4月份同比下降4.3%转为增长11.5%,增速比较5月快5.5个百分点。
  从工业行业看,装备和多数消费品制造业等中下游行业效益恢复明显,而上游行业效益水平仍在恶化。装备制造业,1~6月订单量逐步增加,效益恢复幅度较大,其中,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专用设备、仪器仪表利润总额均实现了同比增长,增速分别较1~2月回升114.2个、75.8个、74.5个百分点。消费品制造业中,烟草、农副食品加工、食品制造三个行业利润同比实现正增长。原材料和采矿业等上游行业受大宗商品价格下行影响,利润降幅较大,石油煤炭及其他燃料加工业利润下滑124.1%,石油和天然气开采、黑色金属冶炼、有色金属冶炼、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分别下滑72.6%、40.3%、29.4%和32.2%,仅橡塑制品增长14%。
  2020年上半年经济运行走势预判
  (1)在工业投资方面,预计今年下半年我国工业投资将持续稳中向好,带动全年工业投资增速转正。
  其中不利因素在于:一是企业效益持续下降影响投资信心。2019年以来,我国工业企业盈利能力下降,今年上半年更是雪上加霜,1~6月,规上企业营业收入和利润总额同比分别下降5.2%和12.8%,营业收入利润率下降至5.42%,效益形势异常严峻,预计年内企业效益难有根本性改观。二是国际疫情蔓延直接影响了我国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规模。当前,各国为应对疫情出台的各类管控措施,使跨境投资活动受到明显抑制或延迟,投资效率大幅降低。日、美等国纷纷借机鼓励跨国企业从中国回流,也将打乱我国利用外资步伐。三是疫情蔓延导致全球金融市场震荡下行,跨境投资的金融风险增加,也会影响外资流入我国。   而有利因素在于:一是“两新一重”建设提速将带动有效投资继续扩大。“两新一重”是《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扩大有效投资的重大战略举措,不仅强调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在优化产业结构、稳定经济发展后劲中的长远作用,同样重视新型城镇化建设以及铁路公路、水利等传统基础设施建设对投资的快速带动作用。随着各类重大项目的落地实施,下半年基建投资有望实现较快增长。二是《政府工作报告》明确要求积极的财政政策要更加积极有为,财政赤字规模比去年增加1万亿元;通过发行1万亿元抗疫特别国债、增加地方政府专项债券1.6万亿元等多种方式,有利于发挥投资对稳定经济的关键作用。
  (2)从出口来看,预计下半年我国工业企业出口交货值降幅将继续收窄,全年下降3%~4%。我们需要注意,全球经济深陷衰退需求疲软,多个国际机构下调全球经济和贸易预测,IMF《世界经济展望报告》中预测,2020年全球经济将萎缩4.9%,较4月份预测的3.0%继续下调,经济复苏可能比预期更慢,主要表现是消费疲软和储蓄率增加。WTO年度贸易预测中提出,在相对悲观的情景下,2020年全球商品贸易量将收缩32%;即使在乐观情景下,也将收缩13%。此外,中美经贸摩擦仍存较大的不确定性。中美第一阶段经贸协议履约难度较大,可能导致中美关税战再度升级,不利于我国对美出口。美国将我国33家企业和机构列入“实体名单”,限制我国高科技领域中间品和技术进口,将间接影响到我国高技术产品生产及下游制成品的出口。我国出口订单指数仍处低位。5月份我国PMI新出口订单指数为42.6%,仍处于较低水平,预示我国出口需求仍将低迷。
  但也应看到,部分欧美国家“带疫解封”、陆续开始经济重启计划将有利于我国出口订单的恢复。美国呼吁各州放开疫情管控,欧盟宣布率先放开欧洲大陆人员往来,英国首相宣布了商业重启具体时间表,日本首相宣布取消全国紧急状态。主要国家经济复苏将有利于我国出口。医疗物资的出口仍将形成有力支撑。据统计,3~5月我国向200个国家和地区出口防疫物资,其中口罩706亿只、防护服3.4亿套、护目镜1.15亿个等,医疗物资出口规模呈明显增长态势。未来几个月,预计国外疫情难有根本性好转,对医疗物资需求仍然较高,对我国出口将形成有力支撑。
  (3)从消费来看,预计下半年消费难以反弹至往年增长水平,全年消费仍然难以转正,预计下降1%~2%。一方面,就业压力仍然较大会影响收入预期。6月份,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为6.0%,连续5个月处于近两年来的较高水平。1~6月,全国城镇新增就业564万人,同比少增173万人。另一方面,国内疫情反复,全面复商复市挑战较大。由于全球范围内新冠肺炎疫情仍在蔓延,疫苗研发尚需时日,国内局部地区疫情反复的风险一直存在,疫情防控常态化成为必然,很多接触型、聚集型消费难以释放,消費恢复相应也会比较缓慢。
  但是,多地相继出台和落实促消费政策。今年以来各地为增强需求对生产的支撑能力,纷纷出台和落实促消费政策,大力挖掘内需潜力。重点支持汽车、家电等耐用商品的销售,积极促进消费新业态发展。重点发展数字消费、网络消费、信息消费等,促消费政策效应将逐步显现。
  (4)从工业生产来看,仍将继续快速反弹,下半年将恢复至往年水平,带动全年工业增加值增长1.5%~2.5%。
  从需求侧看,在疫情防控常态化条件下,工业投资、消费、出口都面临着发展预期不稳、投资信心不足、内外需求不振、产业链衔接不畅等诸多挑战,但我国有强大的制度优势、广阔的市场空间、完备的产业体系、充足的政策空间,在各方共同努力下,下半年我国主要经济指标将继续改善,从而带动工业增加值实现增长。
  从供给侧看,我国各项改革进程明显提速,深化要素市场配置改革将释放巨大的经济活力,新基建将为新技术、新产业发展提供更好的发展平台,疫情防控期间涌现的各种新业态、新模式发展为新的经济增长点,正在进行的产业链固链补链强链行动将继续巩固我国产业体系优势,增强经济发展后劲,长期发展趋势向好。
  当前国内外形势变化
  纵观全球发展,目前中国综合竞争力排名居全球第28位,基础设施竞争力仅排全球第36位,提升空间较大。中国消费升级潜力尚未完全释放,汽车、家电等耐用消费品为代表的传统大额消费意愿增长缓慢,新兴消费业态规模潜力尚未完全释放,与成熟经济体的消费结构仍有较大差距。线上、无人、共享等特征的数字经济得到加速发展。
  从整个中国制造业的环境来看——
  首先,全球产业链正在加速重构,全球形成分别以美国、德国和中国为中心的北美、欧洲和亚洲三大制造业生产网络。一些超大型区域贸易体正加速整合,如CPTPP、欧日EPA、美墨加协定等,这将进一步强化北美、欧洲和亚洲三大板块的区域化属性。美国呼吁制造企业撤离中国,并表示愿意承担所有“搬家费用”;日本推出“改革供应链”计划,支持企业将生产基地迁回本土。越南、印度、马来西亚、印尼等新兴经济体充分利用成本优势,积极承接国际产业转移,融入全球分工体系。未来几年,我国劳动密集型产业向外转移的速度可能进一步加快。同时,从疫情中得到反思:自身供应链安全性与完备性,廉价劳动力、低运费等传统优势不再是发达国家的首要考量因素,全球供应链加快向本土化、区域化、多元化方向布局,引发更为激烈的市场与资源竞争。
  其次,国际经贸规则正在深度调整,世贸组织不仅在应对不断蔓延和发酵的贸易保护主义方面表现失灵,而且制度性缺陷也严重阻碍WTO功能的发挥,多边贸易体制对国际经贸规则重构的领导力在削弱;高标准的自由贸易协定逐渐引领国际经贸规则的重构,世界贸易进入“碎片化时代”。当今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逆全球化思潮泛起,贸易保护主义、单边主义甚嚣尘上,多边贸易体制举步维艰。全球由“经济之争”转向“规则之争”“制度之争”,规则调整压力加大。我国在降低关税、开放市场、保护知识产权、削减国有企业补贴等诸多方面将面临来自美国的高标准压力,也有可能同步面临其他发达经济体效仿美国提出的类似“公平贸易”的要求。   第三,新技术新应用快速兴起,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加速推进,颠覆性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不断出现,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人工智能正在重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等经济活动各环节,推动经济社会向智能化加速跃升。网络协同制造、大规模定制等新型制造模式成为推动制造业发展模式变革的重要力量,工业互联网成为实现智能制造的重要基础。疫情加速数字经济发展,新零售、在线教育、在线医疗、网络游戏与视频、线上办公、智能制造等行业迎来了快速发展期。
  第四,制造业将处于中低速增长平台,“十三五”期间,我国制造业基本稳定在6.5%左右的中高速增长水平,预计“十四五”期间,制造业增速将逐步回落至中低速增长平台,增速整体保持在4.5%~5.5%。新发展阶段下,我国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将更加依靠技术创新、数据等新型生产要素的有效开发利用,同时也需提高传统生产要素的产出效率,包括持续优化投资结构、提高投资效率、提升人力资本素质等。
  目前制造业面临的突出问题
  目前制造业面临以下几个突出问题——
  第一,关键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问题。中国经历了40多年的高速发展,制造业规模2010年达到全球第一,但是,中国的技术体系基本上是借鉴西方,在这种形势下不可避免地追着人家的步伐走。一方面,基础研究长期投入不足:基础研究经费增速领先,但投入水平仍远低于美国;基础研究经费占全社会研发经费的比重远低于美、日、韩;企业基础研究经费占研究经费的比重远低于美、日、韩。另一方面,中国多项关键技术被“卡脖子”,目前国内关键基础材料、核心基础零部件、先进基础工艺、产业技术基础等对外依存度仍在50%以上;重大短板装备近几年有70%以上是完全依靠进口。
  第二,产业链供应链稳定性和安全可控问题。一是供应链“限供”“断供”风险。华为92家核心供應商名单中,美国占34家,业务涉及高性能计算、射频、模拟、混合信号、光器件、存储、测试等核心技术领域,目前国产替代难度较大。二是产业链“外迁”风险。2018年我国对越南FDI12.2亿美元;2019年我国对越南FDI23.7亿美元,较上年增长95%;2018年我国对泰国FDI较上年增长809%;2019年我国对泰国FDI较上年增长63.4%。2019年美国“制造业回流指数”5年内首次出现正值,表明制造业开始向美国本土净流入。
  第三,制造业数字化转型问题。一是企业对数字化转型认知不清晰、转型思路不明确。二是数据开放与共享水平尚需提高,存在“不愿开”(部门利益的本位思想较重,缺乏数据开放动力)、“不敢开”(相关制度、法律法规、标准缺失,数据开放风险较大)、“不会开”(缺乏公共平台,实现信息开放共享的技术难度较高)等问题。三是制造业数字化转型的基础相对薄弱,存在统筹规划不够(数字化转型基础设施的布局、建设、保护,以及各类新型基础设施间的协调发展等方面缺乏总体设计)、发展不平衡矛盾突出(区域和城乡发展不平衡的矛盾依然突出)、关键技术能力不足(关键工业软件、底层操作系统、嵌入式芯片、开发工具等技术领域被国外垄断,我国能够生产的产品多集中在低端市场)等问题。
  第四,企业国际竞争力不强的问题。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的2018~2019年全球研发投入最高的2500家企业榜单,中国上榜企业数量多,但总研发金额占比不高。榜单前50名中,仅华为(第5)和阿里巴巴(第28)两家中国企业上榜,中国500强企业实力较美、欧仍有较大差距,“隐形冠军”整体水平仍有待提升。
  “十四五”制造业发展展望
  十九届五中全会将于今年10月召开,主要议程包括研究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的建议。笔者认为,“十四五”时期,我国制造业发展将从以下方面继续发力——
  第一,加快构建有利于制造业发展的创新链体系。建立协同机制,攻坚“卡脖子”技术短板;推进跨部门技术创新链条协同机制,探索“企业为主导+科研及高校为主力+贯通产业链上下游+政府支持+开放合作”的组织模式;探索实施产业链创新链双向融合工程。强化创新平台作用,加速创新载体建设工程;强化对创新中心共性技术作用,加速推动数控机床、信息安全等领域创新中心建设;探索建立传统产业领域的制造业创新中心。优化科研机制,实施创新成果转化工程;借鉴国际经验,优化科研机制,探索创新成果限期转让等制度改革,加速研发成果转化进程。激发企业创新活力,夯实创新主体地位;继续推进“揭榜挂帅”等工作,科技重大项目加大向民营企业开放力度,激发企业创新活力;加大对企业研发创新活动的政策支持,进一步加强研发费用加计扣除、科研人员个税优惠等政策力度。
  第二,打造安全可控的产业链供应链体系。推进产业链稳链固链工程,深入推动产业链稳链固链行动,巩固产业配套体系优势,增强产业链黏性;推广“链长制”等地方创新模式及经验。推进产业基础再造工程,深入推动产业基础再造工程,加大对基础材料、基础零部件、基本工艺、基础技术、工业基础软件、质量基础等领域的研发投入与政策支持。探索供应链分类梳理工作机制,建立产业链分类梳理工作机制,推进产业链核心环节供应商替代方案或“备胎计划”;引导企业深度挖掘现有技术路线潜力,争取能够替代或者部分替代最新技术;加强极端情景工业供应链保障应急预案、应急能力建设,构建工业重点物资保障机制。
  第三,深化制造业与新一代信息技术融合。两化深入融合,加大智能制造主攻强度,强化顶层设计,建设国家工业互联网大数据中心,加快建立工业互联网数据资源合作共享机制;加快工业互联网基建速度;加快建立工业互联网数据资源合作共享机制。推动两业融合,加速服务型制造发展,推动制造业服务能力提升工程,大力发展定制化服务、供应链管理、共享制造、全生命周期管理、总集成总承包等新模式;推动工业设计服务、检验检测认证服务、节能环保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发展。
  第四,加强制造业质量品牌建设。健全质量管理体系,建立覆盖全员、全过程的质量管理体系,推动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信息技术与质量管理融合,落实企业质量责任追溯制度。建立多元化的品牌结构,促进制造业品牌与国家品牌共同提升,深化企业品牌和区域品牌建设,将“中国品牌”推向世界。加强国家强制性标准实施监督,培育优质优价的市场环境,推动质量分级与产品标准、计量测试、检测、认证技术有效衔接。
  第五,加强制造业高质量发展的主体与载体建设。加快建设世界先进制造业产业集群,继续推进先进制造业产业集群建设步伐,探索跨行政区划先进制造业集群的联合培育机制;以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建设为目标,大力培育发展新能源汽车、新材料、人工智能等新兴产业;结合新业态新模式,延伸在线设计、数据分析、智能物流、远程运维等增值服务。
  第六,加快构建国际产业技术联盟。建立关键技术全球产业生态联盟,加强与欧盟、日本和韩国等经济体技术合作,在5G等关键领域建立全球产业生态联盟。继续加强与美国民间组织的技术合作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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