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祠堂门楼的砖雕艺术及文化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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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雅仪 陆峰
摘 要:南屏村光裕堂是由明代万历年间的庆余堂和清代乾隆年间的舒光裕堂组成,二者南北相随,构成了今天我们所看到的光裕堂。对光裕堂的门楼砖雕艺术的题材、雕饰技法、表现手法和色彩运用进行探究,分析挖掘出南屏村光裕堂砖雕艺术的独特之处,并探讨了徽州砖雕在古徽州祠堂中存在的文化意义与审美价值。
关键词:南屏村;光裕堂;徽州砖雕;砖雕艺术
中图分类号:J309.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7394(2019)03-0094-05
宗祠在我国古代传统文化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中国传统思想中的“光宗耀祖”思想便是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宗祠文化。《礼记王制》载:古代天子建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至明代,始准许庶人立始迁祖庙,一般建于宗族聚居的近地,岁时由族长带领族人共同祭祀。[1]也称“祠室”或“祠堂”。这便是祠堂在儒家传统文化中的出处所在。在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宗祠文化是一项不可忽视的姓氏宗族文化,由于传宗接代的思想根深蒂固,中华民族便产生了姓氏文化。全世界任何国家的姓氏文化都没有像中国这样延续数千年。[2]而古徽州地区作为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的地域,在封建社会,也一直给予宗祠以最高礼遇。古徽州地区大部分位于现今的黄山市,在这样的山区,古代帝王的中央集权管理显然鞭长莫及,家法比国法的普及程度要更高,祠堂也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得以迅速发展。
徽州境内祠堂林立、祠宇相望。南屏村光裕堂在这鳞次栉比的祠堂中占有独特的地位。它是由两座祠堂组成的,两座祠堂以朱熹的《家礼》为蓝本建造,一南一北,大门相通。在舒氏家族迁入屏山村以前,这座祠堂原本是周氏家族所有,后舒姓家族日益强大,周姓也另行迁移,并在迁移前将这座祠堂转卖给舒氏族人。到清代以后,舒氏族人按照原先祠堂建筑的中轴线在另一边又建了一座祠堂,两座祠堂南北贯通,连作一体。其光裕堂的门楼采用了徽州建筑中少见的“牌楼式”门楼。门楼是中国传统建筑构件之一,作为一户人家贫富的象征,所谓“门第等次”即为此意。祠堂作为一个家族的象征,门楼的建筑也必然极为重要,代表着家族的脸面与荣光,是整个建筑装饰设计的重心所在。徽州祠堂的门楼类型一般分为三种:屋宇式、八字式和仿牌坊式。光裕堂是典型的仿牌坊式门楼,这种门楼最早起源于华表,在成对出现的华表上横置匾额便形成了早期的牌坊式门楼,这种门楼普遍较高,这样不仅可以增加祠堂的威严气势,还可以明显的区别于周围其他民居建筑。这种仿牌坊式门楼也称“牌楼门”。是将牌坊与门楼巧妙结合所产生的杰作,在整个徽州及皖南地区都是极为罕见的。舒氏族人的创新与审美也给这座祠堂带来了独一无二的艺术价值。
光裕堂还有一个别称叫做“菩萨厅”,因门楼上的300多个砖雕菩萨而得名。古人言“看过九都菩萨厅,再进衙门也不惊”,由此可见其气势恢宏。[3]门楼上的300多个砖雕菩萨富丽堂皇,区别于传统徽州祠堂门楼砖雕内敛含蓄的灰白色系,整个门楼色彩绚丽,五彩斑斓,图案呼之欲出,多采用浮雕手法进行雕刻。光裕堂是徽州地区仅有的彩色门楼,在中国封建社会中,民间建筑不允许施加色彩,但舒氏家族出过功臣,因此皇帝特许其在家族祠堂上施加色彩。这座七彩门楼不仅代表着舒氏家族的威严,也炫耀着皇恩眷顾。光裕堂作为典型的牌楼门,正立面的门洞四周附加水磨抛光的青石门框,两侧扩展为雕饰精美的砖雕壁画。牌楼门可分为单间双柱三楼式、三间四柱三楼式、三间四柱五楼式、五间六柱七楼式四种,数字越大越代表门第主人的身份尊贵,多为封建时期达官显贵的象征。展现了舒氏家族作为传统大户的财富势力以及对于儿孙的美好期望。
一、门楼砖雕的题材
徽州祠堂的门楼代表着家族文化和时代精神,更代表了一个家族的体面,凝聚了徽州传统建筑文化与民风民俗。一般的徽州砖雕题材包括民间戏曲、神话故事、书画以及吉祥图案等。这些题材丰富、图案生动的砖雕构成了徽州砖雕门楼的鲜明个性,除了大名鼎鼎的300个菩萨仙人图案以外,还有很多寄希望于子孙后代状元及第的美好期许。例如“独占鳌头”“状元游街”“五子登科”等。光裕堂门楼砖雕也凸显了这一点,徽州的额枋是徽州砖雕门楼中装饰的重点,古徽州匠人对于徽州砖雕门楼的装饰可谓竭尽所能,徽州匠人“化刀为笔”,将水磨砖当作画纸,不仅将人物勾勒的栩栩如生,连背景树木、建筑、小桥流水等也应有尽有。在厚不过半寸的水磨青砖上,将人物以及背景刻画地栩栩如生,可见当时古徽州匠人雕刻技法的炉火纯青。“状元游街”图表现的内容是舒氏族人考取功名衣锦还乡的游街场景。场景规划在南屏的古街上,图中不仅对人物进行了精细的雕琢,还对人物后方的背景进行了深入刻画:古老的南屏村中亭台楼阁,鳞次栉比,年轻的状元郎坐在高头大马上对身前身后的父老乡亲们致谢。此刻的他承载着整个家族的希望与荣光,他的身后还跟着许多敲锣打鼓的随从,整幅砖雕作品刻画得栩栩如生。光裕堂门楼上还有一副鲤鱼跃龙门图,也是表达了舒氏家族对于登科及第的期望。古徽州人认为,状元及第、考取功名才是真正的光耀门楣。这些与状元有关的人物故事题材的砖雕图案,是古徽州人们重视教育文化的外在体现,这些砖雕图案题材既表露了家族财力的雄厚,又反映了家族望子成龙、考取功名的美好期许。
光裕堂的门楼砖雕题材丰富,除了在人物故事方面的刻画,对植物的刻画都精致细腻。光裕堂右侧的門楼上刻有一副“松鹤延年图”,一颗粗壮青翠的松树在砖石上栩栩如生,它区别于其他砖雕植物如柳叶的纤细飘逸,给人以庄重威严的心理感受。这代表着舒氏族人用吉祥图案的方式表达对家族长辈延年益寿的美好愿望。
二、门楼雕饰的技法
徽州砖雕技法丰富,层次繁密。一般使用浅、高浮雕和镂空雕、半圆雕等技法。平面雕一般用于雕刻简单的几何形和花草纹样,凹凸感不明显,多用于团案边框的雕刻;浅、高浮雕依据花纹突出的高度来区分,这种雕刻技法注重线条的勾勒,运用线条来表达画面的立体感。徽州地区一般采用高浮雕较多,高浮雕可以雕刻出更多的层次,展现错落叠加的复杂关系。南屏光裕堂的门楼砖雕基本采用这种深浮雕技法进行雕刻,每块水磨青砖上都刻有多层浮雕,精美绝伦,是古徽州人民的智慧的结晶;透雕是在浮雕的基础上镂空雕刻的背景部分,突出画面立体感,是一种较难的雕刻技法,一般也较多使用在门楼砖雕中;镂空雕接近于圆雕,通过多个角度展现砖雕的立体感与画面感。采用这些雕饰方式,可以使砖雕达到中国传统绘画的空间效果。砖雕匠人在雕刻时采用明确的近、中、远三景前后重叠变幻来达到现实自然中的空间位置秩序。光裕堂砖雕基本采用阳刻技法,利用物体间重叠穿插关系,层层叠加,虚实有度,使砖雕图案在不到半寸厚的青砖之上产生立体的空间效果。 古徽州匠人将这些雕刻技法使用得炉火纯青,运用简单的白描线条来凸显强烈的画面立体感,不仅靠雕刻者对美感与形态的把握,更要靠雕刻者对线条的运用与掌握。光裕堂的门楼之上300多个菩萨仙人衣袂飘飘、美轮美奂,各个人物的衣服式样、褶皱各有不同,雕刻者按照中国画线描的结构,用长短、粗细、疏密有序的线条进行刻画表现。将线条这一绘画语言使用得淋漓尽致,塑造出栩栩如生、各具特点的菩萨仙人形象。这些拥有高超技艺的古徽州匠人们还有一颗兢兢业业的心,他们不仅将每一个主题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在背景植物、动物甚至地面的刻画上都匠心独具,人物所穿的飘逸长衫,用线细而柔软;树干树皮则使用钝且粗的线条刻画;狮子戏球图使用弯曲、活泼、有力的线条刻画出了狮子的生动;甚至额枋上的状元游街图中的青石板路都精心描绘过,用线粗且挺拔。
三、门楼砖雕的表现手法
光裕堂的门楼砖雕具有杰出的艺术价值,古徽州匠人在对其进行雕刻时,采取了许多优秀的画面处理方式和表现手法,使画面更具有艺术性和层次感。
(一)主次分明,化繁为简
如果画面上主体物与次要背景处理不明确,就很容易产生表达不清,主次颠倒的现象。但光裕堂门楼砖雕每一幅作品都主次分明。古徽州匠人通过艺术处理进行虚化、简单化,更加凸显主体物的存在。如门楼额枋砖雕中,匠人对背景路面就进行了简化处理,古徽州路面多采用青石板铺装,如果照实表达难免显得画面繁杂,因此匠人们将石板路概括化简单处理成平面造型,既突出了主体人物,也表达了对于家族状元的美好期许——前途一片光明。在构图布局上也采用了艺术处理手法,将自然中杂乱无章的东西通过艺术处理建立典型印象,做到整体规律性、秩序性的表达。如光裕堂门楼上的“松树图”,松树在自然中存在的形态枝干繁错、千奇百怪,于是,古徽州匠人对松树的形象进行了归纳总结,抓住了松树的特色,按一定条理排列,进行多样统一,建立人为艺术秩序,通过扇形的松叶和粗糙交叉的树干,雕塑了一个典型的松树形象,使观赏者能够一眼识别并在心理产生共鸣。
(二)夸张
古徽州工匠通过夸张的艺术处理手法,凸显主体,使题材主题更为鲜明。夸张是徽州砖雕饰艺术中常见的处理手法,最为典型的是在徽州雕饰图案中,人物比例普遍大于且高于建筑背景。光裕堂的门楼砖雕中的人物与背景比例也遵循了这一规律,砖雕工匠不仅将人物与房屋用夸张手法进行处理,连植物也进行了夸张放大,通过这种艺术处理手法,可以突破空间限制,给予徽州砖雕艺术更加自由灵活的创作空间,大大增加了徽州砖雕的装饰性与艺术性,使其成为中国传统图案的经典图式。
四、门楼砖雕的色彩运用
光裕堂的门楼随着岁月更替,饱经沧桑,其砖雕上的色彩已不复往日的绚丽,但我们依然可以透过斑驳的砖雕色彩看到它往日的辉煌绚丽。光裕堂的门楼因其五彩斑斓的砖雕也被人称为“七彩门楼”。它的整个门楼的色彩运用极具中国传统绘画特色,门楼砖雕中运用最频繁的颜色为朱红和明黄,这两个颜色在中国传统观念中代表着至高的地位和吉祥如意。以红、黄作为主基调,淡先重后。逐层染色,彰显出层次丰富、色彩艳丽的形象。人物面部多运用白脸、红眼皮简单写意;人物衣着大多使用红、黄、紫和绿四色绘制而成;背景植物多采用绿色刻画。营造出繁复鲜明的层次感,也加强了画面的立体感与故事感。
色彩的传递使光裕堂门楼砖雕更为生动,红色作为中华民族最钟爱的颜色,代表着火焰与太阳的光辉,给人以积极向上的力量,营造出喜庆、热烈的氛围。因此,光裕堂门楼上的砖雕基本以红色作为底色,带给的舒氏族人以喜庆和吉祥的感受;黄色自中国传统文化中被认为是土地的象征,带给人们祈盼与希望,同时也代表着财富与地位。光裕堂门楼砖雕上的“双狮戏珠”便是借黄色基调表达吉祥心愿;绿色一般被人们认为寓意着生生不息,代表着蓬勃的生命力,光裕堂门楼砖雕中的植物图案皆采用了绿色,表达了舒氏族人希望子嗣繁衍、生生不息的愿望;紫色则象征着“紫气东来”,彰显着家族的荣华与尊贵。这些鲜明的色彩使得砖雕艺术的表现形象在平淡中脱颖而出,也承载着古徽州地区人民的情感寄托。
光裕堂门楼砖雕用色直率大胆,层次丰富,且色彩纯度、明度、饱和度都比较高,具有极高的民族特色和地域特色。明清时期,徽商进入全盛时期,古徽州商人在获得大量财富之后,将自己的意志情趣寄托在建筑装饰之上,徽商由于封建社会地位低的原因,在当时,即使富甲一方,也不能建造超乎规制的建筑,因此他们将自己想要成为上层人士的愿望隐藏在建筑雕饰中,运用雅致精美的颜色含蓄地表达审美喜好。这也是古徽州民俗情感的传神写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古徽州砖雕色彩将不尽人文情怀融入其中。同时,古徽州的传统文化与人文情怀也成就了徽州砖雕的辉煌。
五、审美价值
光裕堂门楼的砖雕艺术作为徽州地区极具地方文化特征的建筑构件之一,雕饰图案种类繁多,通过徽州匠人高度艺术处理,形成了独特的审美风格。它间接表达了舒氏族人乃至整个古徽州地区独特的审美情趣,并深深渗透进徽州古民居的建筑艺术之中。
(一)韵律美
徽州建筑门楼上的砖雕造型多变,注重节奏、虚实、疏密秩序关系,门头、门扇空间虚实交替,砖雕的疏密程度,使其具有强烈的韵律美感。[4]多种雕刻技法交替使用,雕刻线条粗细、疏密有秩,避免了呆板单调。相较于徽州建筑本身采用的清一色白墙黑瓦式建筑,门楼上的砖雕起到了很好的调节作用,能够给人以视觉和精神上的满足,徽州砖雕赋予徽州建筑的韵律感是不可忽视的。光裕堂精致华贵、气势轩昂的门楼打破了其建筑立面的单一性,使其区别于周边其他的民居建筑,产生局部的装饰美感。
(二)整体美
徽州传统建筑门楼一般是上半部分雕饰较多,下半部分雕饰较少。两者形成疏密节奏的变化,也赋予了徽州传统建筑门楼主次有序的整体美感。古徽州匠人运用点、线、面的巧妙组合,对门楼的主要部位精细雕琢,而门楼的边框部分、衔接部位则利用单一的纹样例如植物、花鸟等进行简单装饰,进而突出徽州传统建筑门楼的主要装饰结构,遵循了整体的形式美法则。光裕堂作为舒氏族人的宗族祠堂,代表着舒氏族人的社会地位与经济实力,它区别于普通民居,门楼砖雕雕工精密,几乎遍布整个门楼的各个装饰构件,且装饰题材丰富多样,尽管如此,它仍然遵循了整体的形式美感,并没有因为图案复杂多样显得杂乱,它通過各个边框装饰图案以及砖雕底色色彩的统一,将整个门楼中复杂多样的砖雕巧妙地结合成了一个整体,突出了主要的装饰图案和结构,形成了简繁有序的层次美感。 (三)空间美
光裕堂门楼砖雕上,各种雕刻方式表现的淋漓尽致,将数块本是平面的砖石充分利用,运用透叠、重叠、穿插塑造画面立体感,利用砖雕技法表现图形结构和透视变化。砖雕装饰图案题材多样,故事情节丰富,人物与自然的纹样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与人情味,画面主次虚实刻画明确,表达出了一定的空间美感。
六、文化意义
光裕堂的门楼砖雕艺术作为当时徽州地区人民自发创造的民间艺术品,必然深受深层次的文化影响。它间接表现了徽州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代表了当时徽州砖雕艺术在徽州人民心中的主观感受。徽州祠堂门楼砖雕装饰艺术,正是在当时的经济、社会、人文条件的影响下产生的,因而也蕴含了深层次的文化意义。
(一)儒家礼教
光裕堂门楼上的砖雕“状元游街图”表现了当时徽州地区人们对于文化教育的重视,认为登高及第才是真正的光耀门楣,这一观点从某一层面来说便是深受儒家文化影响的结果。儒家文化认为治国平天下是读书人的最崇高的使命,这一社会意识形态在徽州门楼的发展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光裕堂的门楼作为祠堂建筑,代表着舒氏族人整个家族的体面,砖雕精细程度和繁复程度也都是极为罕见的。整个门楼立面装饰分为五个层次金字塔状排列,由上而下依次是皇恩,炫耀皇恩浩荡以及家族势力;功名,额枋砖雕展示对家族子孙的美好期许;科第,显示家族子孙及第登科,光耀门楣;子孙,凸显家族家规;孝悌,以松鹤延年寓意吉祥象征。五层装饰层层递进,充分展现了在儒家文化影响下的社会道德体系和价值观。
封建社会,朝廷对于民间的住宅建筑规模有所限制,禁止超过礼制范围建造。于是徽商在法令范围内尽可能的将住宅装饰的更加精美,其中门楼便以精美的砖雕为亮点,但题材大多还是以礼制教化为主,营造出崇尚儒家文化,遵循礼教的效果,体现着封建社会等级制度的森严和伦理纲常的威严。[5]
(二)徽商影响
明清时期,徽商实力日益增强,但由于国家严格的等级礼制,徽商在建筑房屋时只能寄情于建筑装饰来表达,因此,徽州传统建筑规模一般不大,但雕饰纹样却极尽繁复,门楼砖雕便是其代表。深究来看,门楼代表着建筑物主人的体面、社会地位与财富及权力。徽州门楼砖雕的精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映了徽州商人日益增长的精神需要與社会体制之间的矛盾。[6]
七、结语
光裕堂的门楼砖雕是徽州祠堂门楼砖雕的罕见之作,不仅是表面上的图像构成,更是深层次的审美感受和更具深层次的文化内涵。徽州匠人将雕刻技法融于主观加工,创造出独一无二的雕饰艺术,装饰门楼。这些富有情趣美感的画面与故事,凝聚着千百年来徽州雕饰艺术的精髓,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光裕堂的门楼砖雕不仅是古徽州民俗文化的生动展现,也展现了古徽州匠人丰富的艺术创作能力。
参考文献:
[1] 冯冲.《礼记·王制》主要思想解读[J].长安学刊(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1):10-11.
[2] 丁娜.屏山祠堂建筑形制研究[J].安徽建筑大学学报,2015(4):80-84.
[3] 贾尚宏,侯晓婷.屏山光裕堂特色分析[J].安徽建筑工业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05(4):77-79.
[4] 汪金芝,陈双秀.明清徽州传统门楼装饰浅析[J].大众文艺,2017(4):81-82.
[5] 王宜川,马莲菁.徽州舒光裕祠堂门楼额枋砖雕通景图的绘画图式解读[J].装饰,2016(11):92-94.
[6] 郭慧玲.传统砖雕的装饰艺术及其传承发展研究[D].武汉:湖北工业大学,2011.
责任编辑 赵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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