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质量研究:基于知识传递模式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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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根据分析美国成人远程高等教育质量现状与运作，探讨了目前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质量存在的问题，提出了知识传递的四种模式，进而结合知识传递的规律从定位、互动、管理、评估四个层面提出了提升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质量的对策，最后以“网上人大”为例，对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质量实践进行了借鉴研究。
　　[关键词]成人；网络教学；知识传递；互动
　　[中图分类号]G72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0008(2010)03-0089-04
　　
　　一、美国成人远程高等教育质量现状与运作
　　
　　20世纪90年代以来，成人远程教育质量的研究得到广泛认同和发展。2008年，美国超过95％的公立院校均提供电子媒体的成人远程教育课程，相对于1998年的70％有了极大提高。但私立院校提供成人远程教育课程比较少(两年制私立学院的约20％，四年制私立院校的约50％)。随着成人远程教育的普及，为了保证成人远程教育的质量，美国逐步施行了政策、教师、课程三个层面的质量保证举措体系，教学质量较高。
　　
　　(一)政策层面：成人教育管理体制
　　美国成人教育管理体制实行地方分权制，即联邦政府宏观调控，州政府行政管理，民间组织与院校实施。联邦政府主要通过立法、拨款、信息服务等手段对成人教育的规模和质量进行宏观调控。州政府下设州教育委员会设有专管成人教育的机构，拥有具体的办学和管理权，负责制定成人教育各专业学科课程标准和指导原则，按教学质量的有关规定审定授予学位的资格。成人教育目标、教育大纲、教育计划等往往由民间组织与院校决定，成人教育学术组织。如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等，协助和参与政府的成人教育管理工作。“美国大学协会”等机构也参与协调院校的教学标准和课程设置，较好地保证了高层次成人教育的质量和全美成人教育质量的均衡。
　　
　　(二)教师层面：教师评价制度
　　教师评价制度对于提高美国成人教育质量具有极其重要的实践意义。成教教师评价制度由州政府操作，主要包括评价内容(州教育管理者对成教教师主要从三个方面进行评价，即教学效果、专业水平和个人品质。在具体评价中，其内容极为明确而细致)、评价标准(既有全国性教学评价标准研究机构和学术团体，也有各州的专门机构对成教教师教学评价标准进行专门研究与实施)、评价主体(外部评价主体是民间机构及志愿专家，内部评价主体是校内机构和管理人员)、评价与督导程序(不同学区有所差别，一般1学年至4学年评价一次，包括评价手册发放、面谈、听课观察、评价报告、提升计划等程序，并对成人教学质量不符合评价标准的教师进行个性化督导)四个方面。
　　
　　(三)课程层面：开发课程质量标准
　　近十年来，美国成人远程教育学生普遍存在涡流现象(swiding)，即学生在多所院校注册学习，获得成教学士学位的学生中60％左右在两个以上院校学习过，20％在三个以上院校学习过。在远程教学计划和课程学分互相承认的基础上，学生为了选择有价值、有质量保证的课程，甚至出现从四年制到两年制院校的“反向转学”(reverse transfer)现象。这样，成人院校高度重视开发课程质量标准，不仅要考虑课程内容的质量，还要考虑学生的学习兴趣，否则，学生就会流失。
　　美国成人远程教育的一些做法和质量保证举措虽然不能照搬照抄，但从知识传递的制度保证(政策)、知识传递的发起者(教师)、知识传递的载体(课程)等视角，对中国成人远程教育特别是网络教学质量有较大的借鉴意义。
　　
　　二、目前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质量存在的问题
　　
　　(一)成人网络课程定位不够准确
　　成教网络课程定位不够准确较为普遍。许多高校成教网络课程是全日制本科课堂教学的翻版，将主讲教师、教材、课程教学大纲、教案、电子课件、教学录像等挂在网站上，就认为是建成了成人网络课程，没有结合成人的特点和网络的优势来提高教学质量。部分高校重视网络平台优于网络教学，以网站建设取代课程内涵建设，精美的网站背后却没有网络课程内涵来充实。
　　
　　(二)成人网络教学互动不够充分
　　成人网络教学是教师教授与学员学习双边互动的活动过程，通过教师和学员的互动活动，使学员掌握知识体系、形成技能。成人网络教学有很多自身的特点，如时空分离、教学异步、自主学习等，这些特点使得很多高校成人网络教学的内容安排、时间计划无法有效落实。当前，成人网络教学由于缺乏教学互动，因而在网络教学过程不能保证每个教学环节的规范实施，这样就很容易造成网络教学环节的质量真空状态。
　　
　　(三)成人网络教学管理不够规范
　　当前成人网络教学中，只重结果不重过程的状况非常普遍。从高校成人网络教学管理情况来看，高校成教招生与学习管理不同步，多数成教学院都会采取先把学员招进来，再提供网络资源、师资等教学服务支持系统等学习管理。因而为学员提供的学习服务支持体系远远滞后于学员学习的需要。成人网络教学过程常常是“入学－考前辅导－考试－毕业”，只有学习结果(毕业考试成绩)而没有学习过程。在这种学习过程中，学员往往只重视考前辅导获得学分，而有违边工作边“充电”的初衷。
　　
　　(四)成人网络教学评估不够到位
　　许多高校在成人网络教学质量测评与管理过程中，缺乏完善的检查和评价机制。表现在评审时，仅仅以是否建成独立的课程网站作为评审的条件，而对网站的具体内容缺乏细致的考查，对课程资源的丰富性、共享性、教学双方的交互性没有提出明确的要求。成人网络教学质量评估部门没有定期通过网络对成人网络教学情况进行检查和监控，没有制定出符合网络教学实践的成人网络教学评估验收指标体系，在预定的课程建设周期内，对成人网络教学质量进行评估验收方面也没有到位。
　　
　　三、知识传递的四种模式
　　
　　知识由外显知识和内隐知识组成。其中，外显知识是指可实行编码管理模式的知识，即可用明确的语言、文字、编码来表达的知识。内隐知识是指只能实行人物化管理模式的知识，即依附于人身的很难用明确的语言、文字、编码来表达的知识。知识传递包括四种模式：
　　
　　(一)知识的社会化
　　即内隐知识一内隐知识。典型的方式如师传徒、父教子等。教师自己掌握的内隐知识、重要技能要变为学员的内隐知识和技能，一般依靠教师的无私奉献、倾囊相授。
　　
　　(二)知识的外化
　　即内隐知识一外显知识。典型的方式如出版著作、申请专利等。教学科研型大学，仅有教学还不够，还需要教师把自己积累的内隐知识、技术创新以专著、专利等编码模式外化，以实现与学员及同行一定程度上共享内隐知识。
　　
　　(三)知识的组合
　　即外显知识一外显知识。应试考试、组合论文、译文等属于外显知识组合，本身没有创新。但这是学习知识必经的基础阶段。中国成人学员在知识的组合层次上超过美国学员。
　　
　　(四)知识的内化

　　即外显知识一内隐知识。把书本上的外显知识转化为自己的内隐知识，一般依靠实践、领悟等方式实现。有些学员课堂上的应试成绩与生活中的动手能力差距较大，就是知识的内化没有做好。华裔科学家杨振宁认为，中国学员在知识的内化层次不如美国学员，是中美成人学员知识差距所在。
　　
　　四、提升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质量的对策
　　
　　要实现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从量的扩张向质的提升转变，需要制定出科学的策略和方法，结合知识传递的规律和成人网络教学质量调研情况，本文认为要提升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质量，实现教师个人的知识孤岛向学员共享的知识网络转化，需要从定位、互动、管理、评估等层面提出有针对性的整体解决方案。
　　
　　(一)成人网络课程定位层面的对策
　　为了知识特别是内隐知识传递的效果，成人网络课程应该是质量定位，而不是“成果”定位，“成果”定位会带来外显成果驱逐内隐质量的弊端。成人网络教学主要通过对知识的共享与互动来提升其内在价值。其中，把什么知识放在网上共享是核心。成人网络课程从教师传授知识的角度应定位为知识的外化，即内隐知识一外显知识。知识的社会化，即内隐知识一内隐知识的传递模式由于传播范围太窄，不能满足成人网络教学实践需要，但可以用于部分学员“传帮带”式的深层次教学。考虑到成人高等教育的特点，网络课程应侧重知识尤其是案例知识的背景因素介绍和分析，通过正反案例培养学员触类旁通的应变能力，让学员学习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思路。
　　为了实现教师把自己长期积累的内隐知识与学员共享，需要教师把自己积累的内隐知识、技术创新以课件、教案、案例等编码模式外化，在网络课程的内涵上下功夫，实现优质教学资源共享，提高网络课程的内在质量。成人网络课程需要利用网络进行教学与管理，相关的教学大纲、教案、习题、实验指导、参考文献等要上网并免费开放，鼓励将网络课件，授课录像等上网共享。但不能本末倒置，重视网络建设优于课程内容。要实现学员领悟内隐知识，首先需要教师积累内隐知识。以管理学成人网络课程为例，管理案例需要取材真实的企业实践，并配有相关提示。通过案例把学员置于企业特定管理事件中，深入角色，让学员分析、决策以提高学员的实践能力与创新能力，提高网络教学质量。
　　
　　(二)成人网络教学互动层面的对策
　　互动(Interaction)意指交换，包括思想交换、行为交换和语言交换。师生互动(Teacher-Student Interaction)行为包括交换(Exchange)行为和适应(Adaptation)行为，是帮助学员获得外显知识和内隐知识的重要举措。成人网络教学从学员学习知识的角度应强调通过师生互动实现知识的内化，即外显知识一内隐知识。知识的组合，即外显知识一外显知识的模式属于学术低水平重复传递，不能满足成人网络教学实践需要。成人不能象全日制学生一样，应试性地照搬书本外显知识，需要的是启发学员思考，与学员进行互动，使学员把网络上的外显知识内化为自己的内隐知识，学以致用。
　　构建网络互动平台，只是成人网络教学互动的技术条件。还需要师生通过在线讨论、QQ、e-mail等实现实时互动，使每个学员都参与网络教学的全过程并感觉到自己是知识共同体的一员，从而使学员获得学习方法、解决问题的思路等内隐知识。进而实现从互动层面的Evolution(演进，指微小进步)上升到教改层面的Revolution(变革，指重大进步)。
　　成人网络教学过程中师生的互动角色是不断变化的，有时是教师讲授知识。有时是课程学习小组的一员，组织大家交流、讨论。需要结合师生互动角色的多样性和重叠性来设计网络教学环节，除了“一对多”的讲解外，“多对多”的讨论、答疑等也应成为网络教学中的重要环节。在互动的网络环境中，学员做为一个实际的参与者进行各种学习和操作，学员成为探究知识的主动发现者，这不仅提高外显知识的学习效果，而且能激发学员对内隐知识的求知欲望和领悟能力，最终提高网络教学质量。
　　
　　(三)成人网络教学管理层面的对策
　　成人网络教学知识传递的起点是教师知识的外化(内隐知识一外显知识)，依托网络共享与互动平台，终点是学员知识的内化(外显知识一内隐知识)。因此，需要针对知识传递规律对成人网络教学进行进行过程与结果管理。在博弈规则下，教师为了维护自己的生态位。倾向重视网络教学外显建设部分，忽视内涵建设部分。学员为了维护自己的生态位，倾向关心网络教学外显学分部分，忽视内涵学习部分。
　　结合前文定位与互动分析，成人网络教学管理需要遵从知识传递规律，侧重网络教学内涵建设的管理，侧重网络教学内涵学习的引导。引导成人网络教学以学员为中心，教师辅导为辅。学员以自学为主，充分发挥学员主动性，教师和学员要充分使用教学媒体、教学网上资源，通过各种手段(电子邮件、BBS、电话)进行答疑、辅导，教师主要作用是导学，给学员创造、提供各种学习服务支持，提高网络教学质量。
　　
　　(四)成人网络教学评估层面的对策
　　成人网络教学评估是针对知识传递过程的闭环控制。不仅要建立与完善成人网络教学质量评估与检查机制，包括专家和上级部门的检查、督促和评估，以及网络教学自我评价的机制。更需要制定合理的成人网络教学质量评估验收指标体系，在预定的网络教学建设周期内，对成人网络教学质量情况进行评估验收。按照知识传递规律。成人网络教学评估与考核应该是归核化而不是多元化。多元化考核是“加法”定位，考核指标只加不减，高校师资由于力不能及，只好弱化内涵去达标。多元化考核也是“成果”定位，考核师资、精品课程、教改项目等指标，驱使高校师资全力提高显性成果。
　　特别是那种从外显知识一外显知识的“成果”，属于知识传递的组合层面，对成人网络教学质量有害无益。因为要多出教学、科研“成果”，就要多花时间，师资时间都用于多出“成果”。成人网络教学质量就成为无米之炊。因此，成人网络教学应进行归核化评估，实行“减法”定位、质量定位，不把成人网络教学质量简单地视为“精品课程”建设，不把教学水平混同于教改项目。对学员学习考核也要以内隐知识的领悟考核为主，外显知识的记忆考核为辅。每个学员参加成教学习都有其明确的目的，评估、考核需要引导学员以提高能力、自身素质为目标，端正学习态度，树立诚信观念，并对学员学习进行必要的组织和监控。
　　
　　五、成人高等教育网络教学质量实践：以“网上人大”为例
　　
　　1998年，中国人民大学创办了“网上人大”，这是国内第一所按照新的教育理念，面向在职人员，依托互联网，采用全业余、分散式网络教学模式的网上大学。
　　
　　(一)“网上人大”网络课程定位
　　“网上人大”根据成人的学习特点和学习需要，遵循知识的外化等知识传递规律，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与创新。目前，“网上人大”设有10个本、专科学历教育专业、2个硕士研究

生课程进修专业，以及单科选修、专业进修等非学历教育项目。“网上人大”拥有目前网上大学中领先的教学资源，每门课程都向每位学员提供三种(光盘课件、网络课程、纸介教材)以上的学习资源。每门课程都有由学科专家、主讲教师、专职辅导教师等组成的教学支持服务队伍。
　　“网上人大”不仅拥有国内较高水平的网络课程，同时还有许多国内首创的辅助教学资源：(1)学科频道，以“学科”为资源建设单位，通过网站专门频道，汇集各类与本学科相关的教学资源，满足学员对课程内容的融会贯通和学科知识的拓展。(2)案例教学。通过网络案例教学系统平台，以典型案例剖析为核心，实施案例教学，其具体内容涵盖了案例环境、学习交流、辅导和评价等。(3)研究性学习。通过网络研究性学习平台，实施以课题研究为学习驱动，以分散的学习小组为组织方式的研究性学习，包括研究性学习活动组织和教学辅导等过程。(4)数字图书馆。现有藏书16000种，副本46000本，涵盖了政治、经济、法律、管理、文学等多种学科，学员在家中可以通过互联网进行在线借阅、批注、复制或下载。(5)网络教育专用教材。由专业学院和人大出版社合作出版，专用教材针对网络教学的特点，进行结构设计和内容编写，充分满足了网络学员自主学习的需要。
　　
　　(二)“网上人大”的网络教学互动
　　“网上人大”重视知识的内化等知识传递规律，在突出学员个性化学习的基础上，强调学习互动、强调学习过程跟踪等。学员主要通过互联网进行业余、分散式学习，在任何时间和地点都可以进行网络课程学习。“网上人大”的网络教学互动环节主要包括：(1)网上导学。通过网络发布导学资料，包括开篇导学、阶段导学、日常辅导和考前辅导等。(2)自主学习。包括多媒体课程和纸介教材自学。多媒体课程有网络版和光盘版两种形式，分别用于上网或不上网条件下的课程学习，主要内容由课程大纲、教师讲解、相关案例、背景资料、例题分析、综合练习等组成。(3)网上答疑。通过常见问题库、教师信箱、交流园地、值机答疑等方式进行。(4)网上讨论。通过网络(BBS)在师生之间和同学之间进行。(5)作业与考核。以题库形式管理，学员随机抽取，网上提交。网上提供课程考试样卷，供学员了解考试形式、要求、题型、题量及难度。平时成绩包括作业、有关学习活动成绩。小学分课程采用网上提交试题答案或小论文的考核方式。
　　
　　(三)“网上人大”的网络教学管理
　　“网上人大”实行基于教学管理系统平台，以选课制、弹性学习期限、预约考试制为基本内容的全新的完全学分制教学管理模式，其主要内容是：(1)学员可根据自身情况，结合教学计划自主选课，每次是否选课，选多少门课由学员自己确定。学员可灵活安排学习时间，依靠各种教学资源进行个性化学习；(2)每年安排四次课程考试，是否预约某次考试，预约几门课程的考试，由学员根据自身情况，结合学院安排的考试计划自主决定；(3)在规定的学习期限内(专科、专科起点本科、本科第二学历学习期限2-5年，高中起点本科学习期限4-7年)，修完教学计划规定的总学分，成绩合格，即可毕业(本科层次学员还须通过公共课全国统考)。
　　完善网络教学服务体系为学员的学习服务，是“网上人大”的基本理念。“网上人大”支持服务分为两个部分：一是为学员在课程学习过程中遇到问题和困难而提供的支持服务，如网上答疑、讨论等。“网上人大”是国内网络教育中第一个实行“网上答疑”限时服务的网上大学，对学员提出的一般性问题在24小时内给予答复，疑难性问题最迟在三个工作日内给予答复。二是为学员顺利完成学业而提供的保障性支持服务，这类服务主要有：咨询服务、查询服务、导学服务、教材服务、图书资料服务、提示性服务以及个性化学习指导服务等等。
　　
　　(四)“网上人大”的网络教学评估
　　网络教学评估是对知识传递效果的终端控制与封闭管理。2004年8月，教育部现代远程教育技术标准化委员会(DLTS)对“网上人大”进行网络教学质量评估，专家组对整体工作给予了较高的评价。但更值得借鉴的是2008年以来“网上人大”的自我评估机制及每年进行一次上网课教学评估工作。“网上人大”的网络教学评估主要包括对象体系和内容体系，其中对象体系主要有教师评估、教学服务站评估、工作人员业绩评估；内容体系主要有讲课评估、巡回教学评估、答疑评估、服务站考试组织评估、巡考评估、阅卷评估、课程评估、教材评估等等。每种评估都有相应的文件规范和操作流程。“网上人大”不仅对每门上网的课程组织专门的课程评估小组进行评估，而且在课程评估方面重点对没有严格质量控制的课程设计、教师讲课和教案部分开展评估工作。
　　
　　五、结语
　　
　　网络教育是成人高等教育新的教学方式，它不同于全日制教学，也不同于函授教学，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探索提高成人网络教学质量的方法，实现成人网络教学从量的扩张向质的提升转变。在倡导终身学习的21世纪，成人网络教育需要追求学者思考，平民表达，努力做到寓深于浅，返朴归真，引导学员实现从学习知识、组合知识向创造知识升华。当前，比现行Internet快1000倍(1K)的下一代互联网(NGI)正在积极开发之中，随着VT和IT的进一步发展，成人网络教育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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