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期河南省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优化及路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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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顺霞 辛夏夏 闫志利
[摘要]河南省综合运用多种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使贫困户持续减少，贫困人口持续下降，脱贫攻坚从“全面推进”转入“集中主攻”阶段。新时期党中央、国务院将打好精准脱贫攻坚战作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优先任务，强调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有机结合、相互促进。河南省应扩张扶贫视阈，强化扶贫行动，拓展扶贫主体，壮大扶贫队伍，延续扶贫效能。建议完善职教体系，实施常态精准扶贫，强化考核评价，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发展终身职业教育，从而优化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为新时期河南省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拓展路径，确保2020年如期完成脱贫攻坚任务。
[关键词]职业教育 精准扶贫 模式优化
[作者简介]刘顺霞（1974- ），女，河南漯河人，漯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副教授，硕士。（河南 漯河 462002）辛夏夏（1992- ），女，河南商丘人，河北科技师范学院职业教育研究院在读硕士;闫志利（1963- ），男，河北唐山人，河北科技师范学院职业教育研究院，研究员，博士。（河北 秦皇岛 066004）
[课题项目]本文系2016年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职业教育精准扶贫实践模式及实施路径研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6BJY018，项目负责人：刘顺霞）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3985（2019）18-0011-06
近年来，河南省综合运用多种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使全省贫困户持续减少，贫困人口数量持续下降，脱贫攻坚战取得阶段性战果。2017年，河南省人民政府在减贫与发展高层论坛（北京）总结出“办职教就是促脱贫，职教水平越高脱贫能力就越强”的实践理念，确认“职业教育已经成为精准扶贫的骨干力量和重要阵地”①。陈春艳研究认为，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造血”功能涌流了“河南模式”，使贫困人口技能水平、就业能力、收入水平均实现了大幅度提升。高毅哲将“河南模式”直接释义为河南省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具体经验，认为贫困地区职业教育机构已成为搬不走的“专家库”和产业发展力量的“倍增器”。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关于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做好“三农”工作的若干意见》提出，我国脱贫攻坚进入决战阶段，要“聚力精准施策，决战决胜脱贫攻坚”②。为确保2020年如期完成脱贫攻坚任务，河南省应进一步优化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科学选择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路径。
一、职业教育精准扶贫面临的形势和任务
课题组通过学习文件，查阅资料，深入调研，发现河南省扶贫形势严峻且复杂。根据研究分析来看，目前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形势和任务主要集中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1.精准扶贫从“全面推进”转入“集中主攻”阶段。随着脱贫攻坚战的逐步推进，河南省扶贫形势越来越严峻和复杂。“2017年底，河南省存在50个贫困县、3723个贫困村、221.4万贫困人口。其中，深度贫困县4个、深度贫困村1235个，脱贫难度极大。”③2018年，河南省集中力量，主攻难点，使全省33个贫困县实现了“摘帽”，121.7万贫困人口实现了脱贫，2502个村退出了贫困村行列。然而，按照2020年实现总体脱贫的目标，河南省仍有17个贫困县、1221个贫困村、近100万贫困人口，且均为“最难啃的硬骨头”，脱贫时间紧迫，任务十分艰巨。按照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要求，今明两年是我国脱贫攻坚的决战期，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脱贫任务。河南省精准扶贫需聚焦深度贫困地区的重点、难点问题，采取更为有效的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选择更为便捷的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路径，通过“决战”实现脱贫攻坚战的“决胜”。
2.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面临着新任务、肩负着新使命。职业教育具有促进社会经济发展和个人发展的多重效能，职业教育目标与精准扶贫目标存在高度的一致性，职业教育对象与精准扶贫对象存在现实重合性，职业教育内容与精准扶贫内容存在相互兼容性，职业教育方式与精准扶贫方法具有协调一致性。河南省综合运用多种职业教育精准扶贫实践模式，有效地推进了脱贫攻坚进程。新时期党中央、国务院将打好精准脱贫攻坚战作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优先任务，强调脱贫攻坚战与乡村振兴战略有机结合、相互促进。河南省必须从乡村振兴战略的高度决战脱贫攻坚，引导各类职业教育机构深入研究脱贫攻坚战面临的具体问题，进一步优化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科学选择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路径，以精准扶贫新战果推动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3.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将为精准扶贫提供强大动力。2012年，OECD（Organistion for E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简称经会组织），确认职业教育能够帮助劳动者通过提高工作能力，实现增加收入、摆脱贫困的目标，是战胜贫困的有效途径。目前，我国已成为世界职业教育规模最大的国家，职业教育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日益显现。然而，我国职业教育仍然存在体系建设不够完善、社會认可度不高等诸多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职业教育扶贫效能。2019年1月，国务院出台了《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要求各类职业院校“将实施学历教育与培训作为自己的法定职责，面向在校学生和全体社会成员开展职业培训”“服务乡村振兴战略，为广大农村培养以新型职业农民为主体的农村实用人才”④。可见，职业教育“服务发展、促进就业”的办学方向更加明确，努力“让每个人都有人生出彩机会”的办学目标更加清晰。贫困人口是社会成员的组成部分，职业院校理应帮助其提升自身素质，进而实现摆脱贫困的目标。
二、河南省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实践模式
课题组通过走村入户、问卷调研、调查访谈、案例分析等形式，总结归纳出河南省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实践模式主要有以下五种：
1.职业教育政策扶贫。自2013年起，河南省逐步实行了中职教育免学费和生活费补助、高职教育贫困生定额资助、职业资格认证定额补助等一系列政策，有效防止了部分人口因教致贫，实现了就业脱贫。随着精准扶贫战略的实施，河南省认识到作为人口大省必须大力发展职业教育，将其作为打赢脱贫攻坚战的突破口。2016年以来，该省以每年100亿元的投入力度，集中打造了100所示范职业院校、200所特色职业院校，累计向贫困地区投入10.64亿元，使每个贫困县均建成了一所高标准中职学校，有效增强了贫困人口的“造血”功能，从源头上解决了部分贫困人口的脱贫问题。目前，河南省职业院校每年招生80多万人，职业培训300多万人次，帮助百万以上的贫困人口摆脱了贫困，职业教育成为精准扶贫的骨干力量和重要阵地。 2.职业教育合作扶贫。2012年，河南省在全国率先出台了《河南省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促进办法》，为实施职业教育合作扶贫奠定了基础。各类职业教育机构与政府相关部门、行业企业、各类社会组织乃至个人合作，面向贫困人口实施职业教育，促进了贫困地区产业发展，带动了贫困人口脱贫。舞阳县为解决贫困人口“顾老、顾小、顾家、顾田”之忧，投入资金1000万元，引导职业教育机构与劳动密集型企业、返乡创业人员合作，在贫困村新建或改建了126个精准扶贫“卫星工厂”，使1973名贫困劳动力实现了家门口就业，每年人均增收达到万元以上。沈丘县按照“一人就业、全家脱贫”的思路，引导行业企业到镇村设立分廠，新建和改建了113个乡村“扶贫车间”，而后由职业教育机构面向贫困人口实施岗位技能培训，使2000多名贫困劳动力实现了就业脱贫。
3.职业教育送教下乡。河南省组织职业教育机构选派专业教师深入贫困农村，对贫困人口实施“智志双扶”，提振其“精气神”，增强了贫困人口的脱贫欲望，掌握了脱贫方式。组织职业教育机构与贫困县开展“校地结对帮扶”活动，职业院校面向贫困人口开展了现代农业、乡村旅游、电子商务等领域的实用技术培训，提升了贫困人口的脱贫能力。舞阳县中专学校选派20名现代农艺技术专业教师深入贫困村，指导贫困户发展大棚香菇种植，使食用菌种植业成为县域特色产业。全县香菇种植达到5000多万袋，产值突破4亿元，带动了11个乡镇2300多个贫困户实现了脱贫。西华县邀请省内职业院校教师为当地农业生产提供技术支持，依托1090个专业合作社建立起425个产业扶贫基地、44个扶贫车间，覆盖了全县所有贫困村和贫困农户，推动了产业扶贫。
4.职业教育创业扶贫。职业教育机构开展创业教育不仅可帮助部分劳动者就业，还可为其他贫困人口提供就业岗位;不仅可帮助贫困人口致富，还可增加社会经济总量。河南省设立了创业培训基金，鼓励外出农民工、高校毕业生、退伍军人等返乡下乡创业。舞阳县借助阿里巴巴集团实施的农村淘宝项目，在全县114个贫困村筛选出100名热爱电商、有创业意识的贫困人口，组织职业教育机构实施电商技能培训和创业培训，在全县60个贫困村建立起电商服务站，帮助贫困人口实现了快速脱贫，特别是解决了部分残疾贫困人口的就业问题。河南林业职业学院制定了奖励办法，激励全校师生依托贫困地区自然资源创业，带动了贫困人口就业。部分职业院校还与当地金融部门合作，利用政府小额贷款、创业担保贷款等实施了“金融扶贫”，解决了创业者“融资难”问题。
5.职业教育文化扶贫。职业教育不仅具有技术传承职能，也担负着文化普及的重任。职业教育是面向弱势群体的教育，也是反贫困文化教育。河南省部分职业院校组织相关教师进村入户，广泛宣传党和国家的扶贫政策，最大限度地帮助贫困人口消除“等靠要”等思想，实现了“扶贫先扶志”。镇平县邀请职业院校在贫困村开办了“脱贫讲习所”，及时为贫困户讲解脱贫政策，增强了贫困人口主动脱贫的欲望。禹州市组织职业院校师生成立了文艺小分队，深入各贫困村以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开展扶贫宣传活动，既让村民欣赏到了精彩的文艺演出，又普及了扶贫政策知识。禹州中专学校在当地宣传部门的指导下，创作了扶贫脱贫文艺作品，讲述本地贫困人口的脱贫经历，有效地激发了贫困户脱贫致富的信心和决心。
三、新时期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的优化方向
根据职业教育精准扶贫面临的形势和任务，结合河南省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几种实践模式和目前的实际情况，课题组总结归纳出新时期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的优化方向如下：
1.扩张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视阈。面对当前脱贫攻坚的艰巨任务，河南省应进一步扩张精准扶贫视阈，实现职业教育扶贫模式的持续优化。扩张扶贫视阈高度，从助力乡村振兴视角看待职业教育精准扶贫工作，从过去单纯地帮助贫困人口脱贫转移到精准扶贫与乡村振兴相融互促、共同推进。扩张扶贫视阈宽度，从参照普通教育办学模式转向行业企业及社会各类主体共同参与的平台建设上来，充分发挥农业龙头企业、农村合作组织、家庭农场的职业教育功能，合力推进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扩张扶贫视阈长度，从帮助贫困人口短期脱贫转向长期致富，引导部分贫困农户融入当地农业龙头企业、农村合作组织之中，增强其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防止其脱贫后再次返贫。
2.强化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行动。目前，河南省扶贫对象多依据村委会完成的“建档立卡”确定，难免存在信息采取不准确、致贫要素不清晰等问题。扶贫措施多依据职业教育机构现状确定，与《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提出的目标要求不尽配套。河南省应积极整合各类职业教育资源，重新审视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对象和扶贫行动的实施过程，增强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针对性和有效性。组织职业教育机构对原来确定的贫困户再次识别，对其致贫原因进行再次判断，做到因人、因事施教扶贫;分门别类地梳理各项致贫因素，协调相关机构提供相应的支持和必要的扶持，实现统一行动、分工作战。依据脱贫攻坚对象的致贫原因制定精准扶贫战术，积极发展卫生职业教育、残疾人职业教育等，让每一位贫困人口都能实现永久脱贫，实现小康路上“一个都不能少”的目标。
3.拓展职业教育精准扶贫主体。《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提出“经过5—10年时间，职业教育基本完成由政府举办为主向政府统筹管理、社会多元办学的格局转变”。“社会多元办学”意味着职业教育不再是学校的“专利”，行业企业、各类社会组织乃至个人均可参与和举办职业教育。在脱贫攻坚实践中，河南省职业院校联合部分国有企业实施合作扶贫，但民间组织、非公经济部门以及非公办职业教育机构的参与度明显不够。决战脱贫攻坚，需要社会各界的广泛参与。可见，职业教育的改革方向与决战期精准扶贫需求存在高度的一致性。通过职业教育改革可凝聚行业企业、社会各类组织乃至个人的力量推进精准扶贫，实现专项扶贫、行业扶贫、社会扶贫的有机结合，形成职业教育“大扶贫格局”。职业院校在精准扶贫过程中也可实现“社会多元办学”的改革目标，促进职业教育的可持续发展、高质量发展。 4.壮大职业教育精准扶贫队伍。河南省贫困人口致贫因素众多，单一采用某种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模式难以达成预期效果，需要通过职业教育不断壮大精准扶贫队伍，不断创新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综合模式。在当前扶贫难度越来越大的新形势下，各级各类职业教育机构要从服务乡村振兴的大局出发，不断加大对农村现职“两委”成员、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和农村社会服务组织带头人、农业技术人员的培育力度，加快建立一支懂农业、爱农民、爱农村的“三农”工作队伍，使其成为精准扶贫的主力军。同时，加强爱农村、懂技术、善经营的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力度，使其充分发挥“辐射”作用，带动区域贫困人口脱贫。适当扩大职业院校涉农专业的招生規模，培育精准扶贫、乡村振兴的新生力量。优化涉农专业毕业生的就业环境，引导其到现代农业生产经营等领域就业创业，通过扩大农村经济总量带动贫困人口脱贫。
5.延续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效能。我国脱贫攻坚战略呈现出精准扶贫、任务驱动两个根本特征，职业教育发挥了主力军作用。围绕2020年总体脱贫的目标，河南省采取任务分解、压实责任等措施，使脱贫攻坚战取得明显战果。然而，在“摘帽”目标压力、考核验收压力等的约束下，任务性扶贫与永久性脱贫难免会产生一些矛盾，导致部分地区的扶贫工作产生一些短期行为，出现了脱贫人口返贫现象。职业教育机构应将“脱贫摘帽”视为脱贫攻坚的基础性工作，恪守“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理念，增强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效能的延续性。按照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要求，将扶志、扶智、扶贫结合在一起，拔掉“穷根”，消除精神贫困。推动产教融合，选派部分教师兼任技术专家，助力乡村产业发展。积极参与乡村治理，及时帮助贫困人口消除返贫隐患，实现永久脱贫。
四、新时期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的路径选择
1.完善职教体系，增实力。精准扶贫“精”在周密部署，统筹安排;“准”在准确判断，目标清晰;“扶”在智力，提升贫困户“造血”能力。河南省经验表明，职业教育处于农村发展和精准扶贫之间，具有桥梁作用，职业教育强则农村兴、农民富。《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将“完善国家职业教育制度体系”作为首要内容，强调“扶持鼓励企业和社会力量参与举办各类职业教育”，目的在于做强、做大职业教育，增强职业教育服务社会能力。基于国家现代化治理目标，精准扶贫理应是政府主导下的多主体合作，体现人民的主体地位。要充分发挥“先富者”的引领帮扶作用，形成“先富”帮“后富”的局面。据此，新时期职业教育精准扶贫应变“孤军奋战”为“协同作战”，引导工商企业、农业龙头企业、农村合作组织、家庭农场以及部分“先富者”参与到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中，不断壮大农村职业教育规模，增强扶贫脱贫能力。
2.实施常态化精准扶贫，活机制。随着精准扶贫战略的逐步推进，贫困人口成因越来越错综复杂，必须逐步活化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机制。201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制定的《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强调，要“因地制宜、因户施策，探索多渠道、多样化的精准扶贫、精准脱贫路径，提高扶贫措施的针对性和有效性”⑤，建立促进群众稳定脱贫和防范返贫的长效机制。据此，河南省应积极构建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统筹机制、运行机制、联动机制、多元化机制以及共扶、共享、共赢机制，将职业教育扶贫与贫困人口转移扶贫、产业扶贫等有机结合在一起，按照乡村振兴目标要求，通过精准扶贫发展农村职业教育，为乡村振兴提供各类人才支持和智力支撑。引导贫困户以土地、劳动、技术入股等方式加入新型农业经营组织，促进农村经济社会发展，实现精准扶贫与乡村振兴的有机衔接。
3.强化考核评价，提质量。2016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制定了《省级党委和政府扶贫开发工作成效考核办法》，将减贫成效、精准识别、精准帮扶以及扶贫资金安排、使用、监管等纳入扶贫开发考核评价的内容。201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提出《关于打赢脱贫攻坚战三年行动的指导意见》，进一步完善了扶贫考核评估工作。2019年出台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也强调，建立健全职业教育质量评价和督导评估制度，完善评价机制。河南省应秉承科学性、客观性、系统性原则，制定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质量标准，建立和完善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考核评价体系，逐步强化职业教育机构及相关主体的服务意识、责任意识。通过考核评价，及时发现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过程中存在的各种矛盾和问题，进而采取有效措施，不断提升职业教育精准扶贫质量。
4.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提效率。《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提出“实施数字乡村战略”“建立空间化、智能化的新型农村统计信息系统”“深化农业农村大数据创新应用”。《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提出，适应“互联网+职业教育”的发展，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改进教学方式方法。据此，河南省应积极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建立精准扶贫服务平台，确保各类职业教育主体均能及时获取、密切跟踪精准扶贫相关信息，进而制定更为有效、更具针对性的精准扶贫措施。职业院校应积极利用现代网络分析技术，对贫困人口致贫要素进行量化分析，提升扶贫的精准性和有效性;通过搭建互联网通道，将职业教育与区域产业发展以及实训、创业、就业等要素有效整合在一起，提高职业教育精准扶贫效率。加快贫困乡村电商平台建设，拓宽农产品销售渠道，推动特色农业、高效农业、旅游农业发展，促进农民增收。
5.发展终身职业教育，延效果。2018年，国务院颁布了《关于推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意见》，为发展终身职业教育指明了方向，明确了重点。河南省实践证明，贫困人口某一时期接受职业教育可提升自身的技术技能水平，并获得相应的经济回报，实现脱贫目标。但是，确保贫困人口不再返贫、实现永久脱贫，必须大力发展终身职业教育与培训，建设“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学习型社会，进而将职业教育服务范围横向延伸至所有劳动者，纵向延伸至劳动者一生。职业教育机构要加强与乡村成人教育机构、农业技术推广机构及其他农村基层组织、生产经营组织的联系，及时跟进脱贫人口的技术技能更新状况，帮助其通过终身学习持续提升技术技能水平和生产经营管理能力，进而实现“增收不停步”。 五、结语
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强调，做好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的衔接，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需要职业教育机构继续深入、扎实地推进精准扶贫工作。各类职业教育机构应进一步拓展发展视阈，从乡村振兴、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高度认识和推进精准扶贫工作，发挥自身优势，深入研究脱贫攻坚战“集中主攻”阶段面临的矛盾和问题，进一步优化精准扶贫实践模式，制定相关推进策略，确保职业教育精准扶贫取得新成效，进而推进乡村振兴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进程。我们要深入研究、及时总结职业教育精准扶贫经验，推动职业教育长效扶贫，为我国乡村振兴和全球贫困治理贡献中国智慧。
[注释]
①河南省教育厅新闻办.我省在全国2017减贫与发展高层论坛教育扶贫论坛上作主旨讲话[EB/OL].（2017-10-10）[2019-02-19].http：//www.haedu.gov.cn/2017/10/10/1507623752250.html.
②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做好“三农”工作的若干意见[N].人民日报，2019-02-20（1）.
③中共河南省委，河南省人民政府.河南省打赢脱贫攻坚战三年行动计划（豫发〔2018〕12号）[Z].2018-07-06.
④國务院.关于印发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的通知（国发〔2019〕4号）[Z].2019-01-24.
⑤中共中央，国务院.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Z].2018-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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