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野猪狂，大山深处有家另类“婚介所”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 老　歌

　　近年来，由于我国对生态环境保护的力度加大，许多山区繁殖力很强的野猪数量急剧增加，于是野猪家族纷纷下山而引发野猪伤人案件增多。野猪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由于不少地方尚处于野猪伤人后政策赔偿真空，导致人们对野猪束手无策危害加剧。尽管不少地方公安部门出台限量猎杀令，但野猪难捕种群仍在扩大，人猪争地争食成了许多山区面临的严峻现实。而在安徽黄山附近的泾县汀溪乡兽医陈光荣通过20多年摸索，在10万余亩原始森林中的一座高山之巅创办“野猪婚姻介绍所”，用美国进口猪与野猪交配尝试“跨国婚姻”，共培育出三代杂交品种，市场畅销，不仅缔造了自己的传奇财富神话，也让数万父老乡亲致富，走上可持续发展的小康之路。
　　
　　年轻兽医追梦陷绝境
　　
　　陈光荣是安徽省泾县汀溪乡战岭村农民，12岁时跟着父亲学习祖传兽医知识，18岁时即学得一手过硬技术并可单独出诊了。在他21岁成家后，当时一年仅阉猪、打针就可收入一千多元，妻子是乡里计生专干公务员，儿子上小学，殷实的家境在当地惹人羡慕。泾县汀溪乡坐落在一片10万余亩的原始森林中，是中亚热带东北部最后一块“绿色净土”。陈光荣在多年行医中，看见当地几万山民依赖简单的狩猎砍伐消耗资源方式维持生存，他深深体会到人类要缓解与大自然的矛盾，就必须找到一条致富捷径，才能使人们自发地保护自然资源。 1978年一个夏天，汀溪乡白杨生产队的一头母猪发情，由于饲养员管理不善，竟让这头母猪逃跑了。奇怪的是，母猪失踪七天后又回来了，不久，这头母猪的肚子越来越大，106天后竟产下了13头满身金黄色斜斑纹酷似野猪的小猪仔。小猪仔抗病力特别强，经鉴定是家猪和野猪的杂交品种。至此，村民才知母猪曾跟着野猪“私奔”过！陈光荣要了两只回家养，半年后每头猪只长10多斤肉，但却从来不生病。陈光荣陷入沉思，“大山里野猪无数，金钱豹等天敌众多，从来无人给它们治病，但它们的繁殖力却相当惊人。而自己天天给家猪打防疫针，它们却大小病不断。自然科学证明野猪本身一定具有超强抗病基因！”为证实自己的想法，此后在方圆几百里的大山里行医时，他通过刻意调查发现，附近几个乡近几年累计有12头家猪发情期走失返回后带回“野种”产下过杂交野猪。村民还反映，有的小野猪和他抱养的野猪一样光吃不肯长，而有的一天能长一斤，长速快的野猪耗料少，且杂食性强，喜食瓜、果、草、菜等。同是野猪种却出现不同结果，真是太奇怪了！陈光荣眼前一亮，至此，一个大胆想法在脑子里形成：“野猪肉味鲜美却很难捕，山区里有这么多野猪，如果让每头家猪都与野猪交配，生下的小猪岂不是无需防病？如果让野猪后代成为经济型品种，得有选择地进行基因组合。此举可让森林茂密的皖东南山区野猪成灾变废为宝，不仅可让自己迅速发大财，也可帮助山区人发家致富啊！”
　　说干就干，1983年他的实验开始了。陈光荣从银行贷款6万，在自己家屋后建造了10多间猪舍，当年他从本村一位村民家好说歹说，花600元买了头因偷吃庄稼被“老虎弓”套住伤得鲜血淋漓的一头健壮公野猪，野猪右腿已经肌肉坏死溃烂得看见白骨。随后的两个多月里，陈光荣利用自己的兽医专长精心治疗重伤野猪，花去800多块药费后，野猪恢复健康。此后两年多时间里，他又从银行和私人手中借款10多万元，利用自己的兽医特长采用购买或者无偿为家猪服务等措施，陆续从山民手中购进100多头捕获的大小野猪饲养。陈光荣用10多个不同品质的母家猪与成年公野猪每两只搭配圈养进一间猪舍，雇佣当地两个村民精心喂养，还扩建了钢筋混凝土结构猪舍10多间养小野猪。然而由于野猪野性十足极难驯养，它们不仅吃得少，还成天急躁地在铁笼猪舍内横冲直撞，直到撞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跑不动才肯罢休。看着原先光亮剽悍的野猪一头头撞死，束手无策的陈光荣心碎了。一年后，他苦心实施的杂交工程仅仅使4头母猪怀孕，产下16只“混血儿”。陈光荣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普通家猪与野猪生的孩子们身上了，盼望它们快快长大卖掉收回成本。可事与愿违，到1987年底，他的全部野猪只剩下大小18头，成活率不到10%，就连那些家猪杂交出来的小野猪，无论用啥好饲料喂养，就是不长肉，喂了3个多月像吃了减肥药一样一直在30斤左右徘徊。野猪死的死伤的伤瘦的瘦，贷款还款期限到了，5年的付出，还有6万元钱竹篮打水一场空，陈光荣蔫了。雪上加霜的是银行追款未果把陈光荣告上县法院，法院多次下达执行通知书要查封他的房子拘留他，老婆和儿子吓得直哭不敢在家里住，下山投奔亲戚，丢下他一人和空荡荡的猪圈。失败落魄之时，不少人冷嘲热讽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瞎折腾。四面楚歌的绝境中，倔强的陈光荣没有屈服，他横下一条心发誓：不弄出点名堂绝不收手！好在他是党员，是当时的县人大代表，情急之下，他利用这个身份找到时任宣城地区行署专员、现任辽宁省副省长的胡小华。陈光荣坦陈了自己的失败经历，态度坚决表示准备再度实验培育出良种杂交野猪，进而向山民推广致富以实现维护山区生态平衡的初衷。此时，汀溪乡境内的10万余亩的原始森林已经划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山民们无法乱猎乱伐，生活得相当贫困。专员为这个年轻兽医不畏艰难的雄心所折服，当即表态千方百计支持他！在胡小华的关注协调下，银行、乡政府、县农委、法院和陈光荣得以坐在一起，调解并达成这项绿色环保产业政府应当大力扶持的一致意见后，银行撤诉准许其延期还款。
　　走出内忧外患压力困局后，陈光荣逐渐总结出自己的失败原因：不是任何品种家猪都可以和野猪培育出迎合市场需求的混血儿，而且不少公野猪关在母家猪猪舍里是硬性“拉郎配”，失去野性激情和天然交配场所的公野猪，面对主动亲热的“美女”，不少公野猪“坐怀不乱”，影响了繁殖率和二代野猪的品质。受1978年白杨生产队的那头出走母猪又返回的启发，他认为现在唯一的出路是精选优良母家猪，把它们的洞房搬到大自然中去！至此，一个超级的大胆想法在陈光荣脑中迅速形成：让家猪和野猪在山里“自由恋爱、度蜜月”！然而，如果家猪随野猪一去不回，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为了弄清这个问题，陈光荣多次将家猪赶上山过夜。苦心人，天不负。他跟踪研究发现，家猪“娇生惯养”，很难适应山上生活，最多一周就会想回家。陈光荣还发现家猪很聪明，走路时到处嗅，嗅觉比警犬还灵敏，它们每走一段路都会留下粪便，回家时能凭借自己留下的气味痕迹找到原路返回。这个重大发现让陈光荣激动万分，于是又用经过几年靠种有机茶叶、养蜜蜂、办沼气讲课攒的几万元行动起来。1998年到1999年经过两年多精心准备，用剩下的野猪再度进行多次杂交对比实验选优，最终从11个优质种猪中精选出性情乖顺耐粗饲料的国产种猪“太湖一代”和美国进口品种“杜洛克一代”6头，陈光荣要把这些“天蓬元帅”们抬上离家最近5公里海拔1100米的蓝山岭最顶端，不让它们留下气味回家，直接在山上与野猪交配！
　　
　　蓝山岭上终圆梦
　　
　　与此同时，为了能顺利将猪抬上去，陈光荣把上山的路进行修整后，他卷起铺盖带着马灯，在蓝山岭一个山坡上用毛竹和松枝搭起一个窝棚，白天抡起大锤和铁凿开采石头平整场地，独自搬运堆砌培土，天黑收工。陈光荣在山上砍些毛竹，围了个2亩地大的栅栏，种些玉米、白菜、山芋，还造了一个小竹楼作为观察哨。施工日子里陪伴他的是一条家狗和一盏昏黄马灯。大山里豹子、野狼等猛兽经常出没，这没能把他吓倒；大雪封山-10℃，酷暑难耐蚊虫成把抓，也未能动摇他的意志。有时一连几天不回家，上初中的儿子长时间不见父亲，便伤感地对母亲说：“我要发寻人启事找爸爸。”1999年夏天的一个上午，陈光荣回家里讨粮食，山里暴雨连下半月导致山洪暴发。陈家和乡亲们都住在两座大山中间的低洼处，乡亲们惊骇中紧急转移财物和牲畜，而陈光荣面对山洪第一反应则是担心山上在建“野猪别墅”的安危。他把极度危险的家交给了妻子，拿起一把铁锹涉过洪水上山检查。风雨雷电交加的山路太滑，陈光荣每走一步挖个坑，他像抢救国宝一样一身泥泞爬上山，把山顶四周疏通出导水沟，并将冲掉的基石块全部垒好，做完这些已是深夜。下山时极度疲惫，又累又饿的他一脚踩空跌滚下山梁，幸亏被半山腰一排松树拦住救了性命。当他忍着巨痛鲜血淋漓满身是伤回到家时，妻子正对着屋前哗哗奔腾的山洪直落泪。原来家中最大的财产――一头黄牛、四只羊全被洪水冲进谷底，泥土屋也裂开一道长缝。陈光荣丢下铁锹，紧拥住妻儿大声劝说道：“畜牲没了可再养，但让我心宽的是，野猪房子完好无损呀！”由于长期饮食无规律，加上这次受伤导致陈光荣胃溃疡大出血，他在县城医院做了胃切除4/5手术后仅仅休养一个月，又要爬上山给野猪别墅收尾。他所有牵挂与梦想都放在野猪繁殖上，成了他的命根子。此刻，妻子程爱莲和她结婚后第一次翻了脸，“这么多年我一直支持你的野猪事业，现在你只剩半条命了还要折腾，你还要不要我们娘儿俩哇？”陈光荣一阵愧疚涌上心头，自己欠他们母子实在太多，可实验在这节骨眼儿上不能停啊。他一狠心说：“15年的努力就看这一回了，否则我死不瞑目！”就这样，儿子交给亲戚，他和妻子搀扶着上山干活，整个工程花费半年时间，耗资3000多元，野猪别墅终于宣告竣工。

　　2000年8月的一天，陈光荣请了10多位壮汉，将养得膘肥体壮、临近和处于发情期的６头老母猪，用毛竹抬上山顶。此时，基地里的玉米、山芋、白菜已经成熟，可以为“客人”们幽会进餐提供食物了。夜幕降临，其他人下山后，陈光荣将栅栏门打开，自己和一个助手躲在竹棚里借着月光悄悄观看。果然天一擦黑，受到惊吓的母家猪在山腰上开始孤独忧郁地号叫，很快就吸引了一只又一只硕大公野猪前来，一次竟然吸引了20多头公野猪。野猪群一开始非常警惕，它们围着栅栏来回溜达使劲嗅着，没有迅速冲进栅栏内“抢亲”。两个多时辰后，野猪们低吼着簇拥进栅栏，此刻“帅哥”多而“美女”少，一场美女争夺战瞬间在血腥中展开！陈光荣和助手屏住呼吸，既兴奋又害怕。瞬间空旷的山谷中传来激烈的奔跑撕咬声和喘息声，公野猪之间尖牙利爪并用疯狂进攻搏杀，“决斗娶妻”异常惨烈，血染山地，成熟的植物也被践踏得一塌糊涂。能力弱一点的在决斗之前就知趣离开了。剩下体格健壮的十几头也很狡猾，为保证体力，它们通常是几只庞然大物互相集结成群，采取各个击破战术，围攻稍微瘦弱点的个体，半个小时后最终只剩下4头野猪决胜而出。就在胜出的公野猪哼唧哼唧得意洋洋准备携母家猪离开“幽会地”进入洞房时，由于夜里深山太冷，助手小戴禁不住轻声咳嗽了一下，却在寂静的山谷中传得很远，惊得野猪群纷纷竖起耳朵像炸了窝一样顷刻间四散逃去。为不再惊扰野猪，陈光荣决定自己一人留下。随后数日夜晚跟踪发现，公野猪通常将母家猪带回自己建于山岗之上用枯草和树叶做成的“小包厢”，山洞一般纵深为2米长1米高。但在山上容易挨饿，母家猪在外“寻欢作乐”至多一周就会自动回到“野猪别墅”。
　　好事多磨。同年11月的一天晚上，陈光荣跟踪一头公野猪时不慎从山坡上滑下来。受到惊吓的野猪猛然掉头张开尖嘴，露出锋利的两颗大尖獠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陈光荣。吓蒙了的他双腿发软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野猪狠命一口咬穿陈光荣穿着棉裤的右腿，刹那间一阵钻心刺痛袭来，巨痛中他警告自己：不作任何反抗，否则必死无疑！野猪好似感觉是咬到一大块棉絮，夜色中也不见攻击方有任何声音和回应，野猪把那条大腿咬在嘴中停顿几十秒后，松掉嘴丢下陈光荣，一溜烟和家猪情人大摇大摆寻欢作乐去了，好险啊！陈光荣惊出一身冷汗，拖着鲜血淋漓的伤腿下山，半走半爬赶到家中连忙送县城急救，一共缝了18针。医生说野猪咬人伤口极难愈合，如果拖到天亮再来处理，这条腿恐怕就保不住了！当医生听说他装死捡条命后，一个劲说他命大，是厚实的棉裤当了回挡箭牌！五周后伤口拆线，陈光荣又上了蓝山岭。这样一直呆到次年的7月份，有两头母猪表现出动作迟缓、食欲增大迹象，有多年兽医经验的他喜出望外。天哪！有一头他寄希望最大的美国“杜洛克”和一头家猪终于怀孕了！陈光荣激动之情难以言表，用大竹笼子将两头怀孕家猪山神般再次抬下山精心伺候保胎。2002年夏天，两头母猪顺利产仔13头。至此，陈光荣正式对外宣告杂交一代野猪试验成功，整个山区震撼沸腾了！方圆二百多里的乡亲们络绎不绝扶老携幼来他的基地看稀罕。令人欣慰的是，杂交一代在养殖过程中表现出超强抗病能力，成活率达100%，且态势良好，一天长400克。8个月后，第一代杂交野猪长到75公斤左右时出栏宰杀两头。陈光荣把新鲜野猪肉免费送给村民、乡干部、宣城市的大酒店品尝。大家一致的反馈意见是：瘦肉率高，肉质鲜嫩有韧性和嚼劲，汤汁醇香，味道好极了！一些食客打电话向他要货，这更加增强了陈光荣扩大野猪规模养殖的信心。
　　紧接着，从2002年到2003年，陈光荣加紧实施他的第二步计划，让训练有素的杂交一代野猪和家母猪交配，获得了一批第二代杂交小野猪。为了获得第一代杂交野猪和第二代杂交野猪的品种优劣对比数据，陈光荣开始把心思都用在了杂交野猪体能训练上。“野猪满山跑身体素质好，杂交野猪我也要让它们做长跑健将，才能使它们多吃快长性功能棒，才能生出更牛的三代来！”想到这儿，陈光荣又喜又忧，野猪跑步时如何管得住它们？否则全跑进山岂不白搭？陈光荣冥思苦想后禁不住一拍大腿，动物对红色一般或兴奋或害怕，何不一试？于是他决定先训练两只体格最健壮的小野猪作头猪，然后由它们来号令野猪群。为此，他买了一面小红旗插在一根竹竿上，再绑上摩托车龙头作为小野猪令旗，用两根绳子拉着野猪脖子每天往返10公里山路进行强化训练，野猪行时他吹口哨鼓劲，休息时他高举红旗子，小野猪果然怯步不前。几个星期下来，两只小野猪便做到了吹哨则行、举旗即停的良好效果。于是陈光荣便让驯养的两只小野猪作头猪管理它的兄弟姐妹们每天上山下山，自己骑车在前作向导，居然一连几天一只小猪也没有开小差，连陈光荣自己都感觉神了！从蓝山岭基地下来，在陈光荣家附近有条蜿蜒的汀溪河，流经地山坳正好有片开阔滩涂，陈光荣便让野猪家族每日在此嬉戏洗澡，玩耍累了让它们进河边的松树林里谈恋爱……从此，在大山坳里的每天上午，当地村民准会看到陈光荣吹着口哨挥舞着红旗，后面跟着10多头小野猪下山的情景，然后昂首阔步地从居民区街上穿过直奔大山而去，成了大山里一道最独特的亮丽风景！
　　
　　野猪经济欲打旅游牌
　　
　　有良好的训练和丰美食物，再加上细致照料，2004年初，陈光荣的二代野猪再度顺利产下43头三代杂交野猪。不久陈光荣发现三代仍然具有抗病能力强、性情温顺容易圈养等优点。至此，累计三代试验全部成功了！当年陈家靠卖仔猪1000元一头，野猪配种50元一次，出售种猪头2万元一头，卖腌猪野肉（一头猪150多斤，野猪宰杀腌晒后可得净肉80斤，30元一斤市价）获利60多万元。“自己富了不算富，大家都富才叫有本事！”陈光荣和妻子商量后，干脆专职做野猪配种业务，全力做起“野猪婚介所”月老。目前，陈光荣有“专职配种”40多头野母家猪对外服务，已经为农民产下2480多头富含野猪基因的小猪。汀溪乡负责人对记者说：“汀溪自然保护区有4000头以上的野猪，每年对山民造成的经济损失达100万元以上。别人都把野猪当祸害，但陈光荣创办的蓝山岭野猪天然繁殖基地，由于常年有可供公母野猪吃的蔬菜等植物，加上公野猪又经常能和山下家母猪情人幽会，因此这座山附近生存的数百头野猪很少下山祸害百姓。并且发展杂交野猪是绿色食品发展方向，有效保护了野猪资源，维护了山林生态平衡。”
　　看到养野猪利润丰厚，附近几个县的农民蜂拥而至买野猪，“野猪经济”热起来。而今，陈光荣的野猪婚姻介绍所业务已经扩展到附近的宁国、南陵、旌德、芜湖等四个县市。野猪多了就要拓展销路。2005年秋，陈光荣联合当地一位养鸡大户范女士，成立了泾县首家山民自助组织――月亮湾野猪产业合作社和陈光荣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合作社负责为养殖户融资，在野猪肉深加工上进行招商引资，生态公司拓展野猪系列产品的市场推广。目前合作社制作的野猪火腿、野猪香肠、野猪肚子、腌野猪肉已经远销南京、宁波、上海等星级大酒店。到2008年3月，陈光荣的杂交母种猪已累计繁殖出近3万头野猪，产业链已经走出食品序列，开始向野猪毛刷、野猪皮鞋项目等延伸。
　　爱折腾的陈光荣尽管已经56岁了，他最近又对以野猪为主题的特色旅游来了兴趣。因为汀溪乡离著名的黄山风景区仅100多公里，离太平湖仅60公里，汀溪邻乡月亮湾镇曾以原汁原味的自然生态风光和天然漂流场所成为众多影视剧的外景拍摄基地。在这里曾经拍过著名的战争题材儿童剧《闪闪的红星》和喜剧故事片《月亮湾的笑声》《月亮湾的风波》姐妹篇，月亮湾三部曲之三《飞腾的月亮湾》也即将开机。陈光荣计划以月亮湾为辐射，将“野猪婚介所”作为一个旅游景点隆重包装，开发野猪系列真空包装熟食，驯养一批野猪和猴子成立个马戏团，让乡亲们致富路更广，彻底放下猎枪和砍刀，告别靠山吃山的传统生存模式，打造出一个人与自然高度和谐的皖东南生态特区。
　　编辑/任娟woshirenjuan@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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