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贸摩擦常态下无锡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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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慧
摘 要：经贸摩擦渐呈常态，伴随着我国经济飞速发展，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寻求多元化，境外投资成为最佳方案。分析了中国企业境外投资的背景，阐述了江苏省、无锡市企业境外发展状况，从摩擦和合作的“对立面”解析了经贸摩擦常态下外向型企业发展的困境及纾解路径，以期对其他省市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有着一定的参考借鉴。
关键词：经贸摩擦;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
1 中国企业境外投资的背景剖析
入世近二十年，我国对外开放水平深度和广度不断提升，中国企业发展迈入21世纪，对外贸易发展速度步伐加快，进出口商品数额逐年递增，中国已经完全融入国际市场之中，对我国国内经济发展的影响是巨大的。境外发展带来可观福利，也凸显出越来越多的贸易摩擦问题，各国在大力发展本国经济的同时，为了获取更多的贸易利益，滥用贸易救济措施，导致贸易摩擦无法避免。
据商务部统计数据分析，2019年前11月，中国出口产品共遭遇21个国家（或地区）共计83起贸易救济案件，立案数量和金额高达116亿美元。与上年同比，数量和金额降低19%和64%，案件的数量和金额分别同比增长了47%和9%。从行业来看，建材、钢铁、化工立案数量居多、涉案金额较大;从国别来看，美国、印度、阿根廷等对中国产品发起贸易救济调查数量居多。
贸易摩擦形势日益严峻，对外投资发展无疑是规避贸易摩擦的现实选择。我国把“走出去”放在重要的战略位置，积极推进贸易强国战略，出台贸易、财政等政策支持企业境外发展，深入推进全面开放格局。2014年4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9号令，2018年3月1日起施行其发布《企业境外投资管理办法》（第11号令），境外投資快速发展，我国渐渐跻身境外投资大国前列。中国企业境外投资发展势如破竹，倒逼我国快速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协调合理部署投融资体制改革，完善履行境外投资相关部门职责，以高质量贸易建设为契机，有序进行深层次助推境外投资领域、促使服务改革节奏加快，鼓励外向型企业创新境外投资模式等，逐渐形成全方位的国际经济协作格局。在此过程中，国家、行业、企业纷纷呈现出新问题、新诉求，如保障境外发展的可持续性，外向型企业如何降低交易成本;对于境外发展较好的企业如何监管其管理制度;我国大力发展境外投资的同时，如何对东道国做好帮扶拉等，这也为即将进入国际市场的外向型企业提出了新要求新期望。
2 无锡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现状分析
2.1 江苏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现状
江苏，占地1.1%，人口比例5.8%，每年创造约占全国11%的生产总值。2019年，江苏GDP9.96万亿元，稳居全国第二。经济增长率预计6.4%，作为经济大省强省，江苏省域综合竞争力位居全国第一，经济总量位居全国前列，制造业总产值约为全国的八分之一，实际利用外资规模连续13年位居全国第一。多年来主导参与“一带一路”交汇点建设、长江经济带发展、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等国家重点战略，更大范围融合配置资源要素，更深层次融入世界经济大循环，加快培育对外开放的新优势。
江苏企业境外发展，在贸易政策、贸易环境、贸易人才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底，江苏企业赴“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投资项目已有1701个，中方协议额达162.6亿美元。2019年前三季度，江苏省新增加境外投资的企业485家，中方协议投资总额41亿美元，共汇出资金28亿美元，同比增长18%。截至目前，江苏全省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投资项目超过1000个，协议投资157.7亿美元，在全部对外协议投资中的占比从2014年的19%上升到44%。中阿（阿联酋）产能合作示范园是由江苏省中江国际集团联合苏州工业园区、江宁经济开发区、中国澳门经济开发区、扬州经济开发区等多家部门联手共建，总投资64亿元，已有16个项目入园，企业九成以上来自江苏。
2.2 无锡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现状
追溯无锡首家境外企业是19世纪80年代河埒渔工商集团在澳大利亚成立，到2010年红豆集团主导开发建设江苏省第一个境外经贸合作区西港特区，无锡外向型企业在经贸摩擦劣势背景下寻找出路，顺承国家“一带一路”建设，勇敢的“走出去”，我市境外投资以每年10%的幅度增长，为我省外贸高质量发展写上重重的一笔。无锡红豆集团主导建设了柬埔寨西哈努克港经济特区，成为无锡乃至江苏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的成功典范和“一带一路”建设样板。截至2019年5月底，西哈努克港经济特区累计投资总额约7.04亿美元，总产值11.47亿美元，对西哈努克省的经济贡献率已超过50%，目前，西港特区已入驻企业161家，解决当地就业2.9万多人。园区不断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提供完善的生产、生活配套设施和“一站式”行政服务，让国内外向型企业“抱团出海”，有效规避和降低“走出去”的风险和成本。中柬两国领导人的高度肯定了本项目，被评价为“蓬勃发展的西哈努克港经济特区是中柬务实合作的样板”。
无锡纺织工业发展多年，加上现代创新工艺，纺织产业在遥远的非洲大陆得以发展壮大。阳光、一棉、金茂三家企业相继在埃塞俄比亚投资兴建纺织基地。2017年11月国家商务部公布“2017-2018年度国家文化出口重点项目”名单中，无锡凤凰画材集团的“柬埔寨美术用品生产基地”项目入围，除该重点项目外，无锡还有4家公司上榜，这些公司的飞速发展体现了无锡市对外向型企业从建立初始到蓬勃发展注入了强有劲的后驱力。不难看出，无锡境外发展企业类型大多为民营企业，无锡阳光、一棉、金茂、江阴长电、江阴模塑、远景能源等，无论在产业聚集度，还是对外投资项目规模，投资质量和层次上都有着不俗的表现。
3 经贸摩擦背景下无锡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困境解析
国际贸易发展至今，各国贸易利益争夺白热化，频繁出现的经贸摩擦使得发展中国家的贸易之路举步维艰，找寻到中国企业外贸发展新业态新亮点成为重中之重。无锡外向型企业抓稳境外发展机遇，在东道国或设立境外合作区域，或招工设厂，或承揽工程项目。由于这些国家经济发展现状、风俗习惯、生产要素的异质性，国家的政治稳定性和世界市场的不确定性等因素的影响，国内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亦是困难重重。 3.1 摩擦
3.1.1 国内外形势严峻，贸易争端接连不断
2019年，在贸易保护主义和单边主义的冲击下，世界经济增速稳中略降，各国发展均出现迟滞，发达国家增速持续下降，新兴经济体的增速明显放缓。全球制造业呈现萎靡之态，经贸摩擦此起彼伏，全球两大经济体中美贸易战相交正酣，对国际贸易、国际投资、各国国内就业影响很大。进入2020年，全球的经济并未如期望迅速反弹，以美国、日本、欧盟为首的发达国家经济发展仍面临巨大的挑战。2020年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而言异常关键，一是“十三五”规划收官;二是三大攻坚战呈现战果。当前，受贸易摩擦、经济转型升级、企业利润缩水、市场预期的不确定性等影响，我国工业增加值、制造业投资增速均出现下滑趋势，科技创新之路矛盾突出，2020新年伊始，全球性的疫情几乎让全世界按下了暂停键，尤其是国际服务贸易受到巨大的冲击。
3.1.2 国际贸易措施繁琐，贸易壁垒层出不穷
层出不穷的贸易措施充斥着正常的贸易市场中，各国为了保护本国相关产业的发展，制定颁布“利己损人”的贸易壁垒，通过无理毁约、延迟交货、出口退运等手段对别国商品进行限制。各种类型的贸易措施犹如一把“双刃剑”，反倾销、反补贴、贸易救济措施成为我国企业出口的“拦路虎”，近几年中美贸易战迟迟得不到很好的解决，严重阻碍了中国进出口贸易发展。最具有竞争优势的“中国制造”商品，由于别国对来自于中国的商品设置了异常苛刻繁琐的贸易措施，使得中国商品在价格上的优势所剩无几。纵观无锡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过程中，屡遭非市场因素干扰，主要集中在知识产权、科技创新和技术转让等高科技领域，直接影响到无锡市机电、轻纺、通讯设备、玩具、食品等大类产品出口，外向型企业对此损失感到无比痛心。
3.1.3 国际投资经验匮乏，企业核心竞争偏弱
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我国市场开放速度最快、领域最广、政策最多，具有比较优势的是政策导向优势、产品价格优势和销售渠道优势，在成本、品牌、核心技术、服务管理上处于相对劣势的地位。截至目前，我国投资区位结构仍然以发达国家为主，这些国家国家正逐步加大对发展中国家产品进行严格的外贸管制和投资建厂的门槛限制，严重削弱了我国产业产品的核心竞争力。对于自主开发创新新技术，生产规模、技术、产品日益成熟， 亦具备了一定的竞争优势，企业在境外投资过程中需要结合本企业未来发展规划和东道国的实际情况作出切实可行的投资方案，往往实践操作过程中因为企业国际发展经验的困乏，企业决策缺乏科学专业指导，这将对本企业的可持续发展造成致命的打击。
3.1.4 国际贸易风险规避，贸易人才极度缺乏
中国企业境外发展的过程中，需要面对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政策、法律法规制度，如何有效的规避潜在的国际贸易风险，如准入风险、合同风险、劳工风险、环境保护风险等，化解这些风险需专业的国际贸易综合型人才。长期以来我国外派劳动力数量很多，但是真正符合国际化市场要求的高级商科人才较少，外派经管人员缺乏扎实的国际贸易、金融、法律等综合知识储备，在管理运营境外企业发展时战战兢兢、底气不足，稍有市场环境动荡，企业正常发展很难继续维系。
3.2 合作
深化国际经贸合作，深推中国对外开放格局，中国企业境外发展过程中要充分认识到“摩擦”与“合作”并存的合理性，在合作中寻找发展机遇，将摩擦障碍变成常态挑战。完善国家经济体制改革，由出口导向型变进出口并重;由东部沿海先行开发到同步启动其他区域;由单纯引进外资变鼓励境外投资;由工商业开放为主到全方位铺开;由中国企业适应国际规则变参与主导制定发展方向。中国企业境外发展目标是谋求与别国发展共赢，做到平等合作，互惠互利。
無锡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步伐加快，在中央，省委省政府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政策下构建全方位、多层次的经贸合作机制，将境外投资区域扩大至全球，开拓无锡与相关国家的经贸合作。同时需要处理好合作和竞争的关系，在合作中竞争，在竞争中合作，首先合作模式需要不断创新;其次通过多渠道寻求多国合作;再次境外发展企业需要尽快转型升级;最后需要强化合规合法化经营，树立产品品牌，提升企业形象，履行社会责任，维护国家尊严。
4 经贸摩擦背景下无锡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纾解路径
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势头强劲，贸易摩擦间或不断，中国企业寻求多元化发展势在必行，经贸摩擦与贸易合作并存。国家政府正确的政策倾向和扶持，让我国企业无惧巨大的国际市场竞争压力，大胆阔步向前，积极引进外资、借鉴先进的技术与管理经验等，结合企业具体发展现状和困境，在经贸摩擦中寻找合作的契机，确定我国企业境外发展之路。
4.1 宏观层面
4.1.1 国家政策引导
为了深度推进我国全面对外开放，政府部门应发挥其主要职能，在金融、税收、外汇、保险政策上对外向型企业进行多角度的援助，不断深化境外投资管理改革，为我国企业对外投资发展提供更加便利化环境。近些年，国家相关部门陆续编制了对外贸易投资合作的中长期发展规划文件和报告，更好地指导企业境外发展的可持续性，强化了政府的公共服务，如《关于鼓励和引导民营企业积极开展境外投资的实施意见》《民营企业境外投资经营行为规范》《关于进一步引导和规范境外投资方向的指导意见》《中央企业境外投资监督管理办法》等，为境外发展企业提供全方位信息搭载服务。做好指导和统筹协调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指导外向型企业规范境外经营行为;落实完善外向型企业境外投资、财税、金融保险政策;监督简化对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的行政管理，建立健全境外发展法律法规、外汇管理制度。提高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服务保障质量，提升外交服务、通关服务、知识产权服务层次，提高境外企业风险防范的应急预警能力，全力保障境外人员和资产安全，遭遇重大风险能及时预警、及时止损。
4.1.2 地方政府托举 无锡，江苏省外贸发展大市，尤其重视外贸的发展。借助江苏外贸发展东风，无锡市外向型企业近年来的发展尤其迅猛，整体呈现上升趋势。据海关统计数据显示，2019年无锡市进出口、出口、进口分别为924.30亿元、554.60亿元和369.70亿元，同比分别增长3.3%、2.1%和5.3%，列居全省第二。无锡外贸发展的步伐越走越稳健，与无锡贸易往来的国家和地区几乎遍布全球，必然经贸摩擦发生的频次增加，发达国家实施技术性贸易措施，落后国家硬件和软件的欠缺，东道国政局不稳定、行政部门办事效率低下等影响因素，增加了企业境外发展的隐患，严重阻碍了我国外向型企业大展拳脚发展。
2019年无锡市共备案对外投资项目116个，较去年同期增加13个，中方协议投资额14.5亿美元，同比下降5.0%，中方协议投资额居全省第三。作为地方政府，出台相关利好政策，鼓励企业“走出去”，加速推动无锡市产业转型升级，为外向型企业境外发展“保驾护航”。积极拓展服务业境外投资，鼓励优势企业到境外开展金融保险、商贸、物流、航运、海洋工程、旅游、文化创意等领域投资，为我市企业开拓国际市场加强配套服务，增强我市服务业国际竞争力，发挥我市服务外包产业优势，通过境外投资拓宽接包渠道，提高接包能力，开拓国际发展空间。无锡市政府应厘清并适应现时经贸发展新常态，不断调整产业产品结构，逐步提升外向型企业国际竞争力，加快构建和完善境外投资体制，发挥无锡“一带一路”建设交汇点优势，维持合理利用外资及对外贸易平衡，意旨提升我省我市对外开放水平。重视加强政策引导方针，使得境外投资手续更加便捷，加大政府财政扶持力度，提高国际金融服务水平，境外投资政策体系日趋完善。
4.2 微观层面
4.2.1 发挥行（商）业协会参管作用
企业对东道国市场信息了解的片面性，外贸人员对经贸规则的不熟悉，未深入了解东道国家的法律法规和风俗习惯，导致企业境外发展存在着很多不确定性隐患，国家和相关行（商）业协会部门的指导及支持是非常必要的。历年来，贸促会、国际商会与国家商务部紧密协作，快速整合系统资源，凭借国际会展，国际会议论坛等多种经贸活动及多元化合作平台宣传，发挥各商（协）会、企业的渠道优势，搭建好企业与东道国政府间的桥梁。
行（商）业协会之间应加强多方联动和资源共享，提升其整体形象和影响力。关注地方贸促会、商会的发展，逐步建立资源共享及共通共建共享的平台，更多地服务于地方贸促工作和地方经济发展。企业境外发展时应与东道国有关行（商）业协会建立良好关系。行（商）业协会实现了企业与企业、政府、劳工人员之间的直接良好沟通。中国贸促会在境外很多国家都设有联络处，企业可以在发生利益冲突时向其求助，贸促会会积极援助企业进行国际信息调查、国际商务调解，经贸摩擦仲裁，贸易实务履约，知识产权保护等业务。
无锡凤凰画材集团从2006开始在越南胡志明市投资海外工厂，近年来紧跟“一带一路”建设，加快境外发展步伐，开辟了多元化市场，拥有了多个自有品牌。该企业在境外发展的过程中也不是一帆风顺的，2005 年的“后配额时代中美纺织品反倾销第一案”，2019年9月，美国开出涉及画材类产品约2000亿美元商品加征关税至25%的清单，对企业境外发展非常不利，在多方的沟通及帮助下，通过调整商品订单结构，合理转移风险，规避贸易壁垒，将企业境外发展之路推上了新的台阶。
4.2.2 企业
无锡境外发展企业应当结合企业自身特点，分析当前国际经济形势，战略性的选择海外投资项目。从无锡经济发展历史来看，拥有着丰富的资源禀赋和深厚的工商业基础。充分发挥“一带一路”交汇点优势，无锡外向型企业在频繁“摩擦”中寻求“合作”机遇。其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熟知我国及东道国市场经济运行规则。对于境外发展的国有企业，规范完善境外发展企业制度，明确企业产权制度;建立健全子公司法人治理结构，避免所有权虚置;要杜绝政企不分的情况，建立健全企业激励约束机制，完善海外分支机构流程、制度、权限的合理设计与分配。其二打铁还需自身硬，加强外向型企业自身建设。在与欧美等发达国家激烈较量中，经贸摩擦的典型案例显示，部分企业急需重视自主创新发展，企业需尽快调整竞争战略，增强企业核心能力，加强外向型企业技术创新和培育自主品牌的能力。同时外向型企业应更新传统营销理念，将现代营销手段与国际管理制度相结合，打造出适合境外企业发展创新之路。其三学而不思则罔，深化改革企业急需转型升级。纷争不断的经贸摩擦是把“双刃剑”，带来了挑战，也成就了外向型企业的快速转型升级。鉴于无锡外向型企业大多为制造型企业，企业自主研发能力不强，缺乏高层次优秀技术支持，产品的出口市场有很大的局限性，企业在境外发展时遇到诸多的难点痛点，引导推进外向型企业转型升级是境外发展的主要内容，改进提升生产技术，增强产品质量和附加值，企业使用高新技术和工艺更替原有陈旧的指标和标准，促使资源整合、优化的潜在力量倒逼外向型企业转型升级。其四团结就是力量，境外企业发展应抱团出海。境外发展企业应积极培育创新具有地方、中國特色的境外企业合作方式，摒弃现有体制约束，使各企业互通有无，强强联合，跨省市、跨部门、跨系统、跨所有制的联合，积极组建不同规模性的企业集团、企业联盟区，以增强我国外向型企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其五与环境利益同发展，境外企业应追求可持续发展。中国企业在进行海外发展时，合理利用东道国的要素资源，关注当地的经济发展、社会责任、环境保护等方面，遵守东道国家的法律法规，尊重当地区域的风俗习惯，积极与东道国政府行政部门相互协作，提升企业在当地的社会形象和品牌认知度，实现本企业发展的可持续性发展目标。有着高度社会责任感的企业才能得到长足的发展，各国各企业之间争取最大利益化合作。
4.3 实施人才培养战略
为了更好地服务境外企业，打造高端外贸人才合作培养方案，政府部门出台了境外发展企业人才优惠政策与人才培养专项基金，积极推进校企深度融合，与国内外科研机构和大专院校制定经贸储备人才合作计划，构建“培养人才、吸引人才、用好人才”的企业国际人才制度。“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西港经济特区携手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在当地共建了西港特区培训中心。2019年12月16日，由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和西港特区公司联合申办了西哈努克港工商学院，为中国高等教育海外办学开启了新的篇章。截至2018年9月，该校已选派28位优秀教师赴西港经济特区，举办培训13期，开办28个培训班，涉及市场营销、会计、企业管理、对外汉语、商务英语等十余门课程，累计培训中柬员工达3万余人次。此外，该校还通过政校企合作，订单培养，开展留学生教育，推进中柬职业教育合作。
除了培养我方企业优秀人才注入境外企业之外，亦可积极实施人才培养本土化战略，整合国外优势人力资源，聘用当地精英人才，实现海外子公司经营的人才本土化。多元化的人才引进政策，设立固定的人才培养专项基金，督促外向型企业与相关的教育部门机构紧密合作，建立健全企业创新性人才合作方案，全面培养国际化、专业化的紧缺人才和高端人才，着力提升无锡境外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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