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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资本与智力资本理论述评及差异分析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 罗福凯 杨燕杰

  近年来,有关企业生产要素和资本问题的研究越来越多。从上世纪80年代末,“知识管理”、“智力资本”等词汇在财务学界引起了比较大的反响,很多财务专家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其中关键术语的描述内容存在很大差异。尤其是知识资本与智力资本的混乱特别突出。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是不同的。西方智力资本引入我国以来,由于翻译方法不同,有人翻译为“智慧资本”,也有人直接用“知识资本”。很多学者将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视为同一个概念使用。万君康虽然同意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两个概念是有区别的,但在其文章中却提到“‘Knowledge Capital’是知识资本的直译,把‘intellectual capital’理解翻译成‘知识资本’也是合适的”,“‘intellectual capital’也可翻译成‘知识资本’,而与‘knowledge capital’同义”。这种现象并非个案,不加区分地应用不同的概念, 让人感到惋惜。 本文拟通过对知识资本与智力资本的文献综述,区分两者的不同点,以期对于相关研究有所帮助。
  一、智力资本研究成果概述与发展趋势
  “智力资本”被视为经济学里以机器设备、存货和自然资源为主要内容的“资本”之外的非物质资本,亦可称为智慧资本。20世纪80年代以后,由于经济全球化的快速发展,美国新经济和知识经济命题的出现,以及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日益扩大,人们关于智力资本的研究迅速升温,世界各地的经济学家都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学界对于智力资本的研究,大致分为以下五个阶段或层次:关于智力资本概念的讨论、智力资本的构成要素、智力资本的特征、智力资本的计量以及智力资本报告。
  (一)智力资本的涵义 西尼尔(Senior)早在1836年就提出了智力资本(Intellectual capital)一词,但当时只是作为人力资本的同义词出现,意指个人所拥有的知识及技能。加尔布雷斯于1969年发展了智力资本的概念,他指出,智力资本不仅包括纯知识形态的知识,还包括相应的智力活动,智力资本不是静态的,而是一个有效利用知识的动态过程。安妮・布鲁金(1996)认为,智力资本是对公司得以运行的所有无形资产的总和。斯图尔特(1997)将智力资本界定为“公司中每个员工所拥有的、能为公司创造竞争优势的一切知识和能力的总和”,凡是能够用来创造财富的知识、信息、智力资产及经验等都是智力资本。埃德文森和马隆(1997)认为,智力资本是企业市场价值与其账面价值之间的差额,主要由能够为企业创造持续竞争优势的知识资源组成。Lev(2001)从另外的角度指出,智力资本是指企业对未来收益非实物形态的要求权。董必荣(2009)则认为智力资本是能够为企业创造价值、带来竞争优势的所有知识和能力的综合,也代表了企业对未来收益非实物形态的要求权。
  (二)智力资本构成要素 大多数学者认为,智力资本可以大致划分为2~4个主要构成要素。具有代表性并为国内外大多数学者所接受的分类方法是斯图尔特(1997)的观点。他提出了H-S-C的机构模型,即企业的智力资本由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顾客资本构成。埃德文森和沙利文(1996)将企业的智力资本分为人力资源和结构资本两部分,其中人力资源指组织中所有与人的因素有关的方面,包括企业的所有者、雇员、合伙人、供应商以及所有将自己的能力、诀窍和技能带到企业的个人。结构性资本指不依附于企业人力资源而存在的组织的其他所有能力。这种二分法同时认为结构资本可以进一步分为组织资本和关系资本。安妮・布鲁金(1996)提出的M-K-H-O结构是把智力资本分为市场资产、知识产权资产、人才资产和基础结构资产四个部分。如果将二分法和三分法中的结构资本进一步划分为知识产权资产和基础结构资产则三者都是一致的。关于智力资本分类的方法还有其他一些,但目前国内外学术界和实务界基本认同将智力资本分为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客户资本三部分。
  (三)智力资本的特征 由于对智力资本内涵和分类的不同认识,国内外学者对于智力资本特征的意见也不一致。万君康(2006)认为企业智力资本有如下六个特征:智力资本的投入性;智力资本的价值性和高增值性;智力资本的耐用性;智力资本的无形性;智力资本的共享性;智力资本的不稳定性。还有学者认为智力资本的特征可以总结为:稀缺性;活力;不确定性;长期收益性。人们通常认为,智力是无限的,之所以称智力资本还具有稀缺性,是因为“土地和资金等物质资本都可以从市场上购得,而智力资本的形成需要靠智力劳动者长期积累。除了一些外购的知识产权外,大量的智力资本都不是轻而易举获得的。正因为如此,智力资本具有比物质资本更高的稀缺性”(张虎等,2006)。
  (四)智力资本的计量 一般而言,对于智力资本的计量可以分为两类,一是货币计量,主要方法有市场-账面价值法、托宾Q值法、无形价值计量法、经济增加值法等;二是非货币计量,常用的方法有ANP法、平衡计分卡法、智力资本导航器和智力资本指数(ROOS)等。智力资本不同于传统的资本形态,由于其无形性,大多赞同采用货币与非货币计量相结合的指标评价法。平衡计分卡是卡普兰和诺顿为研究公司绩效的管理体系而设定的财务与非财务指标相结合的评价方法。平衡计分卡强调,传统的财务会计模式只能衡量过去发生的事项(落后的结果因素),但无法评估企业前瞻性的投资(领先的驱动因素)。因此,必须改用一组由财务、顾客、企业内部流程、学习与成长四项观点组成的绩效指标架构来评价组织的绩效。另一种被广为推崇的智力资本计量方法是斯堪迪亚模型(又称SKANDIA公司智力资本模型)。该模型是由斯堪迪亚公司的首席智力资本主管埃德文森提出的,以顾客、财务、流程、人力、更新和发展五个方面为重点,设定了164个具体指标,对企业智力资本的衡量比较全面。
  (五)智力资本报告 实证研究表明,“我国上市公司年度报告中关于人力资本、组织资本与客户资本等构成的智力资本信息内容已经存在”,而且“企业越来越愿意披露智力资本信息”,“我国企业智力资本信息披露对市价影响显著”( 张丹,2008)。1997年,斯坎迪亚保险公司首次以智力资本报告表的形式对外公布其智力资本情况。 另外的智力资本报告方式还有智力资本星相图、智力资本指数法等。对于智力资本的报告,很多国家或地区虽然没有明确指出如何报告,但提出了一些有指导意义的指南,以规范和引导企业的智力资本报告方式内容,如在1998年到2002年间由丹麦政府资助的一个丹麦研究项目提出的DMSTI指南,由欧洲委员会支持、以欧洲的六个国家共同开展的研究计划提出的Metrium指南等。
  二、知识资本理论文献综述
  (一)要素资本理论智力资本是针对西方市场和企业提出的,具有典型的西方色彩。鉴于这种情况,有学者在2000年前后基于中国的国情,提出了要素资本命题(罗福凯,连建辉;2001),厘清了技术与人力资本、物质设备及自然资源资本、信息资本、知识资本的区别,解释了技术如何转变为技术资本的内在逻辑机制。这是对企业投入生产要素的重新划分,具有全面性和系统性。之后,我国学界对要素资本理论进行了系列研究(罗福凯,2001、2003、2005、2008、2009、2010)。
  要素资本研究团队认为,当今世界的生产力要素主要有人力资源、财务货币、物质设备及自然资源,以及技术、知识和信息。这些生产要素被人们生产出来之后,经过其产权的确认和交易过程,就转化为企业或个人的要素资本。企业的利润是要素资本共同创造的。

  在企业,技术是生产过程中的技能、技巧和技艺,以及其术用载体。技术的载体和形态可以是高技术含量的人工制品、人工文件,以及人的特别行为。这些高技术含量人工制品、人工文件和特别行为,都是私人商品,而非公共产品。在经济过程中,高技术含量人工制品、人工文件和特别行为被企业购买后,便形成企业的技术资本。企业的技术主要有专利技术、专有技术、软件,以及技术研发组织等。生产过程是资本产生的必要条件,完成交易过程则是资本产生的充分条件。技术、知识和信息都是人们生产劳动的产物,这些劳动成果在拥有了所有权凭证之后,所有人可以出售而获得财务货币,出售之后的技术、知识和信息,则变为其新的所有者的资本。一项新产业、新产品的投资比例和优化,经常依赖于其他与之互补和相连续的投资活动。一个新工厂机器设备投资和员工的招聘,其设计生产能力的实现,必须有与之配套的技术、信息和知识投资,以及员工培训。如果设备精良而无先进的新产品、原材料和文明的员工,技术先进、员工文明而无科学的资本配置机制,也不会生产出高质量的人们喜欢的产品。
  要素资本理论主要包括其命题、两个定理和一个工具,其中,两个定理是:企业的技术水平与员工数量成反比,技术与劳动的替代率远高于机器设备与劳动的替代率。一个工具,则是为测算要素资本的投入产出效率和效益而研制的要素资本平衡表。知识是要素资本理论的关键范畴,这也是本文研究的重心。
  (二)知识资本 知识资本是要素资本的一个组成部分。由于以往对于要素资本的研究相对较少,而且集中于作为整体研究,所以关于知识资本的单独研究还比较少。知识是人们认知和识别自然与社会的信念、理念和意志,以及知理识事的合称。信念是构成知识的必要条件,却不是充分条件。没有信念就必然没有知识。信念是形成知识的第一个条件或构成知识的主体因素。柏拉图在《泰阿泰德篇》中提到的知识必须要能够满足如下三个条件:信念的条件、真的条件和证实的条件。知识是企业生产和交易所必须从市场上获取的科学文化知识,含购买知识产权、引进管理经验、聘请经济咨询和购买经济决策等专有资产。企业知识可以分为技术性知识和制度性知识。技术性知识是对技术、技巧和技艺的科学描述和文化总结,制度性知识则侧重企业的组织、文化以及员工之间的配合等软因素。汪丁丁(1997)认为,技术性知识是社会分工逐渐细化所形成的,而制度性知识的发展有助于将不同类型的知识整合起来发挥巨大作用。技术性知识的重要性正在下降,而制度性知识的重要性正在增强。
  要素资本平衡表中知识资本的内容可以分为四个部分。(1)品牌商誉:企业产品质量信誉、售后服务信誉、重要顾客维持制度、营销网络和顾客、公司品牌效应。这些资产的创立是通过长期积累与经常性的维护和补充而形成的,发生的费用一般于当期计入营业费用。(2)公司理念与制度文件:公司管理文化和价值观、管理制度、权责管理和激励制度、业绩度量和评价、团队合作、现代管理方法的应用程度。这些项目在现行的会计核算上均不做计量、确认和披露,但它们是企业经营成败的关键基础资产。(3)党团工会经费:这是针对我国企业情况提出的特殊指标。并非每一个企业都拥有大额的此项支出。党团经费在某些企业中可能支出额较小,而工会经费是每个企业必须缴纳的(2%)。作为通用的指标设计,此项需要列示在指标体系之内,没有此类费用发生的企业可能不产生此项指标的具体内容列支。(4)购买知识产权支出(含商标权):知识产权资产包括专利权、版权、设计权、特许权、植物新品种权、著作权、商标权等。知识产权是典型的智力成果,也称为智力成果权,是受法律保护的资源,企业通过在市场上买卖知识产权获得知识资源的流通。作为经济知识的基础范畴,知识产权是最具有明晰性的知识资本之一。
  三、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异同分析
  (一)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的发展历程 智力资本的发展是从对人力资本的研究开始的,最早提出智力资本一词的西尼尔(Senior)就是把它作为人力资本的同义词应用的。现在的有关智力资本的文献也都同意把人力资本作为智力资本的核心内容研究。复旦大学的芮明杰教授在对智力资本研究多年的基础上提出,智力资本分为三个层次,狭义的智力资本就是指人力资本,中观的智力资本包括人力资本和组织结构资本,宏观的智力资本则包括人力资本、组织结构资本和客户资本三个方面。可见,无论从哪个层次研究,人力资本都是智力资本的核心和起点。
  知识资本是从对企业生产要素的重新划分角度进行描述的,以知识为起点。 柏拉图在《泰阿泰德篇》中指出,知识是经过证实的真的信念。由这种信念发展到企业资本的研究再发展成为今天的知识资本。 企业中只有事关企业信念,并且能为企业创造新的价值的资源才能被划分为知识资本的组成成分。秦江萍等人认为,“知识与智力都是最重要的资源和生产要素,但其含义还是有区别的。 知识是‘人们在实践中获得的认识和经验’;智力指‘认识、理解客观事物并运用知识、经验等解决问题的能力’。……在新经济时代,经济学术语中的知识被赋予新的含义,其内涵应是很深刻的,‘专指那种能够作为资源投入到生产过程中并在生产过程中起主要作用的现代知识’”。 关于知识的讨论,是知识资本研究的逻辑起点。
  (二)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的涵义 安妮・布鲁金(1996)认为智力资本是对公司得以运行的所有无形资产的总和,他提出了“企业=有形资产+智力资本”,这种方法企图绕过对智力资本的直接定义,从有形资产的角度倒挤出智力资本的内容。埃德文森和马隆(1997)认为,智力资本是企业市场价值与其账面价值之间的差额。智力资本内容虽然有个大致的范围,但具体边界在哪里,至今没有人能说得清,人力、科学技术、企业文化、组织结构和客户关系等都有所涉及。具体智力资本涵盖哪些内容出现了“因人而异”的尴尬局面。
  相比智力资本,知识资本研究的范围明显要小得多。人力资本、技术资本、信息资本和知识资本的区别划分,使知识资本的研究集中于企业理念的层面。知识资本决定着一个企业的发展方向和凝聚力,同时它又是企业的活力所在。企业将搜寻解决问题方法的经历存储于组织记忆中,称为企业拥有知识。组织记忆的外在表现是企业的“惯例”,包括行动的指南、方针政策、规章制度等明晰的惯例,以及企业组织心智模式等默会性的惯例。企业的知识就是企业成员共享的知识。经济知识的基础范畴是知识产权,知识资本不单包括知识产权的主要内容,也包括企业的客户关系投资、理念制度惯例和政治资源等。知识资本的边界在于企业中理念的范畴,超出理念范畴的技术、信息等不能称为知识。
  (三)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的划分 智力资本一般倾向于划分为三个组成成分,即人力资本、组织结构资本和客户关系资本。进一步把组织结构资本分为知识产权资本和基础结构资本。这种划分方法与知识资本所含内容有交叉重叠的成分。知识资本的研究内容也应当包括知识产权资本、基础结构资本和客户关系资本等。可见,不同的研究方法所涉及的企业内容应该是一致的,只是研究的角度不一样。
  在要素资本平衡表中,为了便于会计确认和计量,将知识资本划分为四个部分:品牌商誉、公司理念与制度文件、党团工会经费和购买知识产权支出(含商标权)。品牌商誉可以从整体的角度衡量企业的客户关系和与市场的对接;公司理念与制度文件反映企业在战略、文化和组织结构方面的投入情况;党团工会经费是对政企关系的一个描述,这种投入会给企业带来一些固定的政治资源;购买知识产权支出(含商标权)反映了企业外购知识资本的情况,通过在市场上买卖各种权利体现出了知识资本的流动性特征。

  (四)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的度量 关于智力资本的具体计量方法,目前学术界比较认可财务指标与非财务指标相结合的方式。由于智力资本范围比较广泛,相应的指标设定也较多,以斯堪迪亚模型为例,就设定了164个指标进行度量。台湾学者陈振东和陈佩筠试图用模糊数法进行智力资本的总体测度,其原理也是非财务指标的应用。知识资本也可以采用财务指标与非财务指标相结合的方式进行测度。由于知识资本侧重于公司理念,而且范围比智力资本要小,因此,采用非财务指标测算的比例也比智力资本要大。非财务指标的好处在于可以考虑很多不易用货币衡量的因素,如政策的变更、政企关系、企业文化等。通过专家打分或者其他方式评估出来的非财务指标对于智力资本的衡量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可以较为全面地反映智力资本的总体状况。但非财务指标的应用也有其不容忽视的问题,即精确度的问题。非财务指标可以定性地描述一个企业的发展和资源存在状况,但很难实现不同企业之间的对比分析,以及解决主观评估中的客观性问题。如何实现资本报告标准化和精确化仍然是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理论发展中共同的难题。
  四、结论
  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虽然在研究内容上有所重叠,但两者在内涵、划分和计量等方面却存在较大差异。理论研究中应当首先搞清概念问题,不能简单地将两者混为一谈。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是从不同的角度研究企业资源问题的,可谓各有特点,如果简单地视为同一概念,势必会在研究中引起混乱。
  通常认为细化的研究能使研究更加深入和有效,这也是研究智力资本的学者还要继续将智力资本细化分类的原因。但由于智力资本概念尚不明晰,范围也存在争议,进一步细分会给研究工作带来一些困难。知识资本的内容范围相对较小,对于进一步的应用和研究工作都要相对容易一些。概念的划分是研究的第一步,目前,学术界中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概念的混淆已经造成了研究的一些障碍。如果正确恰当地区分人力资本、技术资本、知识资本和信息资本,那么无论对于知识资本本身的研究,还是对于智力资本的研究,都将是一个大的进步。
  
  参考文献:
  [1]董必荣:《企业对外智力资本报告研究》,《会计研究》2009年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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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罗福凯:《要素资本平衡表:一种新的内部资产负债表》,《中国工业经济》2010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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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曾洁琼:《企业智力资本计量问题研究》,《中国工业经济》2006年第3期。
  [11]万君康、梅小安:《企业知识资本管理及其绩效评价》,机械工业出版社2006年版。
  [12]芮明杰、郭玉林、孙琳:《智力资本收益分配论》,经济管理出版社2006年版。
  (编辑 熊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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