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NSSE-China调查的高校学生学习投入研究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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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研究对NSSE-China的产生、本土化、理论化过程中的相关研究文献进行梳理,运用文献分析法,综述学习投入的概念与内涵、学习投入的测量工具NSSE-China的发展,分析中国高校学生学习投入状况,对影响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各方面因素进行梳理,最后构建了基于NSSE-China调查的各因素对学习投入的影响路径图。
[关键词]学习投入;影响因素;NSSE—China
[中图分类号] G6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19)03-0009-06
21世纪以来,全球高等教育领域对质量保证日益重视,对于教育质量的评估,不单纯只注重教师教的质量,更关注学生的学习质量,因为确保大学生学习质量是高校的一个核心目标[1]。对于高校教学质量评估,国外专家学者认为仅围绕学校资源和声誉的评估方式不能真正反映大学的教学质量,而学生的学习经历对高等教育质量评价具有重要意义[2]。于是,英、美、澳等国家都开展了全国性的、甚至是国际性的大学生学习调查,如澳大利亚的课程满意度调查(Course Experience Questionnaire,CEQ)、英国的全国大学生调查(National Student Survey,NSS)等。这类调查的关注点是教师的教学以及院校开设的课程方面的质量[3];美国的全国大学生学习投入调查(National Survey of Student Engagement, NSSE)则主要是从学生的学习投入入手,试图揭示大学生在高校中的实际作为。受它影响,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自2007年也开始实施大洋洲大学生学习投入调查(Australasia Survey of Student Engagement,AUSSE)、英国高等教育学会2013年开始了英国大学生学习投入调查(United Kingdom Engagement Survey,UKES),而中国的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于2007年引进NSSE,将其进行汉化形成“中国大学生学习性投入调查”,简称NSSE-China,并于2009年开始在全国百所高校中进行年度调查研究,研究工具在这本土化和理论化过程中获得持续改进。NSSE-China工具已经发展成为具有中国特色的“中国大学生学习与发展追踪问卷调查”(简称CCSS)。至此,一场理解与促进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国际运动[4]正式形成。在此背景下,本研究对NSSE-China的产生、本土化、理论化过程中的相关研究文献进行梳理,运用文献分析法,综述学习投入的概念与内涵、学习投入的测量工具NSSE-China的发展,分析中国高校学生学习投入状况,对影响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各方面因素进行梳理,最后,根据综述构建了基于NSSE-China调查的各因素对学习投入的影响路径图。
一、学习投入概念与内涵的研究
学习投入(students engagement),有的译成“学生参与度”“学生学习投入度”,也有的译为“学习性投入”。根据不同的研究目的,研究者对于学习投入有着不同的概念解释。学习投入的概念始于1930年Tyler的任务时间(time on task),他认为学习投入就是时间投入[5]。而Pace提出了努力的质量,认为不仅要关注学生投入学习的时间,还要关注学生参与教学工作的质量,这些教学工作包含参与学术活动、生师互动、社团活动等,从而使大学生就读经验调查得到发展[6]。许多教育史学家一致认同,Astin于1980年关于学生参与(students involvement)的研究是现代学习参与研究的起源。虽然许多学者并不认为学习投入与学生参与是同一件事,但Astin认为它们之间“没有本质的区别”[7],George D. Kuh也确定这些概念“是几乎相同事物的时间表征”[8]。Astin最早指出学生学习投入的内涵,认为它是指学生学习活动中心理和体力的总和[9];后来,随着研究的深入,学者们不断丰富和拓展学习投入的内涵。例如,其认为学习投入是一个情感连续投入的过程,并不是某个瞬间的爆发[10];是一种与学习相关的积极、充实的情感和认知的心理状态,包括活力、奉献、专注三个维度[11];是时间、精力和经费等方面的消耗[12]等。后来,George D. Kuh, et al.又從学生的角度出发,将学习投入定义为“是一个测量学生投入到有效学习活动中的时间和精力,以及学生如何看待学校对他们学习的支持力度,是学生个人努力与环境互动的结果”[13]。总之,学者们将教育研究中多种独立的因素整合到学习投入这个概念中,提供了一个研究学生在校生活的动态的整合思路[14]。而这个思路,集中体现在了NSSE调查问卷题项设计中,NSSE正是以这样的学习投入概念作为调查核心,设计出学业挑战度、主动合作学习、生师互动水平、教育经验丰富度和校园环境支持度五个维度,从学生个体的学习投入状况,到课程和学校对于学生学习个体投入的支持水平,综合评价学生在校的学习质量。
虽然对于学习投入内涵的界定,目前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权威性的表述。通过对学习投入研究的文献梳理笔者发现,国内外学者比较一致认可的是,学习投入主要包含行为投入、认知投入和情绪投入这三个维度[15-23]。杨立军和韩晓玲将NSSE-China的学习投入五维度结构按照行为投入、情感投入和认知投入三维度来构建学生学习的个体投入结构,而将课程和学校对学生学习个体投入的互动因素作为影响学生学习投入的环境因素,构建多层次线性模型,从而厘清个体学习投入与环境的各自作用。根据对问卷题项的重新划分,行为投入反映的是学生在课堂学习以及课后学习活动中的参与努力程度;感情投入是指学生在完成与学习有关的任务时,学生对学习的期望以及与同学、教师等的情感反应等;而学生的认知投入则指学生对自身、同学、教师和学校的感知以及学习信念和学习价值的认识。有学者认为学生的行为投入是情感投入及认知投入的载体[24-25]。由此可见,学习投入是一个多元而非单一的概念,它既包含个体的时间、精力和情感的投入,同时还包括院校投入以及学生对院校投入的反应等。而NSSE认为学习投入就是“通过调查学情,告诉学生,估算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投入到有效的教育实践活动的程度”[26]。 二、学习投入的测量工具NSSE-China的形成与发展
美国的全国大学生学习投入调查测量工具NSSE是一种收集关于本科教育质量数据的国家级调查方法,旨在评估学生投入教育经历、参与教育实践活动的程度、因其教育经历而获得的收益,以及所有与大学经历相关的有利结果[27],是由美国印第安纳大学高等教育研究中心与印第安那大学调查研究中心合作研发的、以通过测量学生投入各项有效学习活动的程度为目的,从而体现教育质量[28]的学情调查工具。Campbell等认为, NSSE 作为一种广泛使用的本科教育质量调查工具,较传统的质量评估与新闻报道排名有明显进步[29]。McCormick,A.C在NSSE第一版的五个维度基础上进行改造与更新,并于2013年开始了第二代的NSSE的实施[30] 。相比较于第一版的NSSE,第二版的NSSE更关注高等教育质量的那些重要方面,旨在使其清晰且能付诸行动[31]。
中国自2007年引入NSSE,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史静寰教授研究组对其进行本土化,经过对NSSE2007版题项进行增删,形成适合中国国情的大学生学情调查工具NSSE-China,并于2009年开始,开展连续的年度调查,全国近百所各类高校参加了问卷调查,NSSE-China在实践中不断得到本土化、理论化。罗燕等 认为,NSSE-China适用于中国情境下,具有良好的效度与信度,甚至有些指标还要优于NSSE[32]。NSSE-China被认为是“当前教育评估领域对学生学习投入和成长最为完备的调查指标体系”[33]。对于NSSE五维度指标的测量学特征,杨立军和韩晓玲认为,“这五维度指标没能将学生的个体投入与环境的影响与互动作用区分开来”,他们尝试将五维度指标分类归纳为三维度指标,利用某高校2009年NSSE-China的调查数据,按照行为投入、情感投入和认知投入构建了三维度结构,该结构具有较好的信效度,但由于测量样本只限于某高校,“其普适性还有待相关理论的完善”[34]。但涂冬波等使用2010年中国大学生学习性投入调查课题组在全国范围内对46所院校进行的大学生学习投入调查数据,分析NSSE-China五维度指标的测量学特征。结果表明:美国教育环境下提炼开发的五大指标在中国高等教育环境下仍然成立,这说明这些指标不但具有较好的跨文化性,而且问卷中的五大指标具有较高的测量信度与效度,且各题项质量较高,91.5%的试题质量符合测量学要求[35]。NSSE-China就在這样本土化与理论化的过程中得到了持续改进[36],发展成为“中国大学生学习与发展追踪问卷调查”,即CCSS。CCSS是中国第二代的、发展的NSSE-China,它沿用了NSSE的学习投入概念与测量方式,利用NSSE问卷的题项,进行“重新组合或开发,主要用于院校自身诊断及问题改进” [37],其本土化的问卷维持了第一代NSSE所关注的五个基准,只是对一些具体的题项进行了调适[38]。
三、关于高校学生学习投入状况的研究
自2009年开始每年持续的全国各类高校参与大学生学习投入调查以来,我国学者广泛关注大学生学习投入状况研究,分别从投入的总体状况、年级、性别等方面来分析,从中发现大学生在高校学习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杨立军和韩晓玲利用NSSE-China问卷对南京某工科高科2008级学生进行了追踪调查,根据五维度指标的显著增长变化趋势,得到大学生学习投入总体变化趋势是正向的规律,这表明大学生的学习状态总体上是努力的;但是,五维度指标变化不均匀,生师互动指标变化快、学业挑战度指标变化慢,这表明大学生对于交往需求逐年增加;而高校随着大众化教育的到来,对于学业要求没有显著变化,训练学生高级认知能力的要求不够[39]。汪雅霜通过NSSE-China调查平台,对国内48所本科院校进行了学习投入度调查,结果表明:大学生学习投入度总体状况较好,并且随着年级的升高,呈现“高-低-低-高”的趋势;生师互动指标是两个得分较低指标的其中之一[40],这与朱红等和史静寰等的结论相同,证实了我国高校生师互动较低的事实[41-42],而“这一现象在留美华人学生群体中也很突出”[43] 。许俊卿等人的研究结果显示:大学生学习投入总体水平是中等以上的,其中,行为投入较低(得分3.02)、情感投入最高(得分3.12);男生与女生在认知和情感方面无显著差异,但在行为投入方面,女生得分明显高于男生;大学四年的学习投入度趋势为“高-低-高-更高” [44],这个结果却与文雯等的研究结果不一致。文雯等根据CCSS的调查数据,得到研究结论是:当代大学生学习投入总体水平中等偏下,清华大学与国内外顶尖大学相比,高年级学生学习性投入较差[45]。许俊卿等研究的年级差异结果与黄忠东等的研究结果相符,即大学二年级学生学习投入水平低于其余三个年级的学生[46];但与崔文琴和韩晓玲的研究结论不符:“男女生的学习投入在总体上存在着显著差异,男生高于女生;大一学生在学习投入总分上显著高于大三学生,大三、大四学生的学习投入整体水平相对较低” [47-48]。
通过以上文献的梳理与分析发现,研究结果大同小异:大学生学习投入总体状况中等上下,在年级与性别指标上,却没有得到统一的结论;在具体五个可比测量指标中,生师互动指标得分相对较低,这说明我国高校生师互动差是一种普遍现象,其实这种现象可以从文化深层找到根源[49]。因为“在中国文化情境中,虚心求教,谨言慎行恰恰是被鼓励的、具有积极意义的学习行为”[50];与美国大学相比较,国内高校在生师互动、学业挑战度和主动合作学习水平以及教育经验丰富度上均低于美国大学,只有校园环境支持程度与美国无差异或者优于美国[51]。这些结论已经引起国内学者的广泛关注,从近几年的研究看,国内专家学者更多是围绕探寻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因素进行。
四、关于学习投入的影响因素研究
目前国内外的研究从不同角度出发,研究单个或多个影响因素对学生学习投入总体或其某一维度的影响,国外的研究已经趋近成熟,尤其是根据NSSE工具调查的数据,不同国家、不同院校都可以从中发现影响学习投入的因素。如 Lee,V.E & Smith,J.B研究发现家庭经济地位较高的学生学习参与度也较高[52];而Eileen. & Rollefson的研究表明,学生在课堂内外的学习投入水平与学生的学习动机、解决问题能力等发展质量指标呈正相关关系[53];还有学者认为,学生的学习投入不仅需要父母和其他人的支持,更需要教师的支持[54]和同伴的支持[55];Fredricks在对学习投入的内涵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全面分析了学习投入的两类影响因素,即个体变量和环境变量。个体变量包括人口统计学变量(即个体的性别、种族、家族状况等)和个体特征变量(指倦怠、专业承诺等);环境变量包括家族和学校等变量[56]。George D.Kuh根据NSSE工具的理论基础,提出了影响学习投入的内外部因素:内部因素指学生的学习动机、学业期待等;外部因素指个体人口学变量、教师和同伴支持以及院校条件等[57]。Ming-Te W,et.al实证分析了学校特征对于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认为学生对于校园环境的认识会直接影响学习的行为、情感及认知的投入,而教师在提高校园环境积极作用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同时,学生对于学校环境的认知会影响学生的成就动机,而成就动机则影响着学生的学习投入[58]。这与Oi Ling Siu,et.al的研究结果不谋而合, 即内在动机在心理资本与学生学习投入中起中介作用[59]。 NSSE-China从学生个体和院校两方面考虑,运用五个可比指标进行综合研究,探讨影响学生学习投入背后的原因,研究结果有助于高校对教学改革工作的深入,切实找到提高教育教学质量的有效途径。国内有围绕学生的个体因素影响进行的,如大学生专业承诺[60] 、健康坚韧性格[61]、大学生未来时间洞察力[62]、自我效能感[63]等个体因素对学习投入的影响作用;还有的研究包括学习动机和人际互动对于自主性学习投入的影响效应大于规则性学习投入[64]、家庭文化资本越多的大学生学习投入越多[65];有针对校园环境因素影响分析的,如师生关系对大学生学习投入有重要的影响作用[66]、学校氛围以学生情绪智力为中介影响大学生的学习投入[67]、教师教学质量和教辅支持质量会影响学生学习投入[68]、教师的教学策略对学习投入有正向影响作用[69]。此外,社会支持直接影响学习投入,也可以通过影响专业承诺间接影响学习投入[70-71]等,这些研究大多利用学情调查数据进行影响因素分析,偏向于单因素研究。
也有的专家学者,从学生、院校等多方面综合考虑影响因素。罗燕等人对NSSE2007版的问卷题项进行分析,将问卷的66个题项分为学生背景信息、学生行为、院校行为和要求以及学生对院校行为和要求的反应四个部分,归纳出个体先赋性因素(指个体所具有的种族以及家庭的经济、社会和文化属性)、个体自身因素(如个体在学业投入上的时间和精力差异以及既有的学业基础和学习习惯养成等)、个体与院校教育实践之间的互动三个因素作为影响学生的学习和发展的因素[72]。这与韩宝平的研究假设相同,韩宝平依据社会科学研究的成果,假设学习投入程度的高低由先赋性因素(生理遗传及社会出身)和获致性因素(学习、教育、职业等)共同决定。这里的先赋性因素指的是NSSE-China调查问卷中学生背景信息的内容,获致性因素(又叫教育性因素),由NSSE-China的五维度指标组成,实证研究的结果表明,获致性因素比先赋性因素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響更显著。其中,学生主动合作学习度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最显著;学生的学习经验丰富度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显著;富有挑战性和创造性的学业任务可以提升学生的学习投入度[73]。
韩晓玲也在其学位论文中将学生投入的影响因素概括性地分为个体因素和环境因素两方面。个体因素指的是性别、年级、来源城乡类型、种族等一些人口学变量,以及包括自我效能感、成就目标、学习兴趣、专业满意度、学习动机、学习意义及学习毅力等的人格特征;环境因素包括课程要求、学校支持等内容的学校环境和家庭环境,如家庭经济状况、父母职业、父母受教育程度等;其研究结论是:性别、年级、学科、人格特征、环境因素是影响大学生学习投入的主要因素,影响强度依次为学校环境(0.488)、人格特征(0.335)、年级(0.223)、性别(0.15)、家族环境(0.137)、学科(0.71) [73]。
朱红灿则在Wilson的三维度基础上,构建了学习投入影响因素与大学生学习投入三维度之间的关系概念模型,并定量验证了大学生自身因素是行为投入(0.936,P<0.001)、学习情感投入(0.899,P=0.01)、学习认识投入(0.952,P<0.001)的最大影响因素;人际关系因素对学习行为投入具有显著影响(0.329,P<0.001);学习环境因素则是对大学生学习认知投入(0.305,P<0.001)和情感投入(0.437,P<0.001)的重要影响因素;而学习行为投入、学习情感投入和学习认知投入三维度作用于学习投入的标准化系数分别为0.371、0.284、0.348,这说明三维度对于大学生学习投入影响显著[74]。
杨立军和张薇利用CCSS问卷对南京邮电大学的学生进行了四次追踪调查,提出影响学习投入的因素是:人口统计学因素(如性别、来源城乡和社会经济地位等)、学生的认知变量(指学习动机、专业兴趣和学习愉悦感及学习意义感等组成的向学/厌学变量)、学生的感知变量(如归感属和满意度,反映的是学生对外部环境的感知和自身与外部环境关系的感知)。其研究结果表明,向学/厌学对学习投入五维度的影响最大,归属感与生师互动水平相关性最强,满意度则是学习投入的催化剂。人口学因素中的性别和城乡因素对于学生的学习投入影响较大,性别对学习投入的五维度有显著影响;城乡因素对学业挑战度、主动合作学习、教育经验丰富度三个指标有显著影响,社会经济地位影响学生大一时的教育经验丰富度[75]。
刘鲁唯认为,影响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因素主要体现在个人、家庭、学校及社会四个方面。研究结果表明,学习目标、父母支持、教学实践情况及就业压力对大学生的学习投入影响最大;而学业挑战度、主动合作水平和生师互动水平受个人因素与学校因素影响显著[76]。
通过以上文献梳理发现,影响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因素主要包括个体因素、家庭环境因素、校园环境因素及社会环境因素进行分析。个体因素包括个体的生理遗传与社会出身,表现为人口统计学特征与个性特征两个部分,家庭环境因素作为个体无法选择的社会出身,可以归入个体因素的人口统计学特征中。人格特征根据其心理学定义包含个性倾向性、心理特征和自我意识。个性倾向性由需要、动机、兴趣、理想、信念及价值观等构成,是一个人的意识倾向,是个体行为的动力系统,也可以归为成就动机,即包含学习信念、学业期盼、学习意义和学习兴趣四个测量变量。心理特征则是指能力、气质、性格等,自我意识是自我调节系统,包括自我认识、自我体验和自我控制,统一用个性特征来表达,分别形成学术能力、学习效能感、学习毅力和应对方式四个测量变量。校园环境因素则指NSSE—China的五维度指标。根据前文对国内外专家学者研究结果的分析,构建各影响因素作用于学习投入三维度的路径模型。
五、结语
综上,在文献综述的基础上,抽丝剥茧,探寻影响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各方面因素,并根据国内外理论与实证的研究结果,对这些影响因素作用于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路径进行分析,最后构建了大学生学习投入影响路径理论模型,为接下来的实证研究提供了理论基础。 [ 參 考 文 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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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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