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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有名词音译译介原语文化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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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翻译助力原语文化走向世界,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逐渐形成热潮。音译能够贴近原语语音表达,是一种保留原语文化的方便快捷途径,但也存在一定的局限,包括音译词译名不一、歧义横生以及语义空白等。翻译前应了解相关专有名词使用的具体语境和目标受众等,结合零翻译、顺古法、直译或意译、注释法等翻译策略,以求最大程度地译介原语文化。
  关键词:文化;专有名词;音译;语境;受众;翻译策略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7836(2020)02-0122-04
  文化作为一种精神力量,是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源泉、综合国力竞争的要素,影响着经济、政治的发展,也逐渐成为国际交流中不可忽视的内容。翻译研究学者苏珊·巴斯奈特(Susan Bassnett)和安德烈·勒弗菲尔(Andre lefevere)引领了当代翻译研究中“文化转向”(cultural turn)的新潮流,强调翻译研究所要关注的不仅限于语言问题,还包括更为广阔的历史文化[1]。现实译名实践中,尽量保留原语文化的呼声日益高涨。名称、术语等专名词汇,除了字面含义之外,常与当地的文化背景有密切关联,包括语言文化、社会文化、宗教文化、物质文化和生态文化等[2]。对于这类文化负载词,翻译研究越来越重视原语文化的传达,因此翻译过程中需要考虑如何最大程度地保留原语文化。
   音译意为用译语转写原语语音,尽量忠实于原语的语音特点或语音意象[3],是译介原语文化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唐代译经大师玄奘提出“五不翻”理论,即“秘密故不翻、含多义故不翻、此无故不翻、顺古故不翻、生善故不翻”[4],为了保持原文的宗教神秘色彩或高深含义,解决译语相应词汇词义错位或缺失的情况,以及优先考虑沿用约定俗成的表达,主张在这些情形下不照字面意思翻译,而是采用音译。千百年来,人们将音译运用于现实译名实践中,试图以此来保留原语文化。然而音译并不是翻译原则,而是一种翻译方法,需要译者考虑具体翻译情境下其适用与否,以及译介原语文化的效果好坏。音译保留原语语音特色,某种程度上回避了使用译语相应词汇将产生的词义错位或缺失的问题,但此为翻译带来方便快捷、贴近原语语音表达的同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打着翻译的不可译性旗号,滥用音译的做法是不作为的表现,一味地以音译来追求新鲜、奇特化的语言效果,也会事倍功半,“会影响译文质量,不利于文化间的理解和沟通。”[5]因此,译介原语文化的最有效之法尚需商榷,翻译前需要了解相关译名实践的语境和对象等,视情况而定。
   本文将探讨音译的几种局限,寻求现实译名实践中保留原语文化的其他翻译方法,并检测其可行性。
  一、音译的局限性
   音译方法的适用范围主要在“源语和目的语之间差异很大、存在语义空白的情况下,翻译不可能直接从形式或语义入手”时[6],“主要用于翻译人名、地名、组织名称等专有名词以及部分不适合意译的专业术语”[7]。合理、适当的音译能够有效保留原语文化、增添译语语言表达活力,而违背音译的使用规则,行文中不合理或过度地应用音译方法也会导致译文可读性降低,甚至产生阅读障碍和不良联想。笔者将重新审视音译这一翻译方法,考量译文语境和对象存在的种种制约因素,从音译过程中涉及到的音、形、义出发,探讨音译的语音转写规范性问题、语音或者字符易产生歧义现象、音译词汇语义空白等局限,以及这些局限对原语文化译介的阻碍。
   (一)音译词译名不一,原语文化联系混乱
   首先,不同的语言发声模式和习惯不一样,很难用一种语言的发音去准确地复述另外一种语言的字词发音。比如英语的辅音//、//,元音//、/e/和/I/等,汉语里都没有,而汉语的/zh/、/ch/和/sh/等翘舌音英语里也没有读音一致的字母组合。所以人名“Smith”会译为“史密斯”,地名“Canada”可译为“加拿大”,饮料“Sprite”译成了“雪碧”,虽是音译,也总多多少少地包含语音差异。其次,英语侧重轻重音的发音节奏,汉语则有声调的区别。在拼写语音过程中若有个别字词的音调省去,有可能难以同其他字词区分开,比如“陕西”和“山西”,不能都音译成“Shanxi”。而且人们对于语音的感受有些许差异,音译过程中可能会采用不同读音的字词来翻译同一专有名词,这就造成了译名不统一。
   受众对于原语文化本就不熟悉,加上译名众多,译名与相应原语文化的联系在受众脑中愈加混沌。比如《万物生灵》的编剧James Herriot,人名“Herriot”可以音译为“赫里欧”“赫礼欧”“埃里奥”,或者其他,美国总统“Trump”一开始有人音译为“川普”,也有人译为“特朗普”,受众有时不清楚这些指代的是否是同一人。再者,由国外流传入国内的食物“salad”可音译为“沙拉”,亦或者是粤语音译“沙律”,广州有地方特色的“爱群大厦”,可音译为“Aiqun Hotel”,或改為粤语音译“Oi Kwan Hotel”……如果受众不熟知原语文化中的人事物,则容易误以为是不同的东西,对原语文化的认识将更加混乱,此时译语词汇难以在受众的认知中建立起正确的同原语文化中的人事物之间的联系。
   (二)音译词歧义横生,原语文化易被曲解
   译语受众如果对于原语没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那么原语语音对受众接受原语文化没有太大的助推作用,而且结合译语文化背景,音译词的语音或字形可能会引发译语受众不恰当的联想。
   汉语音译成英语的音译词,产生歧义的不少,使用者大多抱着猎奇心理,图新鲜有趣,但这类词汇的使用很可能会曲解原语文化。比如网上非常流行“狗不理”包子的音译“go believe”,掀起了各种菜名音译的热潮,于是有了“牛肉拉面”译为“new role last man”,“西芹百合”译为“see king buy her”,“桂林米粉”译为“great me fun”,“土豆牛肉”译为“to do a new role”……其中“狗不理”一词源于清朝,据说包子店主“狗子”让顾客向竹筒投钱,自取包子,于是熟客和他开玩笑,说“狗子卖包子,一概不理”,于是就有了“狗不理”的称号。而“go believe”在英文中就是两个单词,“go”是“走,去”,“believe”是“相信”,这和原语中的“狗不理”意思完全不搭边。这类菜名的音译,不仅没有把菜品翻译出来,在译语环境下还产生了其他含义,与原语词义相去甚远。    英语音译成汉语的音译词,产生歧义的也很多。比如“loser”音译成“卢瑟”,“winner”译为“稳拿”,网络小说《稳拿和卢瑟》中也是借此来暗指人物的身份特征。但是对于完全不懂英文的人来说,“卢瑟”这个音与“loser”是联系不起来的,且容易被认为是个外国人的名字,而“稳拿”在中文里就是个动词,难以联想到“winner”成功者的词义。再如“myth”音译为“迷思”,原语词义指的是神话、幻想、故事、虚构的人或事,通过口口相传流传于世的传说和故事等,但汉语“迷思”容易理解为迷惘或费解等含义。非职业戏剧中“amateur”最初音译为“爱美的”,跟原语词义“业余的”不一,“massage”按摩、桑拿,也有人音译为“马杀鸡”,导致国内受众对桑拿产生误解和不必要的联想。原语词义无法准确传达,原语文化也就难以体现。
   (三)音译词语义空白,原语文化传播力弱
   原语的语音常常对于译语受众来说没有任何含义,音译词若太长则受众记不住,抑或是没有译出重点,原语文化难以为受众所理解和接受,音译效果也就差强人意。
   音译词语义空白且字数太多的问题较为常见。例如地名“Christchurch”音译为“克莱斯彻奇市”,位于新西兰南岛东岸的海滨城市,有很多教堂,号称教堂城市,其市中心是有着百余年历史的圣彼得堡大教堂。这个音译名很长,国内受众很难记住,而且教堂众多这一地方特色被淹没了,不如意译为“基督城”更明朗、好记。英文“Eye of Providence”音译为“普罗维登斯之眼”或“普罗维顿斯之眼”,代表上帝监视人类的法眼,具有一定的宗教意义。但是“Providence”的音译词太长,且译名不一,在多数语境下意译为“上帝”更为合适。
   音译词有时没有译出原语词义的重点,有表意不清之嫌,导致原语文化的传播受阻。例如《狂人日记》中“hyena”音译为“海乙那”,受众没有根据上下文可能并不知道这是动物的名称。“Hyena”指的是一种食肉兽,常跟在狮虎等猛兽之后,以它们吃剩的兽类的残尸为食,因此能够确切地表述这一动物的特性的汉语词汇应该是“鬣狗”或“土狼”。再如“Ultimatum”音译为“哀的美敦书”,意为最后一个、最后通牒,通常是一个团体对另一个团体提出某种条件或绝对要求,限在一定时间内接受其条件和要求,否则就要使用某种强制手段,包括断绝外交关系、封锁、抵制或使用武力等。但其音译词“哀的美敦书”的字面意思与“最后通牒”没有较强的关联,没有译出“最后”这一关键信息,国内受众不容易准确地获取原语词义。
  二、译介原语文化之法
   综合考虑以上音译的一些局限,译介原语文化的方法不应仅仅采用音译这一翻译方法,而应該视情况而定,根据语境和对象的制约,选择合适的翻译策略,比如零翻译、音译、直译、意译、释译、替代、拓展、删减等翻译方法。如果一定要采用音译来保留原语语音和文化,那么可以尝试零翻译和注释法等策略来弥补音译局限和译介原语文化。笔者将具体分析零翻译、顺古法、直译或意译、注释法等翻译方法,对于弥补音译局限和译介原语文化的重要作用。
   (一)零翻译
   狭义上,“‘零翻译’是指将源语言中的文字或符号通过缩略处理或者原封不动地运用到目的语中的现象。”[8]音译会产生译名不一和歧义横生等问题,零翻译策略在某种程度上避免了这类情况,“翻译后汉字过长且不易记住的,也可不译。”[9]例如,“P2P”互联网贷款在中国日益发展起来,上市公司“多伦股份”(股票代码600696)采用音译“匹凸匹”触犯了音译禁忌,该音译词容易产生歧义,“匹”和“凸”的意思令人费解,与原语“Peer”词义“身份或地位相同的人”无关。“正确的做法是采用零翻译策略直接在目的语中引入‘P2P’,首次使用时应同现‘peer-to-peer’,并加上必要的汉语解释。也可以根据文体、语域需要直接意译成‘网络贷款’或‘网贷’。”[7]又如,“Integrated Circuit Card”(集成电路卡;智能卡)译为IC卡,“Subscriber Identity Module Card”(用户身份识别卡;手机卡)译为SIM卡,“Personal Computer”(个人电脑)译为PC机、“type-B ultrasonic”(超声检查)译为B超,“X-ray”(X射线)译为X光,“Computed Tomography”(电脑断层摄影)译为CT,“Compact Disc”(激光唱盘;光碟)译为CD,“Information Technology”(信息技术)译为IT,“Electronic Mail”(电子邮件)译为e-mail,“Gross Domestic Product”(国内生产总值)译为GDP等,这些词汇保留了英文词汇的首字母或英文首字母缩写,也是一种零翻译的形式,受众容易注意到译名的实质和重点,获取相关原语文化信息,分辨专有名词指代事物是卡、机器还是其他,且这类经零翻译处理的词汇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或为某专业领域的常见词,使用频率较高,译名简短,便于记忆和交流。
   (二)顺古法
   顺古的翻译方法是借鉴玄奘的“五不翻”理论,提倡“顺古故不翻”,但不只限于音译的专名,而是一些常见的译名,不论采用音译、直译还是意译等翻译方法,由于古人一直那样表达,译者便不必再进行修改。也就是“名从主人”或者“约定俗成”,比如在翻译公司或机构名时,“沿用已有现成的公司或机构名,而非自己生译硬造。”[10]换句话说,有些专名的翻译虽然选词不合译语用语习惯,或者表意不清,或者字面意思有歧义,或者采用其他翻译方法可以有更好的译名,但是由于原先译名使用的日子久了,人们已经对其有一定的了解,也习惯了该表达,此时再换另一种表达受众反而不能够轻易快速地分辨出该专名所指代的人事物。
   例如,麦金泰尔伦理学名著的某种译本,使用了“休谟”来表示“Homer”,然而对受众来说更加常见的译名应该是“荷马”,古希腊数学家“Euclid”被译为“尤克里德”,常见译名应为“欧几里得”。在这些情况下,译语语境里已有一些常用的表达,考虑到受众的接受度,应该采用顺古法更能够传播原语文化。又如,汉语的主持日常工作的“校长”,根据译语受众的语言使用习惯、该词指代的工作内容和称呼使用的具体语境来判断,应该译作英国教育体制中一直使用的职称名“Vice Chancellor”[10],而不是采用其他翻译方法。麦当劳本为“McDonalds”音译,更名为“金拱门”时,国内受众普遍难以接受,有网民戏谑道后者听着像是家具企业或装潢公司。引起哗然的又一重要原因是,沿用多时的“麦当劳”音译名已经为受众熟知,与售卖的产品汉堡包、薯条、炸鸡及汽水等建立的联系根深蒂固,没有必要挑战群众的认知,铸造新词。    (三)直译或意译
   音译产生的歧义和语义空白,以及音译译名过长的问题等,可以诉诸直译与意译等翻译方法,这样受众可以理解译语词汇的意思,进一步了解原语文化。
   直译指“在不违背译文语言规范以及不引起错误的联想或误解的条件下,在译文中既忠于原文词义又保留原文形式”[10]。例如,水果“strawberry”在香港音译为“士多啤梨”,而大陆则直译为“草莓”,这时直译的“草莓”更能直观地体现其品种,而“士多啤梨”会与水果“梨”相混,因为国内受众对于“莓”和“梨”有相对固定的印象。五四时期大量外来词引入中国,最初主要进行音译处理,但大多音译词汇最终因晦涩难懂、有碍交流而被历史摒弃。例如,“democracy”曾音译为“德谟克拉西”,“science”译为“塞恩斯”,“communism”译为“康敏尼”,“ideology”译为“意德沃罗基”,这些在译语文字中可以找到相应或相近表述的专有名词,音译效果不理想,语义空白令人费解,在行文或沟通中时常需要备注,不若直译行之有效。
   意译指“翻译中,以译出语的文字符号的意义直接作为意义转换媒介来实现意义转换”[11],“意译者曲幽探微,改变形式,忠实地再现原文内容”[12]。例如,“地名意译不限于地名本身的意义,而是要把地名所蕴涵的政治、经济、历史、文化等信息译出来”[13]。“滕王阁”应意译为“the Prince Tengs Tower”,“岳飞墓”译为“the Tomb of General Yue Fei”,其中“Prince”和“General”皆为意译词,能够让译语受众了解原语文化中的人物身份。而美国都市传说角色“Slender Man”音译为“斯兰达人”,是身形非自然瘦长的人,有一张空白、没有表情和特征的脸孔,经常穿全黑色西装,结黑领带,住在树林深处。若意译为“瘦长鬼影”,更加直观地表现出原语文化中这一人物形象。除此之外,有些词汇独具文化特色,而其音译或直译后不只是字面意思不够清晰,且容易受限于不同语境文化下人们的固有思维。此时考虑语境和受众情况,应适当补充关键词或诠释含义。例如,“锦鲤”一词因支付宝官方微博的抽奖活动而流行起来,用于称呼中奖者,后指小概率事件中运气极佳的人,已经超出“fancy carp”或“koi”的语义域。于是欧洲的比斯特购物村将其音译为“Jinli”,香港国际机场将其译为“luckfish”,而英文中类似的情景下常用“lucky dog”表示幸运者,相比音译,意译更直观。流行语“杠精”也不好音译或直译,因其字面意思与实际用法相去甚远,国外受众缺乏中文知识,恐怕难以理解“杠”和“精”代表的含义。可用英文近似的表达“a picky/fussy person”(爱挑刺儿的人、吹毛求疵的人)、“a cynical person”(愤世嫉俗的人)或美国俚语“contrarian”(倾向于站说话对象对立面的人)等。
   (四)注释法
   常见的翻译方法有音译、直译、意译、释译、替代、拓展、删减等。由于只采用音译容易产生误解或者语义空白,为了能够准确译介原语文化,可能综合运用多种翻译方法,比如音译加上意译的方法,或者直译、意译,亦或者音译、直译或意译后添加注释,可以使譯语意思更加清晰,从而更有效地传播原语文化。
   译介专名中包含的原语文化可以采用音译、直译或意译加注释的方法。注释的字词有解释作用,能够既保留原语文化中的人事物的称呼,又清晰地表达出专名的本质含义。例如,“Hamburger”译为“汉堡包”,刚音译为中文时国内受众对于这一食物还不是很熟悉,所以“包”字是生动形象地表达了这一食物的本质特点。又如,“Little Rock”译为“小石城”,原语词汇直译就是“小石”,而“城”字体现了该地方的区域划分本质。国际知名彩妆品牌Revlon进入中国,译为“露华浓”,并非纯粹取自音译,而是结合了其“肆放真本色”的品牌内蕴和国内文学经典的表达,即Revlon以艳丽的色泽展示个人魅力的主张与李白“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诗中露珠使花朵更艳丽的涵义。音译结合意译的处理,让Revlon的译文深入人心,借用国内文学经典字词更是浅显易懂、锦上添花。
   在音译、直译或意译的专名后补充相关信息也是注释法的一种形式。例如在国外很流行的《于丹<论语>心得》英译本中,“君子”一词不是采用“gentleman”,因为该词指有身份的人或绅士,亦或者彬彬有礼的人、有教养的人,而“君子”在汉语中指代有德者,或是人格高尚的人。在很难于译语环境中找到该文化负载词的对应表达时,译者采用了音译加注释的方法,译为“The word junzi, which appears more often than any other in The Analects of Confucius, describes Confuciuss ideal person, who any one of us, rich or poor, has the potential to become...”在这一翻译处理中,译者音译加注释的方法“突出了‘君子’的中国文化渊源”[14],使受众了解中国文化特色。
  三、结束语
   原语文化的传播越来越受译界重视,音译是译介原语文化的有效方法之一,但不是最有效的方法,存在一定的局限,包括音译词译名不一导致的原语文化联系混乱、音译词歧义横生导致的原语文化易被曲解、音译词语义空白导致原语文化传播力弱等情况。翻译时应该合理使用音译,而不是走极端、在现实译名实践中滥用音译,以求保留原语文化。正确地译介原语文化之法应该考虑具体语境和受众,考虑音译方法的优势与局限,合理使用多种翻译方法,包括音译、零翻译、顺古法、直译或意译、注释法等,从而翻译原语词汇的正确词义,尽可能地传播原语文化。
  注:笔者师从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陈小慰教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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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刘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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