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州茶产业发展特点?问题及对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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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贵中 李佛关 张煜
摘要 分析了万州茶产业发展特点及存在的问题：万州茶叶具有品质高、企业经营模式多样、产业规模处于扩张阶段、本地市场占有率提升潜力大、互联网市场有待开发等特点，面临劳动力短缺和成本上升、煤改气成本高昂、补贴措施有待改进、部分茶企生存困难、“三峡”茶叶公共品牌打造面临挑战等问题。为了做大做强万州茶产业，建议政府部门：补贴有机食品（茶叶）认证和绿色食品（茶叶）认证的茶叶企业;统筹规划万州茶旅发展;举办“三峡茶”品鉴年会;组建万州茶叶集团。
关键词 万州茶产业;品牌知名度;茶产业链
中图分类号 S-9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7-6611（2019）21-0267-04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19.21.080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Characteristics， Problem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Wanzhou Tea Industry Development
YANG Guizhong，LI Foguan，ZHANG Yu
（College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Chongqing Three Gorges University， Chongqing 404110）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chavacteristics and problems of Wanzhou tea industry were analyzed：Wanzhou tea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high quality， diversified business models， expansion of industrial scale， potential for local market share， and development of the Internet market. Wanzhou tea faces labor shortages and rising costs， high cost of coal to gas， subsidy measures to be improved， difficulties in the survival of some tea enterprises， and challenges to the creation of the “Three Gorges” tea public brand. In order to enlarge and strengthen the Wanzhou tea industry， we recommend some suggestions for the government departments：subsidize tea companies that apply for organic food （tea） certification or green food （tea） certification;plan the development of Wanzhou tea tourism as a whole;hold The “ Three Gorges” Tea Tasting Annual Meeting;establish the Wanzhou Tea Group.
Key words Wanzhou tea industry;Brand awareness;Tea industry chain
基金项目 重庆市教委社会科学规划一般项目（16SKGH149）; 重庆市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开放基金项目（15sxxyjd05）。
作者简介 杨贵中（1982—），男，重庆人，教授，博士，从事产业经济研究。
收稿日期 2019-05-13
2018年8月，在万州农委领导和农业多种经营管理站领导支持协调下，笔者对万州茶叶企业展开了调研。先后调研的企业有重庆君之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万州区江南茶厂、重庆市渝云峡川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重庆市万竹茶叶发展有限公司、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重庆市灵龙茶叶专业合作社、重庆市新唛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等。调研采用访谈式调研，参观基地、加工车间和直销店。调研对象一般为各公司总经理或法人代表，其中重庆君之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的调研对象既有基地负责人，也有销售市场负责人，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的调研对象还有生产主管。通过调研，分析了万州茶产业发展特点及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万州茶产业发展建设。
1 万州茶产业发展特点
1.1 万州茶叶品质高
根据《茶经》记载，巴山峡川出好茶[1]。万州作为全国的优质产茶区，所产茶叶质量高。主要原因有以下几方面：一是万州地处30°N，北纬30°N是最适合茶叶生长的地区;二是万州处于峡川地带，高山上很多松林，松林下或者松林旁种的茶叶品质极高;三是万州绝大多数茶园都在茂密的松山林，海拔在600～1 200 m，负氧离子浓度很高，远离城区，远离各种污染，生长环境非常好;四是多数万州茶叶基地是由茶叶企业直接管理，能做到不打农药，不施化肥，施有机肥，人工捉虫或者粘虫板、太阳能灯杀虫。
万州部分茶企的茶叶通过有机食品认证和绿色食品认证，是万州茶叶品质的一个重要保证。2018年，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的茶叶通过欧盟有机食品认证，目前是重慶第一家通过欧盟有机食品（茶叶）认证的企业，欧盟有机食品（茶叶）认证是世界上茶叶安全品质检测最严格的标准，标志着万州茶叶品质已经达到世界最高标准。重庆市新唛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是2017年成立的新公司，其产品品质也是定位通过欧盟有机食品（茶叶）认证标准。重庆君之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的“绿隐仙枞”获中国农科院茶叶研究所的有机茶认证。重庆市万竹茶叶发展有限公司的茶叶获绿色食品（茶叶）认证。 除了有机食品（茶叶）认证和绿色食品（茶叶）认证能说明万州茶叶的安全品质，万州茶叶还拿了很多金奖。此次考察的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万州区江南茶厂、重庆市渝云峡川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都获得过茶叶评比的金奖。其中，万州区江南茶厂的茶叶获得2018年第二届中国茶博会金奖，在全国108个绿茶金奖中排名第4。万州的林下红茶品质也非常高。著名红茶品牌金骏眉的创始人之一马宝山对万州林下红茶的品质大加称赞。
1.2 企业经营模式多样 万州茶企有多种经营模式。归结起来，主要有以下7种。
（1）基地+直销店。这种模式的特点是重点销售春季中高端茶，低端夏茶、秋茶的销售比例低，采摘比例也低。重庆市灵龙茶叶专业合作社采用这种模式，该合作社的直销店不仅销售其所管理基地的茶叶，也销售万州其他茶企的茶叶，还销售其他万州特色农产品。
（2）基地+直销店+批发市场。这种模式的特点是除了开设直销店销售部分茶叶以外，还有一部分茶叶卖给万州宏远批发市场的商贩。重庆市新唛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采用这种经营模式。该公司负责人是万州茶叶生产管理专家，负责基地茶叶的生产管理，女儿和女婿负责直销店的经营，儿子在基地协助负责人管理和加工茶叶，并着手网络市场的开拓。
（3）基地+直销店+代理。这种模式的特点是不仅发展本地的直销业务，还把业务发展到其他省市。重庆市万竹茶叶发展有限公司主要采用的是这种经营模式。该公司的茶叶不仅在万州销售，还在外省代理品牌销售，将公司茶叶较大规模地销往山东、黑龙江等地。
（4）基地+直销店+贴牌。这种模式通过贴牌有助于扩大茶叶销量。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的大部分茶叶用于“永川秀芽”贴牌，采用的是这种模式。重庆市万竹茶叶发展有限公司的部分林下茶被上海老板采购去再包装，然后销售到上海、深圳、香港等地。
（5）基地+商超。这种模式的特点是分工更明确，生产基地负责茶叶基地管理、茶叶专业合作社管理、茶农培训和技术指导、茶叶加工和包装，而品牌推广和商超销售工作，由生产基地的母公司负责。重庆市渝云峡川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采用这种经营模式，该公司负责万州孙家茶叶基地的管理，并带动周边村组的农民种植茶叶;公司对周边村组的茶农进行培训，提供技术指导，农民茶园管理由农民自己进行，能大幅降低公司的管理和监督成本。重庆市渝云峡川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是重庆长城茶叶有限公司的子公司，负责茶叶基地的管理、茶叶采摘、收购、加工和包装，销售则由其母公司负责，其茶叶一般在大型超市销售。
（6）基地+直销店+茶艺。这种模式的特点是通过茶艺、茶文化的传播，扩大客户源，带动直销店的销售额，带动茶叶基地的发展。重庆君之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采用的是这种经营模式。该公司的茶叶主要是有机红茶，售价较高。市场开拓负责人在万州高笋塘开设茶文化培训课程，既有针对成人的培训课程，也有针对儿童的培训课程。通过开设茶文化课程，一方面传播了茶文化，另一方面也介绍该公司的红茶，使一些客户了解并喜欢上该公司的茶叶。该公司在高笋塘开了一家直销店。直销店的主要客源是一些老客户，也有很多通过茶艺课培训开发的新客户。
（7）基地+旅游+出口。这种模式的特点是不在外设直销店，高端茶叶直接在基地销售给老客户和游客，中低端茶叶通过机采加工后出口欧盟。出口欧盟的名气带动游客慕名前来旅游和购买高端茶叶。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的茶叶采用这种经营模式。由于出口欧盟的茶叶需求量大，而该公司的茶叶产量不能直接满足出口欧盟的需求，所以该公司的茶叶通过销售给具有欧盟茶叶出口权的湖南茶叶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出口到欧盟。
综合上述万州茶叶企业的经营模式可以发现，万州各茶叶企业的经营链条都不长。一般而言，经营链条越长的茶企实力越强。比如，将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茶叶出口到欧盟的湖南省茶叶集团有限公司，是一家集茶叶种植、加工、科研、销售和茶文化传播于一体全产业链经营、专业制茶、内外贸并举的茶企。因此，万州茶企可努力拓展经营链条，提升企业实力。
1.3 产业规模扩大
调研的多家茶叶企业表示，公司正扩大生产基地规模。重庆君之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燕山乡基地）计划新增数十公顷黄茶。发展黄茶，一方面具有观光效果，有助于发展茶叶观光旅游，另一方面还可丰富产品种类。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新乡镇）的大部分茶叶供应给永川秀芽，因永川秀芽对茶叶原料需求量大，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也在流转农民土地，用于扩大生产基地。因出口欧盟茶叶产量需求大，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凤凰茶乡）流转了农民的部分土地，用于扩大茶叶基地规模。2017年新成立的重庆市新唛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也在积极扩大茶叶基地规模，并争取通过欧盟有机茶叶认证。
1.4 本地市场占有率提升潜力大
万州茶占万州市场的比例不高。在调研中，有茶叶企业负责人认为，虽然万州茶的品质好，但其知名度不高。万州茶叶占本地市场的比例并不高，约占30%，而外地茶约占70%。这位茶叶企业负责人认为，如果万州政府部门能够在万州茶叶知名度宣传方面更大投入，提升万州茶叶在本地知名度，则有助于提升万州茶在本地的市场份额。“本地人喝本地茶”，这位茶企负责人还讲到，只要跟福建人交流，福建人都会推荐福建的茶叶，他所交往的福建朋友中，人人都是福建茶的宣传员。既然万州茶叶品质很好，万州也可以通过一些宣传推广鼓励“万州人多喝万州茶”，并让万州人成为万州茶的宣传员。另外一位茶叶企业负责人也认为，万州茶叶虽然质量好，但知名度不高，希望当地政府部门可以在万州茶知名度宣传方面有所作为。
1.5 互聯网市场有待开发
万州茶叶企业的互联网销售还处于起步阶段。在调查的多家茶叶企业中，只有2家企业建立了企业网站，1家企业的母公司建立了企业网站：重庆君之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的“三峡有机茶”网，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的公司网站，以及重庆市渝云峡川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母公司重庆长城茶业有限责任公司的公司网站。这些网站都对该公司的茶叶进行了宣传。 其他的茶叶企业都没有建立企业网站。茶叶企业网站是企业门户，是企业茶叶基地、茶叶品质、茶叶品牌的宣传平台，可为企业带来客户。万州多数茶叶企业的电商还未启动。重庆君之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的市场负责人参加阿里巴巴的电商培训，建立了境内外电商平台，但由于人员匮乏，网络店铺还未实际运作。多数茶叶企业负责人表示知道电商在扩大销量方面的重要性，但也由于人员的匮乏，还未开通和运用电商平台。
2 万州茶产业面临的问题
2.1 劳动力短缺与成本上升
在春天采茶季，茶叶基地需要大量采茶工人。由于各采茶基地的采茶时间差不多，都需要大量劳动力，会导致茶叶基地所在乡镇的采茶工供不应求。一些采茶基地会包车到其他乡镇招募采茶工，比如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到白羊镇招募采茶工，万州区江南茶厂、重庆市灵龙茶叶专业合作社到五桥招募采茶工，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重庆市新唛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的很多采茶工来自长江对面的武陵镇。采茶工人一般是留守在农村的老年劳动力，一些老年劳动力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退出采茶队伍;也有六七十岁的农村老人还坚持做采茶工。据一位茶企负责人的介绍，遇到采茶季，万州茶企甚至出现抢采茶工的情况，导致采茶工人成本的上升。从长远看，由于农村青壮劳动力外出，老年劳动力随着年龄的增长会逐渐退出采茶工市场，茶企基地的采茶用工会越来越紧张。因此，一些茶企采用人工采和机采相结合，比如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的茶叶在手工采摘小部分以后，大部分通过机采加工，经由湖南茶叶集团有限公司出口到欧盟。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的茶叶也是人工采摘和机采相结合。还有茶叶企业虽然规模做得较大，但企业直接管理的茶叶基地面积并不大，而是通过发展基地周边村组的农民大面积种茶。公司为农民提供技术和管理指导，农民的茶叶直接销售给公司。这样的好处是采茶工人的成本由村民家庭自己消化，减轻了茶叶企业的人工成本和监督管理成本。重庆市渝云峡川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采用的就是这种方式降低采茶的劳动力成本。该公司负责人对以后用工问题也做出思考，他认为到了采茶繁忙季，因为种茶收入高，基地周边农民家庭的青壮劳动力会返回帮助家里采茶，有时也会请亲戚来帮忙采茶1～2个月，支付亲戚的工资，有效解决了劳动力短缺和劳动力成本上升等问题。
2.2 煤改气成本高昂
在调研中，多家茶叶企业表示为了达到环保要求，茶叶加工环节需要煤改气改造。煤改气后，不仅能减少空气污染，也能更好地保护茶叶的味道。万州一些茶叶企业的加工车间选址靠近场镇，能较低成本地解决这个问题。比如万州区江南茶厂、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重庆市渝云峡川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的公司的茶叶加工厂离场镇或成熟社区较近，煤改气成本较低。而万州另外一些茶叶基地在海拔较高的山上，离城镇较远，天然气管道铺设到茶叶基地的加工车间，需要支付很高的成本。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和重庆市万竹茶叶发展有限公司的企业负责人都表示，煤改气的成本高达上百万元，一般的茶叶企业只能维持生存，难以支付如此高昂的费用来改造。
2.3 补贴措施和落实情况有待改进
有茶叶企业负责人表示，该企业新增茶园的补助未及时兑现。也有茶企负责人表示，由于万州没有成功地培育茶苗，万州新增茶园的茶苗需要到其他地方购买。现在茶苗成本上升，如果还按照3万元/hm2的标准进行补助，难以弥补新增茶园的前期成本，希望万州农委有关政府部门深入了解茶企成本现状，提高单位面积新增茶园的补助金额。还有茶叶企业负责人表示，现有厂房内新增加工设备的投资也希望能得到政府的补助，而不是仅仅补助新建厂房。
2.4 部分茶企生存艰难
在调研的茶叶企业中，多数茶叶企业负责人都表示，与其他产业相比，茶叶产业具有更强和更持久的生命力。但部分茶叶企业负责人也同时表示，茶叶毕竟属于农业，在政府部门对基础设施、厂房设备、新建基地一定补助支持下，也只是仅能维持基本运营。万州的一些茶企面临茶叶过剩、卖茶难的问题。有的茶企正在对茶叶基地和加工车间的资产进行评估，拟引进投资者，一起解决茶企面临的问题。
2.5 万州“三峡”茶叶公共品牌打造面临挑战
历经3年多时间的努力，“三峡”茶叶商标已获国家工商总局批准，准予注册[2]。一些茶叶企业负责人对万州“三峡”茶叶公共品牌持乐观态度，认为“三峡”茶叶公共品牌的打造有助于提升万州茶叶形象和知名度，万州茶企也可顺势提振销量和销售额。也有茶叶企业负责人对万州“三峡”茶叶公共品牌的打造持谨慎态度，原因是万州一些茶叶品牌的品质还未做到始终如一。在这位负责人看来，恒定的品质是做大万州“三峡”茶叶公共品牌的基础，而恒定的品质则需要万州茶企提高管理水平和技术水平，这应该是万州茶企努力的方向。
3 促进万州茶产业发展的对策建议
3.1 补贴有机食品（茶叶）认证和绿色食品（茶叶）认证的茶叶企业
有机茶是生态农业可持续发展的最佳选择之一[3]。在茶叶企业国际认证方面，政府要发挥要引导和服务作用[4]。
万州茶叶企业中，已有2家茶企的茶叶获得有机食品认证，一家茶企的茶叶获得绿色食品认证。在采访的多家茶叶企业中，还有一家茶企表示将申请有机食品认证，一家茶企表示将申请绿色食品认证。还有一家茶企负责人表示，虽然他未申请有机认证，但该企业茶叶经多次检验，他认为自己基地茶叶的品质达到绿色食品的品质要求，但他不愿意去进行有机茶或绿色食品认证，因为认证有机食品或绿色食品，需要给认证机构支付上万的费用，成本较高。可见，万州茶叶企业负责人对茶叶认证持不同意见。但从创建万州“三峡”茶叶公共品牌的角度考虑，如果万州的茶葉都达到绿色食品认证标准或者有机食品认证标准，表明万州这个地域范围内的茶叶品质都非常高，有助于做大做强“三峡”茶叶公共品牌。
3.2 线下线上销售与茶旅协调发展
在电商市场方面，万州茶企和万州高校可探寻有效的合作方式，互利共赢。茶企为万州高校学生提供实习实践机会，锻炼提升学生能力，万州高校为茶企提供人力资源支持，帮助万州茶企建立电商店铺和运作。 茶旅一体化发展发展是茶产业培育和振兴的内在需求[5]。发展茶文化生态旅游，实现现代茶业向生态茶叶转变[6]。
万州茶叶基地生态环境优美，交通条件改善，政府可鼓励发展茶叶基地旅游。在此次考察的基地中，重庆君之缘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重庆聚缘川秀茶叶有限公司、重庆市玖凤旅游开发有限公司、重庆市渝云峡川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等公司的茶叶基地环境优美，且交通比较便利。万州有关政府部门可统筹谋划，开发万州“三峡茶”的茶文化旅游节，提供多条茶文化旅游线路，激发市民的茶旅消费。
3.3 举办“三峡茶”品鉴年会
举办“三峡茶”品鉴年会的意义是多方面的。一是扩大“三峡茶”在万州饮茶人群中的知名度，让一些饮茶爱好者了解并喜欢上万州“三峡茶”，吸引一些饮茶爱好者喝万州“三峡茶”，扩大万州茶在本地的市场份额。二是让万州“三峡茶”的爱好者成为万州“三峡茶”的宣传员，对外宣传万州“三峡茶”的品质，提升“三峡茶”的美誉度，提振万州茶的销量。三是有助于培养一批万州“三峡茶”的忠诚客户，忠诚客户可为万州“三峡茶”的品质提高提出建议。
3.4 组建万州茶叶集团
打造龙头企业是振兴茶产业的关键举措[7]。万州茶企众多，每个茶企都有自己的品牌。每个茶企由于规模和实力所限，难以把个别品牌做大，会造成万州茶叶品牌“散、乱”的局面，难以形成合力，难以把“三峡”茶叶公共品牌培养起来。已有研究表明，我国茶叶总体过剩[8-9]，面临供给侧改革问题。要在茶叶市场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培育有竞争力的市场主体是关键。培育有竞争力的茶叶市场主体，才能有效推动万州茶产业供给侧改革。因此建议，可借万州成功申报“三峡”茶叶公共品牌的机遇，组建万州茶叶集团。实际上，紧邻万州的湖北利川市已经提出组建“利川红”茶叶集团[10]。组建万州茶叶集团的好处是充分发挥万州茶叶的品质优势，不仅让现有各茶企在种植技术、加工技术、品牌打造、茶旅开发、市场开拓等方面形成合力，还可进一步延长万州茶产业链，比如茶叶品种培育和茶文化挖掘等，提升万州茶叶竞争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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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林晶.打造湖北新名片 利川组建“利川红”茶叶集团[EB/OL].（2018-07-03）[2019-02-05].https：//news.cnhubei.com/xw/jj/201807/t413149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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