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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双毒学说”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的长时医案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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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基于应森林教授“双毒学说”对1例类风湿关节炎长时医案的遣方用药进行分析,并对类风湿因子、合并用药等诊疗经过进行总结,发现临床遣方用药思路如下:君药以清热凉血解毒为主,臣药以益气健脾祛湿为主,佐药以温阳通络、利水化痰为主,随症加减,以“解邪毒、排伏毒”,达外感邪毒与内生伏毒“双解”之功。临床疗效显著,为类风湿关节炎的诊疗提供新的思考和启示。
   【关键词】 关节炎,类风湿;双毒学说;长时医案;医案分析
   类风湿关节炎(rheumatoid arthritis,RA)是一种以侵蚀性关节炎为主要临床表现的自身免疫病,其临床表现以双手小关节受累最为常见,可伴有发热、肺纤维化、淋巴结肿大等关节外表现[1-2]。RA具有治疗难度大、见效慢、周期长的特点,男女患病比例为1∶2~1∶3,我国RA患病率约为0.2%~0.8%,可发生于任何年龄,同时所有年龄段和所有种族群体的患病率均有逐年增加的趋势[3-5]。应森林教授从事中西医结合防治风湿痹病30余年,诊治思路新颖,独具特色,认为毒邪是导致本病发生的重要原因,并提出“双毒学说”论治本病。现将应森林教授基于“双毒学说”治疗的1例RA长时医案整理如下,以供同道参考与借鉴。
  1 长时病案举例
   患者,女,45岁,2017年8月9日就诊。以四肢关节肿痛8个月,加重1周为主诉。患者8个月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右手小关节多发肿胀,疼痛,伴双足跟部疼痛,不能行走,遂就诊于外院;查类风湿因子阳性,考虑为RA,予来氟米特片、美洛昔康片、正清风痛宁片、仙灵骨葆胶囊等长期口服,病情控制尚可;但自诉因劳累、受寒、生气等诱因,关节疼痛间断发作,右手第2~4掌指关节、双腕关节、膝关节、踝关节均出现肿痛,服用上述药品后症状缓解。近1周因工作自行停药,出现双手小关节疼痛、肿胀加重,部分关节色红,触热,活动受限,为求进一步中西医结合治疗,就诊于天津中医药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现症见:双手关节肿胀、疼痛,伴右手第2~4掌指关节红热,右腕关节肿痛,双肩关节疼痛,抬举受限,双足踝关节肿胀,关节晨僵约2 h。纳差,偶有反酸,寐差,无恶寒发热,无胸痛,无恶心呕吐,二便调,舌红,边有齿痕,少苔,脉沉。否认食物及药物过敏史及其他慢性病史。辅助检查:红细胞沉降率45 mm·h-1,C-反应蛋白22.5 mg·L-1,类风湿因子226.0 IU·mL-1,抗环瓜氨酸肽抗体123 IU·mL-1。血常规、肝肾功能未见异常。西医诊断:类风湿关节炎。中医诊断:痹证(热毒痹阻证)。治则:清热凉血解毒,通络止痛。处方:赤芍15 g、生地黄45 g、土茯苓45 g、白花蛇舌草30 g、茯苓30 g、焦神曲20 g、附片(先煎)12 g、地龙20 g、薏苡仁30 g、桂枝10 g、败酱草30 g、生石膏(先煎)30 g、黄芪45 g、防己20 g、延胡索20 g、甘草片6 g。水煎服,每日1剂。西药洛索洛芬钠片每次60 mg,每日3次。嘱患者规律服药,定期复诊,遇事勿恼,做事勿劳。
   2017年9月16日二诊,患者症状较前缓解,双手关节肿痛缓解,握拳时稍有痛感,握力可。双肩关节疼痛较前缓解,右足踝关节仍肿胀,行走后疼痛,皮色皮温可。纳可,寐差,二便调。舌红,少苔,脉沉。上方改石膏20 g、附子15 g,去神曲、地龙,加茜草15 g、僵蚕12 g、蜈蚣2条。
   2017年8月至2019年12月,患者平均1个月余就诊1次,3个月复查1次类风湿因子。2019年12月15日末次就诊,病情稳定,已2个月余未服用抗炎镇痛药,无关节疼痛、肿胀,晨僵约10 min,活动后缓解,无心慌憋气,无头痛头晕,舌淡红,苔薄黄,脉滑。考虑患者经规律诊治后,无关节疼痛肿胀,未诉其他明显不适,病情稳定,治疗当以解毒排毒、祛痰化瘀为主,处方:白花蛇舌草30 g、黄芪45 g、牡丹皮12 g、连翘20 g、萆薢20 g、泽泻30 g、泽兰15 g、生地黄20 g、熟地黄20 g、当归15 g、茜草20 g、苍术10 g、天花粉10 g、白芥子12 g、皂角刺15 g、茯苓15 g、附子(先煎)15 g、全蝎6 g、甘草10 g。嘱患者每日1剂,起居有节,调养情志,不妄作劳。
  2 何为“双毒学说”
   《黄帝内经》云:“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也。”RA病因为风寒湿等外邪致痹,虽被大多数医家所公认,但随着痹病之病因病机研究不断充实、丰富和完善,毒邪致痹越来越被众多医家所重视[6-9]。
   应森林教授细究病因,详查病机,提出“双毒学说”论治RA[10-12]。双毒从字面的理解就是内外之毒。外毒(即邪毒)主要是“六气→六淫→六毒(邪毒)”的演变过程,正气亏虚,卫外不固,外邪侵袭,六气失常,太过而成六淫,邪气久稽则成六毒(即邪毒);此外,结合现代研究,外界环境中物理、化学、生物等有害物质导致本病的发生,亦归属于“外毒”范畴。内毒(即伏毒)主要是“伏邪→伏毒”的演变过程,正气不充而不足以驱邪外出,内生水湿、痰瘀等伏邪蛰藏于内,郁于体内,伏而未发,损及关节、肌肉、筋脉等,久稽于内则成“伏毒”。
   此外,外感邪毒与内生伏毒两者可相互引动,共同致病,内生伏毒可牵引外感毒邪侵袭,外感邪毒可引动内生伏毒共同致病。基于“双毒学说”论治RA的发病,或外感邪毒,由外向内,侵袭肌肤、孔窍而发病;或内生伏毒,由内而外,待体内正气虚损而伏发;或外感邪毒与内生伏毒合而为病,痹阻关节,损及筋骨,胶结难除,发为本病。
  3 病案分析
  3.1 病情分析 患者主因四肢關节肿痛8个月,加重1周就诊,初诊时表现为多关节肿痛,伴有关节红热,晨僵约2 h,结合实验室理化检查(初次就诊时类风湿因子226.0 IU·mL-1,后逐渐降低),根据2010年美国风湿病学会与欧洲抗风湿病联盟关于RA的诊断标准[13],RA诊断明确,属中医学“痹证”范畴。患者体质量适中,虽仅年过四旬,四肢多关节肿痛,伴关节红热,舌红,边有齿痕、少苔,脉沉,故辨证为热毒痹阻证。首次治疗采用“双毒学说”理论,治疗原则以清热凉血解毒、通络止痛为主;复诊患者病情较前缓解,考虑此法有效,效不更方,依照前方加减辨证用药。至2019年12月15日末次就诊,患者自诉已2个月余未服用抗炎镇痛药,无明显关节不适,另根据洛索洛芬钠片服用方法变化(初次就诊时每日3次,后逐渐改为每日2次、每日1次、隔日1次、需要时服用,直至2019年9月停用),考虑患者病情稳定,继予解毒排毒、祛痰化瘀之法治疗以稳固病情。   3.2 中医用药分析 分析应森林教授基于“双毒学说”治疗RA用药思路,其治疗原则以清热凉血解毒为主,辅以益气健脾祛湿、温阳通络、利水化痰等。处方用药情况见图1。
   应森林教授在诊治RA时,全程遣方用药以清热药、活血药为主,清热药又分清热解毒药、清热凉血药,清热解毒药包括白花蛇舌草、土茯苓、半边莲、半枝莲、大血藤等。清热凉血药包括牡丹皮、赤芍、生地黄、玄参等,活血药包括当归、红花、鸡血藤、延胡索等,益气药以黄芪、白术居多。同时,前期患者长期服用非甾体抗炎药,故多辅以健脾药,包括神曲、茯苓、薏苡仁等;后期久病多痰多瘀,则辅以利水、化痰药居多,包括萆薢、泽泻、车前草、白芥子、皂角刺、天花粉等。虫类药包括全蝎、蜈蚣、地龙、僵蚕等,安神药包括合欢皮、夜交藤、酸枣仁等。其他用药随症加减。
  3.3 中医治则分析
  3.3.1 君以清热凉血解毒药为主 根据图1所示,治疗RA的药物以清热药和活血药居多,其中,清热药和活血药尤以清热解毒、凉血活血为主,如白花蛇舌草、土茯苓、赤芍、牡丹皮、大血藤等,这与应森林教授“双毒学说”的思想是一致的。应森林教授认为,毒邪才是RA的关键致病因素,毒又可分为外感邪毒与内生伏毒,故而解毒药则多用清热解毒与凉血解毒之品,清热解毒之药以解外感邪毒为主,凉血解毒药以解内生伏毒为主[14-15]。同时,正如清·林佩琴《类证治裁》言:“痹久必有湿痰败血,瘀滞经络。”前人即有“久病必瘀”“久病入络”之说,故在临证时,当酌情配伍茜草、大血藤等,此类活血药亦多属寒凉之性,活血亦可凉血,更可助清热解毒之力,以达外感邪毒与内生伏毒“双解”之功[16]。
  3.3.2 臣以益气健脾祛湿药为主 《黄帝内经》云:“邪之所凑,其气必虚。”RA患者正气虚损,导致毒邪侵袭而发病,若是一味地以解毒祛邪法治疗,恐耗伤正气更甚,故在辨证遣方用药时,当时刻注意培补正气,濡养筋脉[17-18]。故常用黄芪、白术等益气之品以培补正气,抗邪外出。且此类药物须大剂量使用,避免药物用量过小,药力不足而致闭邪留寇。RA患者多为久病,需要常年服用非甾体抗炎药、改善病情抗风湿药等[19]。本例患者长期服用美洛昔康片、来氟米特片等,已表现出纳差、反酸等脾胃不适。若早期脾胃功能受损[20],可多用茯苓、薏苡仁、苍术、豆蔻等药健脾排毒、培补正气以祛除伏毒之湿毒。门诊后期,经中药汤剂治疗后,洛索洛芬钠片逐渐减量至停药,正气渐复,毒邪渐除,顾护脾胃之品方可因症制宜,酌情加减。
  3.3.3 佐以温阳通络、利水化痰药为主 人体是一个阴阳动态平衡的有机体,寒热平调方可维持稳定[21]。在治疗本病时,主要以大剂量清热解毒与清热凉血药解“双毒”,此类药物皆为寒凉太过之药,故而当加温里之附子。一则附子属大辛大热之品,可制约全方寒凉之性;二则附子能促进细胞凋亡、抑制炎症、调节免疫,具有很强的抗炎镇静、通络止痛功效[22-25]。其次,虫类药能剔骨骱之瘀,搜骨缝之风,外走经络,内通脏腑,多途径、多靶点、多环节地改善本病的临床症状,非一般草木药可比,为解毒排毒之良药。全蝎、蜈蚣等药用量虽小,药味虽少,但治疗RA不可或缺[26-28]。另外,久病多瘀、久病多痰,RA后期关节肿胀是最难消除的一个症状,需以萹蓄、泽泻、白芥子、皂角刺等利水化痰药,排内生伏毒之水毒、痰毒、瘀毒等,消除关节肿胀,以利于病情恢复[29-31]。
  3.3.4 随证因时以制宜 通过分析其用药特点,应森林教授治疗RA虽以清热凉血解毒为主,兼证的治疗亦是以“毒”为中心,随证治之。若患者前期长期服用非甾体抗炎药,导致脾胃受损而纳差,酌加神曲、山楂、芡实等健脾和胃之品,健中土以助解毒之力;若患者后期病久入络,多痰多瘀,酌加皂角刺、白芥子、胆南星等化痰消瘀之品,以排内生伏毒之痰毒、瘀毒等;若患者舌苔厚腻,湿毒较重,酌加苍术、豆蔻、厚朴等祛湿化浊之品,以排内生伏毒之湿毒;若患者乏力,舌淡苔白而气血亏虚较重,可酌加白术、党参、红景天、鸡血藤等攻补兼施,解毒排毒,祛邪而不伤正[32]。隨证论治,解邪毒,排伏毒,因时以制宜。
  4 小 结
   RA是临床常见的慢性系统性免疫病,其发病机制尚不明确,单用西药治疗虽能暂时控制病情进展,但是其不良反应是限制治疗的重要因素。长时医案针对诊断明确、治疗周期长的疾病,能够使复杂的病情根据时间线完整呈现,疾病的发生发展、诊疗经过、结局预后清晰可见。从毒论治本病研究者众多,成果丰硕。应森林教授的“双毒学说”是针对本病提出的一种新的有效思路。长时医案可以更为直观地展示诊治经过,为本法治疗RA提供了新的思路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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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稿日期:2020-04-17;修回日期:2020-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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